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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太丑了…” 顏樂低聲說著,似是受了委屈的小狗一樣,這讓白雪韻心中的柔軟處被觸動,嘴角的弧度不自覺地拉得更開了。 顏樂一直希望把自己最好的都呈現(xiàn)在白雪韻面前,所以這個丑陋的傷疤別說是白雪韻了,連她自己都無法接受。 “傻…傷口都是這樣,有什么丑不丑的?!?/br> 白雪韻本來清冽的聲音如今卻多了幾分纏綿之意,這讓顏樂聽得不禁背脊發(fā)麻,酥麻感直通心底… “來,上藥了,別耽擱了?!?/br> 顏樂聽罷,才緩緩轉(zhuǎn)過身子,臉上卻已是染上了一片粉紅,白雪韻見顏樂臉色潮紅,呼吸有些不穩(wěn)的模樣,竟是覺得有幾分撩人的迷人… 心都不自覺地有些顫動… 白雪韻吞了吞津液,低頭不看顏樂的臉,眼神落到那發(fā)黑的傷口上,手中粘上了一點冰涼的藥汁,然后指腹便輕輕地落到了顏樂左肩的傷口上。 白雪韻指腹上落到自己的傷口上時,顏樂只覺一陣又痛又刺的感覺從傷口傳來,讓她不自覺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雪韻見狀,馬上把手指抽了回來,道:“疼?” “嗯。” 顏樂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白雪韻眉頭輕蹙,輕嘆道:“你…忍忍。” “嗯?!?/br> 白雪韻傾身過去,身軀貼近傷口,好讓她能看得清楚些,只是這個舉動卻讓顏樂渾身都僵硬起來。 明明只是上藥,顏樂卻覺得渾身都燥熱難忍,顏樂只覺得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鬢角似乎都流出了汗來。 白雪韻專注地給顏樂細心上藥,但是她的指也在微微顫抖,心中也是緊張的,尤其這個位置離顏樂的…那么近。 顏樂咬住下唇,忍住疼,也忍住那燥熱的感覺,好不容易終于熬到了白雪韻上完藥了。 “吳良長老說,需要每天都上藥,莫約半個月,這傷口便能全好了?!?/br> 白雪韻說話的時候卻沒有看顏樂,閃避了顏樂的所有目光,莫名的覺得此刻有些心虛。 “嗯,知道了?!?/br> 顏樂只是囫圇地把白雪韻的話聽進去,等到白雪韻離遠了些她才覺得呼吸的空氣都清涼了不少。 “我也不能每天都來,你得自己上藥,剛才上藥的分量和位置都記得了嗎?” 白雪韻深呼吸一口氣,抬眼看向顏樂,只見那人呆呆地看著自己,見得自己眼神投過來之時,那人就馬上收回了眼神,像個被驚動的小刺猬一樣。 “你…大師姐,剛你問什么?” 白雪韻看著顏樂那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可愛,沒有斥責她的不專心,又問了一次。 “分量和位置…我…” 記得個鬼!剛才只顧著緊張和臆想去了… “不記得?!?/br> 白雪韻:“.…..” “那大師姐…你下次能不能再幫我上一次?。课野l(fā)誓我下一次一定能記得的?!?/br> 顏樂一邊說一邊豎起三根手指,眼賊兮兮的眸光裝滿真誠,白雪韻看了她一眼,知道她的小心思,看破不說破,甚至對于顏樂這個反應(yīng),她還有些開心… “嗯。” 白雪韻應(yīng)下后,耳廓處有可疑的紅,道:“你好好養(yǎng)傷,還有三個月,我們就要下山了?!?/br> “好?!?/br> “那我先回去了?!?/br> “嗯,謝謝大師姐?!?/br> 白雪韻離開了,顏樂這才松了一口氣,心中一股竊喜滋生… 白雪韻為自己上藥,是一種甜蜜的折磨…但是顏樂很喜歡就是了。 顏樂嘴角忍不住地上揚,一手覆上自己左肩的傷口,那里仿佛還殘留著白雪韻指腹劃過的觸感和體溫。 顏樂的笑意如滿樹的桃花一樣,燦爛奪目。 ** 顏樂的傷其實沒有什么大礙,就是動作不能太大一面牽扯到左肩的傷口。 等在床上躺了一天后,第二天便耐不住性子下了床找吳良說話了。 “臭丫頭,受傷了也不好好休息?!?/br> 吳良看著顏樂走了進主殿翻開書架上的書,便忍不住斥責一下她。 “真的睡不下去了,而且我也就是受了點內(nèi)傷和這個…” 顏樂指了指左肩的傷口,續(xù)道:“也沒什么大礙?!?/br> 顏樂找到了一本以毒攻毒的醫(yī)書,然后走了過去找吳良,道:“師父,其實我一直很想學這本。” 吳良抬眼看了看顏樂手中的書,然后又抬眼看了下顏樂,道;“這以毒攻毒的技巧得對毒有很高的認知,你還是把那《百毒大全》給背完再說吧!” 之前吳良給過顏樂一本《百毒大全》,顏樂背是還沒背完的,她之前修煉,動輒就昏迷個幾個月,哪兒有時間去學這些,只不過,她也記下來不少就對了。 “好吧?!?/br> 顏樂嘆了口氣,正要把手中的書放回書架上的時候,吳良卻道:“顏丫頭,你想知道么?以前瑤光峰的事兒?” 吳良看著顏樂的背影,忽然有些不舍,想到這個人三個月就要離開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也不知道會遇到什么危險,心情便不由得沉重了起來。 顏樂一聽,,馬上往回走,坐在了吳良身前,道:“想。” 顏樂知道吳良藏了很多事情,也知道瑤光曾經(jīng)有很多故事,但是這一些似乎都埋葬在一個所有人都不愿多提的禁地,這讓她很想知道,卻又有些膽怯,不敢去觸碰那個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