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jié)閱讀_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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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荊照秋心里猶疑了一下,猜測這個二哥的身份,不過他沒有猜測多時,嘴上便從善如流地叫起了二哥。易之虞的朋友不算多,大部分只是生意來往的普通朋友,但眼前這一個明顯關(guān)系不太一樣,至少是很親近的關(guān)系。 不然,易之虞也不會專門把自己帶到這里來。可什么人會被稱為二哥呢,荊照秋一時間竟然想起易家本家本來有幾個兄弟的,難道這位會是那個二哥?不是死了嗎? 荊照秋仔細(xì)打量了他幾眼,怎么看,都和易之虞是完全兩類人,長相沒有一絲相同。如果說之前那個阿肆是可以一眼看出和易之虞的血脈關(guān)系,那這個二哥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和易之虞的半點相似之處。 可偏偏易之虞也不說是誰,但兩個人的關(guān)系卻是近的。 而且看樣子,易之虞對這里應(yīng)當(dāng)也很熟悉。不過這樣也有奇怪的地方,關(guān)系不錯的人,為什么之前從來沒見過,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這個二哥也沒有上門喝過喜酒。 荊照秋的記憶力,賓客里絕對沒有這號人。以這個人的相貌氣質(zhì),他若是見過,一定忘不了。 可想而知,這一定是荊照秋第一次見過。 二哥不僅對荊照秋好奇,也對兩個小的好奇。他看了眼太子,有些驚訝,顯然是認(rèn)出來了,再說門外那幾個門神一樣的侍衛(wèi)想忽視都難。只不是沒想到太子竟然會跟著他們出宮,這會兒還毫無形象可言地抱著一個胖娃娃窩在他的茶館包廂里的軟塌上睡覺。 被太子摟住的胖娃娃翻了個身,踢掉了薄毯,露出圓l滾滾的肚皮,因為睡覺不老實,衣服已經(jīng)很沒形象地掀了一大半,荊照秋淡定地把衣服拉下來,把毯子又蓋好。 “三兒的兒子吧,長得可真好。”二哥自進(jìn)門以來,露出了第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若說剛才那一笑只是像融化的冰雪,現(xiàn)在這一笑,便是三月的暖陽。 “主要是遺傳好?!鼻G照秋毫不心虛。 這話一出使得二哥都抬頭看了荊照秋一眼,荊照秋意識到自己確實自戀了一點,但話說出口是不能后悔的,何況他確實覺得遺傳好。 看多好,兒子盡挑兩爹的優(yōu)點長。 不過,荊照秋有點想錯了。二哥自然不知道這孩子有兩個爹,因而心里想的是荊照秋夸易之虞還真是直白坦率。其實,荊照秋主要直白夸得是自己,易之虞那是順帶的。 他確實見了胖啾啾就喜歡,二話不說就解下l身上的長命鎖,就要給啾啾。荊照秋作為啾啾老爹,怎么能這么爽快收別人的禮物。那長命鎖是金鑲玉的,鑲嵌的一整塊綠翡翠顏色鮮艷清澈純凈,一看便是上等的好玉。 無功不受祿,他怎好收人這么重的禮,況且,這東西一看就是二哥貼身戴的,看包漿,或許已經(jīng)戴了十多年。 荊照秋還要推脫,易之虞按了按他的手,示意讓他收下。既然如此,荊照秋便大大方方地收下了,反正他爹都沒說什么。 “你今天怎么來這里了。也算我來得巧,平時我是不出門的?!倍绲纳眢w差,一年里沒幾天會出門。這家開在鬧市里卻顯得幽靜的茶館,是他偶爾的去處。即便是這里,也是不經(jīng)常來的。 生意什么的,都交給了管家。 “剛巧路過,來喝口水?!币字萜降卣f,忽而卻提起一句,“有件事不知你知不知道?!?/br> 第77章失竊 易之虞話一說出口,二哥倒沒說什么,荊照秋卻好奇地盯著他,想知道易之虞的第二句話是什么。 “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找上門了。” 荊照秋心里嗡的一下。不知死活的東西,這打得什么啞謎? 但二哥卻立時懂了,從進(jìn)門以來就平靜無波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我的事,你莫要讓他知道?!?/br> 易之虞冷笑一聲:“當(dāng)然,我不會讓他知道你的存在?!?/br> 二哥有些歉疚道:“是我麻煩你了。別人都以為你冷血無情,不折手段除掉所有人,他也一心要找你報仇。”他知道易之虞失蹤過將近一年時間,那時他就在懷疑是老四做的,還好易三并沒有出事。 易之虞又笑了笑,這一笑卻顯得過分涼薄了些。 “也沒有誤會什么,他找我報仇再正常不過。如果不是你主動退出,我本來就準(zhǔn)備,呵呵,殺了你?!?/br> 易之虞談笑間忽然說出如冷刀子般的話,荊照秋聽在耳力驚了一驚,這像是好好說話嗎,不會下一刻對方就拔l出刀子和易之虞打起來吧。這樣想著,荊照秋往旁邊挪了挪位子,和二哥遠(yuǎn)了些,和榻上的兩個小孩靠近些,以防萬一對方變臉。 易之虞處變不驚,那人的定力比易之虞還要好,一點兒都沒受易之虞一番話的影響,甚至還笑了笑,對易之虞的話有幾分贊同,顯然易之虞如何為人他并不是不清楚。 “我本來就是最沒有資格爭奪易家的人。你殺不殺我都是一樣,當(dāng)然保險起見,還是下手比較好。只是死人,才能萬無一失?!睂Ψ揭灿心S袠拥胤治龅溃袷墙z毫沒有意思到自己口中的死人指的就是自己。 關(guān)于自己的生死問題,兩個人就像在聊今天的天氣一樣,云淡風(fēng)輕。荊照秋聽得咋舌,心里道,沒想到看起來這么斯斯文文正派的人,竟然和易之虞一樣變l態(tài)。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他究竟做了什么,把這個人逼到要隱姓埋名?雖然在京都開了一家茶館,但根據(jù)荊照秋觀察,基本生意都不由他自己出面,往來的客人甚至都不知道茶館的老板另有其人,再加之向來越是顯眼的地方,卻容易讓人忽視,所謂大隱隱于市莫過如是。那個他,應(yīng)該也沒想到這個人會隱藏在最繁華的都市當(dāng)中。 說起來,荊照秋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猜測,不管是兩人口中的他,還是眼前這位二哥。不過,這和他關(guān)系并不大,荊照秋并沒有點破的意思,任由二人說著仿佛打啞謎一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