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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白雪韻眉頭一蹙,轉(zhuǎn)頭過去看向顏樂,問道:“你想知道我些什么?” 若是平日里,別人這么說的話,白雪韻會一句也不搭理,但是這個人是顏樂,她不能置之不理。 “師姐…能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么?” 此話一出,白雪韻的臉色一變,她緊抿了唇,眉頭的鎖越來越深,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顏樂。 顏樂希望了解白雪韻,但是她覺得自己可能失言了,正要開口道歉的時候,白雪韻卻開了口。 “我出生于書香門第,爹是大善人,娘是溫文有禮的大家閨秀。” 第一次聽白雪韻說自己家的事兒,這仿佛打開了一扇禁忌之門,顏樂往里一看,探看到了白雪韻不愿示人的一面。 “可我資質(zhì)奇異,是仙靈根,自我懂事開始,周圍的山精鬼怪,都恨不得把我生吞了。” 白雪韻的聲音淡淡的,連語氣也毫無波瀾,但是卻隱隱能聽見那語氣中流淌著的悲傷還有…害怕… “在我八歲生辰那年,一群妖怪闖進了我的家,把我的父母和我的meimei殺害,而我…看著他們死在我的面前…我記得那天的人很多…很熱鬧…但是那些妖怪來了后,一切都安靜了…血腥味很重…” 白雪韻的身體在微顫,顏樂見狀,躊躇了下,伸手過去,把白雪韻的手拉在了手心里,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手很涼,而且在微微發(fā)顫… 白雪韻沒有拒絕顏樂的觸碰,任由她拉著自己微顫的手,把自己的恐懼都交了給她。 “是師尊及時救了我,然后把我?guī)Щ亓松缴稀?/br> 白雪韻轉(zhuǎn)頭看向顏樂,那雙總是波瀾不興的眸子里,多了幾分水光,深幽之處,有著難忍的悲傷。 “回到山門后,因我經(jīng)此大難,性子孤僻,宗里的孩子都欺負我,自那時候起,我不喜歡與人有接觸,也不喜吵鬧…后來師尊便給我安排了后山的小筑?!?/br> 顏樂鼻子一酸,心頭鈍痛,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安慰白雪韻,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說不出口。 有些時候,語言會顯得特別的蒼白無力,尤其在面對悲傷的時候… “相處過后發(fā)現(xiàn),你其實很像我的meimei…調(diào)皮機靈愛笑…” 此話一出,顏樂的心忽然一滯,只見白雪韻的手抽了回來,續(xù)道:“只是…我再也見不到她了…” meimei么? 顏樂渾身似是被澆了冷水一樣…白雪韻對自己好,是因為自己像她的meimei么? 忽然自嘲地笑了…她在期待些什么呢?其實meimei…不也挺好的么? 只是顏樂卻無法說服自己,她心中很明確地知道,自己不想是白雪韻的meimei。 “大師姐…別說了,咱們不說這個了?!?/br> 是不愿白雪韻繼續(xù)悲傷,也不愿繼續(xù)聽下去,白雪韻對自己的解析… 她在逃避… “嗯…” 白雪韻能看得出顏樂忽然臉色煞白,以為她在為自己擔(dān)心,便道:“不必擔(dān)心,事情過去了,我沒事兒?!?/br> “嗯…” 顏樂忽然沉浸在‘meimei’二字中難以自拔,她擠出一個笑容,道:“大師姐,以后有我陪著你嘛…所以別不開心了?!?/br> “...我沒有不開心。” 倒是覺得你不開心…但是白雪韻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我可以…像meimei一樣陪著你的。” 次話說完,不止顏樂自己找難受,白雪韻聽著也覺得別扭…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心中似是堵上了一條刺,特別尖銳。 只是白雪韻來不及多想,顏樂便道:“大師姐,我明天就要開始修煉了,你臨行之前,還會來看我么?” “嗯…會的?!?/br> “嗯,那大師姐,你早些回去休息,養(yǎng)足精神。” “...” 白雪韻沉默了,看著顏樂,卻許久沒有應(yīng)下這句話來… “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兩人詭異的沉默中,白雪韻應(yīng)了下來。 顏樂卻有些失望了…而白雪韻亦是如此… “你也好好休息?!?/br> 白雪韻站了起來,最后吩咐著,顏樂點了點頭,沒有正眼看白雪韻。 許久…白衣不再,顏樂抬眼看去… 白雪韻已經(jīng)走了… meimei么? 原來只是meimei么? 顏樂笑,笑容如刀鋒般鋒利,劃得自己的心鮮血直流…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啦!今天情況有點特殊,我給一個朋友推文,所以在這個點更了。 小樂:meimei?meimei?。ㄋぃ。?/br> 無良師父:莫慌,難道沒聽說過,床下叫meimei,床上meimei叫嗎? 小樂:...為什么我是叫那個? 無良師父:...這是重點? 小樂:不是重點,但是很重要?。ㄋぃ。?/br> 無良師父:喂,你去哪兒啊,做飯去啊喂! 好了,接下來給朋友推文: 《覬覦已久〔娛樂圈〕》 本以為不曾有過歡喜,卻沒想早已心存覬覦。 登堂入室,其樂無窮。 三年混跡十八線的小藝人時菘終于打響了事業(yè)線上的第一炮,緊跟著就成了某個小朋友的專屬保姆。 不過這想象中的悲慘日子,怎么越過越舒坦了呢? —優(yōu)雅的分割線— 時菘:小佰,我餓了。 荼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