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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了網(wǎng)上所有講姬玉露的,都沒有白戚你這盆大?!笨粗ㄅ枥飵缀醣瘸扇巳^還要大上一圈的姬玉露,李黎說道,“不愧是鎮(zhèn)店之寶,不愧要99塊錢?!?/br> 看著姬玉露半透明厚實的葉子,白戚淺笑著拿起花盆,左看看右看看的,說道:“所以其他的多rou我喊的是崽崽,它我就只能喊女王陛下了,哈哈哈。” “你們回來啦?”從廁所里出來的趙小月打個哈欠看著她們,看到手捧姬玉露的白戚,趙小月拉住她的衣領(lǐng)子,說道,“白戚,我們班有人問你要微信,你給不給???” 趙小月和白戚她們雖然是一個專業(yè)的,但并不是一個班,也只有上大課的時候才會在一起。 聞言,李黎立刻露出八卦的小眼神,“誰啊誰啊,我可記得你們班只有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叫,叫任什么來著?” “賓果,就是任屹?!壁w小月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白戚,“怎么樣,我們班班草問你要微信,你給不給???” 白戚皺起眉頭,抱著懷里的姬玉露說道:“啊,可是我對他沒什么印象。他長得很帥嗎?” “額,至少比你們班上的男生長得好看?!壁w小月也不能說任屹很帥,萬一白戚的審美和她不一樣呢,“任屹他還很高,應(yīng)該快有一米八五了吧。” 李黎立刻輕輕推了推發(fā)呆的白戚,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發(fā)什么愣啊,還不趕緊拿下!” “你都不知道吧,咱們寢室六個光棍的事情傳出去,早就被其他寢室背地里嘲笑過好多次了?!崩罾杩嗫谄判牡卣f道,“小白戚,你可要給我們爭口氣啊?!?/br> “哎哎過了,現(xiàn)在還是要微信的階段呢。”趙小月戳了戳李黎,暗示她戲演過頭了,“不過就咱們白戚這細(xì)皮嫩rou的,沒準(zhǔn)任屹真要追你?!?/br> 白戚聞言,把自己上下左右看了個遍。她又想了想,“可是我還不想談戀愛呢?!?/br> “哎呦談戀愛又不是讓你結(jié)婚,不合適就分手啊。”李黎一手搭在白戚肩頭,說道,“再說了,難得有個人相貌好長得又高看上你了?!?/br> “你想想,如果你真的和任屹在一起了。那學(xué)校里其他那些長得好看的小哥哥,沒準(zhǔn)也來找我們處對象了呢?”李黎說著說著,就把自己逗樂了。 “所以呢?”白戚不明白這里面的邏輯關(guān)系。 李黎神色嚴(yán)肅地咳了一聲,然后說道:“男朋友請女朋友還有她室友吃一頓飯,見見面,是一場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如果你的五個室友都有了男朋友,那小白戚你就可以吃到很多頓飯了。” 一旁的趙小月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李黎。 聽到吃的,白戚心動了。 “那,那就先聊聊看?”戀愛經(jīng)驗為零的白戚歪著頭,試探性地說道。 李黎贊賞地看了看白戚,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 趙小月拉住李黎,勾住她的肩膀,低聲說道:“你都不知道,你剛才的模樣像極了拉皮條的?!?/br> 李黎輕哼一聲,說道:“沒辦法,我突然想到我前幾天遇見的一個小哥哥,他就是任屹的室友。到時候近水樓臺先得月,而且白戚也不吃虧啊,我記得暗戀任屹的女生有好幾個呢?!?/br> 趙小月扭過頭去,看著還在和姬玉露說話的白戚,忍不住提醒道:“就白戚那傻孩子,咱到時候一定要看好她,她可太容易吃虧了?!?/br> 又過了幾個月,山城的氣溫已經(jīng)開始下降,有時候早晨起來,外頭白茫茫的一片,就連對面樓都看不清楚。 周末抽空回了一趟家的秦雅,看見寢室里沒有人,走出去洗手的時候,卻看見了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弄什么的白戚。 “哎呦我的媽呀,嚇我一跳。”秦雅一邊洗手一邊回頭看著白戚,喊道,“白戚干嘛呢,又在弄你的多rou?” “又死了一顆?!卑灼菖踔慌杞o秦雅看,“當(dāng)初買的十多顆,現(xiàn)在都快要死完了。” 始終沒有參與寢室農(nóng)業(yè)發(fā)展活動的秦雅湊上來,看到花盆里的多rou甚至有了黑腐的跡象,根部都快爛化水了,一看就是死得透透的。 秦雅又去看看陽臺上那幾顆多rou,又回過頭看看白戚手上的,“白戚你身上是有為什么魔咒嘛,我看月月她們的多rou就還活的好好的啊?!?/br> 被戳中秘密的白戚無言以對,只能把多rou尸體連同整個花盆包好,再鄭重地丟進(jìn)垃圾袋里。 “你還送個棺材啊?”見狀,秦雅無語地說道,“我看你最貴的這盆長得倒還不錯啊。” 而且,姬玉露看上去甚至比買來的時候更大了些,顏色也更加通透了。 提起被白戚視作女王陛下的姬玉露,白戚的腰桿終于又硬了起來,“那可不,要不是花了我99塊錢的呢?!?/br> 仿佛看見了白戚身后來回?fù)u擺的尾巴,秦雅點了點頭,配合地說道:“是,被店老板視作鎮(zhèn)店之寶的,能不更加厲害嘛。” “唉今天禮拜天,外頭天氣又好,任屹不喊你出去玩嗎?”看了看白戚身上睡得起褶子的睡衣,還有她明顯亂糟糟的頭發(fā),秦雅問道,“你不會一個周末都沒出門吧?” 在開學(xué)初,任屹通過趙小月要到了白戚的微信后,兩個人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后來任屹約白戚出去玩,第二天就傳出兩個人耍朋友的事。 “不知道,任屹說他最近很忙。我微信上和他說話,他有時候也沒回我?!闭f著,白戚從自己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機(jī),翻出她和任屹的聊天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