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jié)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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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一出,荊照秋便知道這應(yīng)當是一個一心為民的皇帝。易之虞說的果然不假。 皇帝沉默半晌,忽看著荊照秋道:“溜須拍馬者多,朕亦有錯。盡忠職守為國有功者該當有賞,如此才能人人爭相立功,而不是善于逢迎者青云直上。朕現(xiàn)在覺得朕給你的賞明顯不夠。朕問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賞賜?” 皇帝不問易之虞,只問荊照秋。荊照秋被這突如其來的餡餅砸暈了腦袋,頓時砸得眼冒金星。他愣了愣,臉上的肌rou才動了下,腦子里便激起了一個想法。他看向身邊的易之虞,易之虞在向自己示意,荊照秋回過神來,回答皇帝的話。 “微臣有一不情之請請皇上成全?!?/br> 皇帝來了興致:“什么不情之請,盡管說來聽聽?!?/br> 想起來是激動萬分,說起來確實磕磕巴巴。荊照秋忽然結(jié)巴起來,斷斷續(xù)續(xù)說完一句話。 “請皇上為臣……賜婚……臣與易……易三兩l情l相l(xiāng)悅……愿結(jié)為連理……”荊照秋說到一半差點沒勇氣繼續(xù)說下去,頂著所有人驚訝的目光把話說完整,話畢,他低著頭,等著皇帝開口。 雖眾人都知道兩人身份關(guān)系,但畢竟并非名正言順,仍有閑言碎語。啊對,他要給易之虞名分,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三品官員。雖然這官職其實是個虛職,除了給皇帝種出馬鈴薯外,別的啥也不用做,比弼馬溫還要磕磣點。弼馬溫至少溜的還是仙界的馬呢。 好在也閑,甚至還可免了早朝——他可是早晚在田間研究怎么種地的人喲。 說不定能給易之虞撈一個什么什么誥命夫人當當,嘿嘿嘿,荊照秋冒出點惡趣味,啊呀,這個荊照秋家的夫人聽起來就很好聽嘛。 皇帝也詫異了一下,他給機會讓荊照秋自己選,本以為這么好的機會,怎么也要提個大要求,沒成想就是這件事,不知是心大還是聰明——知道以退為進。 皇帝便呵呵笑了起來,成l人之美的事有何不好,他又費不了任何東西。 “愛卿這點請求朕有什么不能答應(yīng)的。荊照秋與易之虞聽旨……”皇帝頓了下道,“……二人天造地設(shè),有情人當成眷屬,特賜荊照秋與易之虞結(jié)為連理……” 兩人立刻謝恩,荊照秋勾勾易之虞的手指,心道,這下,你就算想離也是不可能了。 皇帝話畢,又看著荊照秋說了一句話:“荊愛卿這個請求對于朕來說不過順手為之,算不得什么,傳出去,恐笑我皇家吝嗇寡情。既如此,朕再賞你一樣?!?/br> “荊愛卿之舉利于國利于民,為朕之幸事,國之幸事。若如愛卿者多之,而拍馬溜須者少之,何愁不有乾泰江山。江山雖為我蕭家之江山,但亦是萬民之江山,國泰民安缺一而不可。而民則以食為天,若人人齊心為造福百姓獻策獻計,蒼生萬幸!”皇帝一頓,賞一勸百是他的目的,天下人看到有為民生出謀劃策而有大賞,必爭相獻策。 荊照秋就是這個讓天下人看的例子。要皇家賞賜,容易,不需要拍馬屁不需要獻媚,而要你拿出真材實料。 “糧是民之根本。風調(diào)雨順,才能五谷豐登。朕便封你為二等侯,封號風雨侯,意為祈佑保佑風調(diào)雨順麥穗兩歧!” 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京都。 眾人先聽說了有一平民在皇帝面前大出風頭后被升為后稷一官,驚了一驚。如今當官都這么簡單了嗎?