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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霜看著主父晴,“皇后娘娘,您覺得呢?” 主父晴看著那鷯哥,凝重道:“本宮認(rèn)為,這應(yīng)該是個誤會?!?/br> 主父城不愿就此作罷,他不依不饒道:“宮中當(dāng)值的都瞧見了,長公主今日提著只鷯哥進(jìn)宮,敢問長公主,您的鷯哥呢?” 尉遲霜微微蹙眉,沒等她開口解釋,只聽主父晴道:“長公主確實送了只鷯哥進(jìn)宮,說是給皇上解悶的,如今正在長清殿,本宮這就讓人把它帶來。” 說完,主父晴看了一眼侍畫,侍畫立刻退了出去。 主父晴沖主父城寬慰一笑,主父城自知自己未曾養(yǎng)過這鷯哥,只覺得自己中了尉遲霜的陰謀詭計。他以為主父晴不明就里,想要幫自己解圍,卻不想侍畫竟提著兩只鷯哥回來。 “這是怎么回事!”面對主父丞相的質(zhì)問,侍畫一句話也不敢說。進(jìn)宮前,主父城也是侍畫的主子,侍畫還是對他有些畏懼。 主父晴沒明白侍畫為何會帶著兩只鷯哥進(jìn)來,她沖侍畫使了個眼色,侍畫把鷯哥交給一旁的太監(jiān),而后湊到主父晴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主父晴聽了以后,臉色凝重地看著這三只鷯哥。“父親,諸位大臣,今日長公主確實送了只鷯哥進(jìn)宮,卻被宮女不小心放走了。護(hù)衛(wèi)們出去找,卻不想皇宮中出現(xiàn)了三只鷯哥?!?/br> 大臣們面面相覷,現(xiàn)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確實是有人要陷害。不過到底是誰在搗鬼,就不得而知了。 群臣散去,三只鷯哥被太監(jiān)帶下去。主父晴讓他看好了這三只鷯哥,又命人徹查此事??烧l都知道,盯著三只鷯哥,能查出什么來,還不是為了把這事蓋過去。 大臣們紛紛離宮,尉遲霜卻隨著主父晴去了后宮。 鬧出這件事,主父晴方才都是捏著一把汗,如今實在沒什么心情應(yīng)付尉遲霜??晌具t霜似乎心情不錯,她跟在主父晴身后,左右身邊沒什么人,她說起話來更是肆無忌憚。“讓我猜猜,我送給娘娘的鷯哥飛走了,娘娘擔(dān)心這鷯哥胡言亂語,便讓侍畫尋一只長得差不多的。誰曾想,這一找便找到了三只?;屎竽锬?,您說我說得對不對?” 主父晴深吸一口氣,到了后宮中,來往的人越來越多,主父晴實在不想讓旁人再瞧見?!霸偻氨闶区P儀宮了,長公主還是回去吧。” 尉遲霜瞧見主父晴心虛,心情大好,“鳳儀宮怎么啦,你還沒回答我呢,皇后娘娘莫不是關(guān)心我?” “此事已經(jīng)交給刑部的人去徹查,長公主若是關(guān)心,大可去刑部詢問?!闭f完,主父晴便快步往鳳儀宮走去。 尉遲霜知道主父晴只是看起來對自己冷淡,她那紅紅的耳尖卻暴露了。 “刑部?”尉遲霜慢悠悠地往宮外去,轎夫正在宮門口候著,她看了轎夫一眼,面無表情得上了轎子。 回到公主府,韶月迅速迎了上來,“公主,府里的下人都審問過了,并……” “把那幾個轎夫給我抓起來?!蔽具t霜話音剛落,轎夫們才放下轎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還沒來得及逃跑,公主府的侍衛(wèi)便湊了上來,把那幾人拿下。 韶月也沒反應(yīng)過來,“公主,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是誤會的話他們怕什么?”尉遲霜頭也不回地往里走。 韶月以為,尉遲霜是因為府里其他人都沒問題,便拿人出氣。尉遲霜怎么會不知道韶月怎么想的,她懶得和韶月解釋。她回府的途中便覺得,自己進(jìn)宮這么長時間,那些轎夫離了管家的視線,實在不好控制。 韶月沒想到的是,那幾個轎夫竟真的招了?!肮?,那幾人說,他們是受寧王的指使?!?/br> “寧王?”尉遲霜饒有興趣地勾起了嘴角,“怎么把他給忘了。” 韶月還沒來得及說話,公主府的下人便急匆匆地走了進(jìn)來,“啟稟公主,寧王求見?!?/br> 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有預(yù)收文,《紅妝鎮(zhèn)國》,打滾求收藏 以下文案 從前,李令月如同一道光,把上官婉兒從掖庭里帶了出來??伤丛脒^,上官婉兒很快便流連于皇后與太子之間。 看著那個有些陌生的女人,李令月哭著說:“上官jiejie,別這樣了,我們離開皇宮好不好?!?/br> 上官婉兒轉(zhuǎn)身,決絕地說:“唯有得到權(quán)勢才能為我上官家翻案,情與愛,與我何干?” 后來,神龍政變,李令月帶兵入宮。 面對上官婉兒的質(zhì)問,李令月只道:“上官大人,你不是喜歡權(quán)勢嗎?既然母后可以做皇帝,我堂堂太平公主有何不可?” 我想當(dāng)了皇帝,才能護(hù)住你。 心狠手辣太平公主×權(quán)傾朝野女宰相(公主年下) 這是大唐盛世,武則天的女兒太平公主與女宰相上官婉兒的故事,公主年下。 第9章 不臣之心(上) 尉遲霜喝了口茶,韶月忍不住提醒道:“公主,寧王殿下還在大廳候著呢?!?/br> 尉遲霜晃了晃茶盞,杯中有一片茶葉浮在上頭,看上去有些礙眼?!澳蔷妥屗俚葧?。” 寧王是先帝高貴妃的侄子高子陽,高貴妃并無子嗣,又去世得早,先帝便封了高子陽為異姓王。若真要擺輩分,尉遲霜也許要叫他一聲表哥。高子陽三十出頭,有一兒一女,如今正值壯年。都說他行事坦蕩,慷慨仁義,每逢饑荒戰(zhàn)亂,寧王府都出了不少人力財力。這么多年,誰都沒能抓到他半點(diǎn)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