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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一把站了起來,嘆了一口氣,很是惆悵的看了一眼兩個人把牌藏在了屁股下面,走過去打開了門,發(fā)現(xiàn)是自家教官,才松了一口氣,就怕是自己老班來查房,問道:“教官,怎么了嘛?” “這么晚了還不睡?” 說完,讓解秋出來看一下,從外面看,已經(jīng)沒幾間房間還透露亮光了,反倒自己房間格外的亮。 教官囑咐了一聲:“記得早點睡?!?/br> 解秋乖乖點了點頭,目送著教官繼續(xù)查房去了,連忙轉(zhuǎn)身把門一關,摸黑走進去,讓里面的人打開了床頭上的小夜燈。 這種小夜燈一般只能照亮床頭一點點地方,所以在門外看不見,但在屋里局限性也很大。 里面的三個人早就理好了牌,牌也都發(fā)好了,就等解秋入座。 如果三個人沒做動作是不可能的,畢竟難得的機會,確定教官不會進來之后,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了互相的意思。 支夢靜想了解解秋,而鄭越衛(wèi)知道自己不會算牌,現(xiàn)在是自己唯一的機會,而藺鐘也明白,一旦鄭越衛(wèi)運氣好,自己就歇菜。 所以,只能解秋兄弟身先士卒了。 解秋也沒注意到兩個人同情的眼神,拿起牌理好,抓在手上,眉頭皺起就沒有放下來。 果不其然,最后下游是解秋。 上游也被支夢靜拿起牌到了手上。 解秋也知道自己馬甲太多了,于是選擇了大冒險,讓還想再問問關于解秋問題的支夢靜,有些失望。 一下子不知道有什么冒險好搞了,藺鐘在一旁提議道:“你可以讓解秋出門把教官喊過來,說一句:‘沒什么事情,就喊喊你?!?,怎么樣?” 鄭越衛(wèi)搖頭說道:“你太狠了,怎么也得說‘客官來玩呀~’”少年說完裝作手上有手絹一樣,甩了甩。 藺鐘惡心的“咦”了一聲。 解秋無奈的看著兩個損友,自己倒是不慌,畢竟這可是支夢靜啊,自己還是很放心的。 少年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去喊教官過來,跟他講晚上辛苦了,把你包里那個蛋黃派給人家?!?/br> 這幾天支夢靜好幾次看到了解秋從行李箱里面,拿出零食,甚至晚上餓的時候還會去泡泡面,自己沒怎么好意思說想吃,而且這些東西也分不了,但是看別人吃的那么香,還有那種香味,是真的餓?。?/br> 明天都回去了,正好分享出去。 解秋沒有辦法,點了點頭,去行李箱里面掏出最后四個蛋黃派,給那邊坐著的三哥倆一人一個,拿著最后一個,沖出去赴死。 推開門觀察了一下教官在哪里,畢竟剛剛又打了一把,足夠教官不見了,鄭越衛(wèi)則看向窗戶,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影,定睛一看,連忙喊解秋過來看:“人家在樓下呢,你快去!” 男孩只好跑了出去,而房里的三個人也就趴在窗戶上看戲,解秋跑到下面氣喘吁吁的喊住了教官:“教官,等等?!?/br> 教官轉(zhuǎn)身皺起眉頭問道:“你怎么下來了?” 解秋連忙把手里的蛋黃派遞了出去,也沒管教官要不要,直接塞進口袋里,說道:“查房辛苦了,晚安!” 說完轉(zhuǎn)身就跑,連給教官說謝謝的時間也沒留,倒讓一個大男人站在下面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正好別的聯(lián)隊教官出來,剛想訓斥是哪個班的,解秋連忙解釋道:“一隊的,這就回去!”說完擦肩而過,跑了進去。 而另外一個教官也看到了正站在后面傻笑的兄弟,滿臉疑惑。 解秋跑回房間看著三個人,“咋樣?” 鄭越衛(wèi)和藺鐘齊刷刷的豎了一個大拇指,解秋有可能沒看到,自己可看著呢,一隊教官擱下面傻樂,另一個教官過去拍了拍兄弟肩膀,也沒有反應,于是就去搶那個蛋黃派,卻被踹了一腳。 不錯啊,大兄弟,引起兩個教官的戰(zhàn)斗! “還來嗎?” 支夢靜搖了搖頭:“不來了,太晚了,得睡覺了。”雖然鄭越衛(wèi)和藺鐘還想繼續(xù),但很明顯剛剛趁解秋不在,三個人已經(jīng)和解,決定回去睡覺。 畢竟繼續(xù)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只不過是三個人的互相傷害而已。 男孩也沒強留,反正回去之后有了手機可以慢慢問怎么了。 解秋送走兩個人,回到房間看著已經(jīng)躺在床上等自己的支夢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上了自己的床,探身去關了燈。 一夜好夢,第二天清早所有隊伍已經(jīng)在下面集合好了。 被各自教官帶去吃早飯,支夢靜很自然的就幫男孩拿過一個雞蛋放在了碗里,解秋連忙感謝的笑了笑。 因為學校領導要九點才來,所以吃完早飯還可以再排練一次。 一幫人往cao場一帶,也不知道是不是解秋的錯覺,總覺得幾個教官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 一隊教官:你們有人送蛋黃派吃嘛? 其他隊教官:你找死?? 【晉江文學攜手作者祝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春節(jié)假期,平安康樂!同時溫馨提醒大家勤洗手 戴口罩 多通風 少聚集】 這個軍訓我結(jié)合了一下我自己經(jīng)歷的,還有我假期去帶的夏令營,嘿嘿 第14章 但也沒時間給自己多想,走完一遍流程,載著領導們的車子也就開了進來,一幫老師在那邊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