有十考不中的儒生,氣得直接甩了案上筆手中書!再聽說,皇帝給這人和易三賜了婚,又是驚了一驚,嚯,不是都是兩個男人嗎?易三果然好龍陽。最后,又聽說,這人被封為二等侯了! □□時,功臣謀士有大功者能封侯,后世以來,已少之又少,這是現(xiàn)皇帝當政以來,第一個封侯之人,竟然原來只是個白身,簡直讓人不可置信。 但亦有人看到了希望,雖后來者未必能如此人者,得此大殊榮,但只要能得皇帝歡心,未必不能有所成就。既然阿諛不成,那便投其所好。即使有人雖不是為百姓民生而獻策獻計,有人要榮華富貴有人要聲名遠揚,但殊途同歸,結(jié)果是同樣有利于民生。 當然,這都不在荊照秋和易之虞的考慮范圍呢。荊照秋正得意地和易之虞炫耀他的侯府,雖然并不是很宏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里面卻是精妙得很。 流觴曲水亭臺朱閣頗有意蘊,有江南水鄉(xiāng)溫婉的風味。文添禎看完,對其極其滿意,他畢竟是個江南人,到這京都以來,雖已完全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又開了一家醫(yī)館,但有更好的房子不住白不住。 荊照秋暫時沒有搬家的興趣,他在易家住的還可以,只讓人徹底整治修葺一遍,文添禎自告奮勇要來做監(jiān)工,監(jiān)督工匠,順便給自己弄點好處。他早看好自己的房間,自然要把那個房間,單獨地休整休整。 “嘿嘿,皇上賜的宅子總不好不住人,如今便由我來給你幫個忙,我來當個看家的,行不行。”荊照秋身份搖身一變,許多人對他的態(tài)度都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比之前殷勤恭敬許多,甚至多了幾分畏懼,只這個文添禎態(tài)度自然絲毫沒有改變,私底下也從不以侯爺或者大人稱呼,只當荊照秋一如往常。 比起其他人的奉承來,荊照秋還是更喜歡這種相處方式,自然點不用那么累。自他封侯之后,便收到各種請他去喝茶的請?zhí)?,今天是王大人明天是張大人后天是李大人,荊照秋不愿意吃這酒,全推掉了,只說自己在田里正為皇帝鞠躬盡瘁地種地。 至此,請?zhí)派倭?。好嘛,給皇帝種地這是正事,誰敢說個不是。荊照秋也不算說錯,況且專門張羅出的住的莊子,環(huán)境十分清雅,里面修整得很是漂亮,連地龍都有,荊照秋帶著寶寶待了幾天,樂不思蜀了。 正好他要種馬鈴薯嘛,連上朝都免了,對外只說一心專研種地。這話說得很多人臉都綠了,好歹是個三品官職二等侯,怎么能去干種地這種埋汰事呢。可雖然大家都這么想,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口。 皇帝親口賜的,親口下的命令,金口玉言,有詔書為證,誰敢說個不是。因而荊照秋安安心心地住在莊子躲清閑。至于易之虞卻忙死了,正是年末,各種事務(wù)便蜂擁而來,這里的莊子要收租,那里的鋪子要清點賬目,哪哪都要忙活,還要多一件事。 準備婚事。 第59章算計 消息傳到了荊府,賦閑在家的荊老爺氣得從床l上滾了下來,趴在地上還指天罵地。 “孽子孽子!”荊老爺仿佛已經(jīng)忘記荊照秋是被他趕出去,本來要被他浸豬籠溺死的棄子,這時倒記起來這是姓荊的人了。竟然還敢回到京城,竟然還勾搭上了易三這廝。荊老爺只覺得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地位被踐踏,丟了他作為大家長的面子。 仆人立刻將荊老爺從地上扶起,荊老爺用力地抓著那小丫鬟的胳膊,手背青筋暴露,面目十分猙獰。 “二公子三公子……呢……其他人呢……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怎么就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