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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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照秋聽罷,立刻去看易之虞什么表情。但易之虞冷冷淡淡的,著實看不出什么特別的來。荊照秋這便明白了——不是很重要的意思。 文秀兒幾步上前,先是甜甜地叫完表哥姨媽,然后才是似天真般問老夫人:“這位公子是?”她見這陌生的公子和表哥靠得這么近,舉止這么親密,滿腹疑問。 老夫人正顧著逗弄啾啾,沒顧上抬頭。 啾啾這會兒醒了。他是個極乖的寶寶,不哭不鬧,尤其見了荊照秋還在一邊兒看,即便這會兒是被陌生人抱著,也不嚷一句。只是抓著老夫人衣服上的珍珠墜子總想往衣服上嘴巴里塞。荊照秋拍開他的手,老夫人笑著哄著啾啾,一時便沒聽到文秀兒的話。 文秀兒心里有點惱,姨媽今天怎么回事,抱著別人的小孩有這么好玩嗎?因為荊照秋也逗弄著孩子,文秀兒自動地把孩子認為是荊照秋的了。至于易之虞,她根本沒考慮過。 開玩笑,表哥會有孩子,怎么可能呢?錯過易之虞之前承認的話,文秀兒到現(xiàn)在都以為這孩子和易之虞毫無關(guān)系呢。 文秀兒又問了一遍:“姨媽,和秀兒說說,這位是誰呀?” 老夫人終于聽見了,不過心思全在啾啾身上,不是很上心地隨口答道:“這是你表哥的朋友荊照秋公子。” “荊公子。”文秀兒款款施禮,身段不知多么曼妙玲瓏。只是荊照秋不吃這套,文秀兒無異于對牛彈琴。沒找到存在感,文秀兒不死心。她深知這個表哥什么性情,要打動他,無異于登天,根本沒想過有朝一日易之虞會喜歡她。 其實,文秀兒想的并不算錯,她錯的是,以為易之虞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人。如此一來,想著打動易之虞不如打動老夫人來得容易。做多了,甚至還會惹得表哥不高興。在這一點兒上,文秀兒其實是對的。因為文秀兒基本討好的都是老夫人,甚少到易之虞面前,所以易之虞一直不怎么管她。只要不是過分的事情,都睜一眼閉一眼過去了。 因此,見老夫人似十分喜歡懷里的孩子,文秀兒便想著投其所好,夸贊啾啾的相貌來。雖然,她根本不理解,抱著別人家的孩子有必要笑得這么開心嗎? 有她心里未必覺得孩子有多可愛,只是見老夫人甚是喜愛,便脫口而出拍老夫人馬屁。 “這孩子可真可愛?!辈恢獮槭裁矗谷挥X得這孩子和表哥很像,應(yīng)該是看錯了,嬰兒不都長得差不多嘛,“好可愛的孩子,姨媽給我抱抱吧?!?/br> 做戲要做全套,文秀兒便想抱抱孩子,至少讓姨媽覺得自己喜歡孩子。 此話一出,不等荊照秋有什么反應(yīng),文秀兒徑直伸手過來,便要接住啾啾。文秀兒身上施多了的脂粉氣,略一靠近,啾啾便打了個噴嚏。她正接過手,忽得啾啾朝天撒了一泡尿,全濺到文秀兒身上。 文秀兒大驚失色!尖叫了一聲,慌忙就要丟開啾啾,還好老夫人并未松手,只是啾啾這一下被文秀兒嚇住了,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荊照秋綠著臉連忙把啾啾抱起來哄。 看著自己新買的裙子被尿了,文秀兒的臉色頓時成了豬肝色。老夫人也很尷尬,這……尿到人家身上確實有點說不過去??舌编笔撬龑O子,老婦人自然為啾啾道歉說好話。 “都是姨媽對不住你,你看這弄得,快去把衣服換了?!毕氲轿男銉涸诖笸V眾下出了丑,難免覺得丟臉,所以一邊又寬慰她說,“小孩子的尿不臭的,立馬去洗了就沒事了?!?/br> 一聽這話,文秀兒心里的怨氣全部涌了上來,她不敢懟老夫人,便瞪著荊照秋。 “這可是我新買的云錦石榴裙,才剛剛穿上不過一炷香,就被弄臟了!做人家長的,也不知道教教孩子,盡讓孩子給人添麻煩,沒一點兒家……”教字還沒說出口,文秀兒突然便一個字不敢再說。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文秀兒沒聽到易之虞親口承認孩子的爹,他們可是聽見了。這個表妹平時指手畫腳,一副易家未來女主人的姿態(tài),給他們臉色看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敢指著鼻子說孩子的家長不教教孩子。天,孩子才多少天,怎么教?再說,她那句沒說完的話,誰都知道是什么了。 沒家教這種話說出來是要找死嗎? 眾人本來是抱著別的想法而來,這會兒便只記得看熱鬧。 文秀兒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什么炸雷的話。沒那么嚴重吧……她罵的是那個荊照秋,又不是表哥和姨媽。 可荊照秋光顧著哄啾啾不哭,根本沒空理會文秀兒。反而是老夫人的臉色立刻青了,更別提身上冷氣直往下降的易之虞。 老夫人臉色十分不好看,原先對文秀兒還有幾分憐惜,這會兒一個字也不想對他說。平日里總是笑瞇瞇的老夫人,頭回冷著臉對文秀兒道:“我這個沒教好孩子的長輩,真是對不住你了?!?/br> 文秀兒一愣,姨媽這是什么話。 “姨媽,您說什么呢。我是誰這孩子家長……” 顯然,她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啾啾哭個不停,荊照秋哄了會兒,把啾啾抱給易之虞。 “孩子家長怎么了?”荊照秋是個護短的人,若是自己的孩子錯,自然會好好認錯,可一是這人非要爭著搶著抱啾啾,二是啾啾撒尿也不是故意為之,若文秀兒態(tài)度稍稍好些,他這個做家長的,自然不會推卸責任。 “你說說,孩子家長怎么了?”荊照秋沒了平時的溫和,語氣很硬。 文秀兒被搶白了一句,臉色通紅,她發(fā)現(xiàn)了,周圍的人似乎都在看她熱鬧。 “你——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無禮,沒一點兒禮數(shù)。你既是我表哥請來的客人,易府禮遇于你是應(yīng)該的,可你這個客人在主人家里發(fā)火數(shù)落主人家,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蔽男銉夯乇軇偛趴诓粨裱哉f出的話,攻擊荊照秋的態(tài)度,當著表哥和姨媽的面,這人就一副主人家的態(tài)度,也太自來熟了。 “客人?”荊照秋笑了一下,本來并不想在老夫人面前說這句話的,“誰告訴你我是家里的客人?” 文秀兒訝然:“這話說的。我打小易府里長大,怎么會不知道這府里主子是誰客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