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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財團(tuán)的董事長親自獻(xiàn)聲,jiejie,你是驚呆了嗎?” 湛榆的確驚呆了?;剡^神來她很快搖搖頭:“不,不行,這不符合你的身份?!?/br> “我什么身份?”崔溯不服氣,跪坐在床上手指托起她下頜,輕聲慢語:“我最矜貴的身份,難道不是jiejie的女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526 17:26:33~20200526 22:37: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漫無止境的8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木琦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2章 夜色深沉, 星子點(diǎn)綴蒼穹, 晚風(fēng)挾著深秋的涼, 從這頭刮到另一頭。 湛桐趴在床上翻看劇本,不時拿著筆圈圈劃劃, 淺色的睡裙裹著嬌軀, 小腿不安分地在半空晃著, 顧傾玦隨意瞥過視線,差點(diǎn)看到金主大人雪白的大腿,她閉了閉眼。 然后聽到湛桐突然問道:“想不到, 你和jiejie的交情這么好。零片酬出演。” 這更像是隨口一提。湛桐繼續(xù)鉆研劇本, jiejie入圈的處女作,說什么她也得演好了, 把握住人物的靈魂,一個眼神,一個細(xì)微的動作,她還等著電影殺青得到j(luò)iejie的夸獎。 白花花的長腿,晃得顧傾玦眼暈。她看不下去了, 從座位站起來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替她扯了扯裙角, 湛桐動作一愣, 問:“你做什么?” “天冷, 別凍著了?!?/br> “哦?!闭客]多想。人坐到了床邊,她的心思短暫地從劇本抽離出來:“今天你去哪了?你怎么回事,最近是在躲著我嗎?” 語氣里自然而然地帶了分苛責(zé), 擺明了在管她要個交代。 說起來顧傾玦能順風(fēng)順?biāo)卣醚輪T的最高榮譽(yù),多虧了后面有作為湛家千金的湛桐為她撐腰。 遇到脾氣不好的導(dǎo)演,遇到難搞定的投資商,提一句奉北湛家我和阿桐小姐有交情,比什么都管用。 湛桐這個金主當(dāng)?shù)煤?,好到顧傾玦這么個唯利是圖的人對她動了真心。 她們原本是互惠互利的關(guān)系,她幫她留意湛榆在劇組的消息,她努力上進(jìn),爭取成為被湛家認(rèn)可的正牌千金。 再到后來湛桐看在曾經(jīng)在一個戰(zhàn)壕待過的交情,用湛家小姐的身份一直護(hù)著她,慢慢地,顧傾玦得到了很多,到頭來不知能回報她什么。 有過一段時間湛桐心情很差,挑食嚴(yán)重,大晚上想喝她親手煲的湯。顧傾玦當(dāng)即從床上下來,換好衣服來到她的私人別墅擔(dān)當(dāng)廚娘。 后來久了,湛桐將她留了下來。因為她的廚藝很對她口味。 關(guān)系發(fā)展到現(xiàn)在,湛桐要進(jìn)娛樂圈要當(dāng)一名優(yōu)秀的演員,來尋求她的幫助,顧傾玦當(dāng)仁不讓。 那晚兩人談心,喝得多了,醉意熏熏,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臉,顧傾玦生出想要吻她的沖動。 也是那一天,顧傾玦頓悟:她完了,她徹底栽在這個千金小姐身上了。 “嗨,問你話呢,想什么呢?”湛桐不滿地皺了眉。 “沒什么?!鳖檭A玦忍了忍伸手撫平她的眉:“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她的眼睛很亮,充斥著并不陌生的情愫。湛桐在看明白后嚇了一跳,就要從床上跳下來,被她扶住肩膀。 “別怕。” “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這世界除了jiejie讓我又敬又怕,就是爺爺我都沒怕過!” 她一向嘴硬,顧傾玦怕她摔了,輕聲道:“是,阿桐小姐膽子很大?!?/br> 湛桐眼神復(fù)雜而飛快地瞥了她一眼,實在想不到這人會對她生出那樣的心思。 意識到身上穿得單薄,她趕緊撫了撫長裙,殊不知這樣的動作看得顧傾玦紅了耳朵尖。 氣氛有些沉悶尷尬,湛桐摸了摸鼻子。 “我和jiejie交情沒有和你深?!鳖檭A玦總算把話吐了出來。 無異于在表白。 并不是和湛榆有多深的交情,之所以零片酬出演,是因為她是你的jiejie,我想有一天,也能光明正大地喊她jiejie。 提到湛榆,湛桐倏忽變了臉:“誰準(zhǔn)你喊她jiejie的?!那是我jiejie!” 曾經(jīng)變態(tài)的占有欲并沒有隨著時光消去,那如同她的逆鱗,旁人碰不得,更覬覦不得。有一個崔溯就夠了! 湛桐厭煩地看她:“顧傾玦,你說話要注意分寸!” 不留情面的呵斥,顧傾玦身體里的熱一點(diǎn)點(diǎn)褪去,她唇色蒼白,心像是一下子空了。 看她失魂落魄,湛桐不悅地抿了抿唇,后悔話說得重了。 在她最難熬的那段時間jiejie同樣難熬,無法分出更多的關(guān)心給她,而為她驅(qū)散寂寞驅(qū)散寒涼的,是眼前這人。 這樣一想,她煩悶地嘆了口氣:“你做出這副樣子來給誰看?” 聲音悶悶的,聽得出來她是在別扭示好?;蛟S是陪在她身邊有些年頭了,顧傾玦很了解她。 一開始了解她是為了利用她湛家千金的身份往上爬,后來挖空心思地了解她,是不知不覺動了情。 她知道湛榆在這人心里的位置,那是年少卑微叛逆唯一的指望和唯一的貪婪。 湛榆盡好了長姐的義務(wù),而身為她的好meimei,不受控地對長姐生出妄想。哪怕到了此時被逼著斷了戀人間的愛慕,還有血脈牽連生命交織的獨(dú)特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