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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畢,兩人手談一局,其間聊些閑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直到戊時(shí)四刻,張德妃方才離開。 · “今日怎得這么早就歇下了?”穆落落掀開帷簾,坐到蘇清婉身邊“看書也不讓人把燭火挑亮些,仔細(xì)傷了眼睛?!?/br> “左右也無事,蓋著被子還暖和些?!碧K清婉任由穆落落將書卷抽走“你今下午去哪了,晚上也不見人影?!?/br> “我一直都在南暖小筑?!蹦侣渎湫α诵?,從懷里拿出一個(gè)檀木盒子“生辰賀禮?!?/br> 蘇清婉眼眸一亮,急忙接過來“這盒子,放的仿佛是去年皇太后賞的鐲子。” “是,一時(shí)找不到合適的,便借花獻(xiàn)佛了?!蹦侣渎潼c(diǎn)點(diǎn)頭,這盒子里原本放的的確是一只祖母綠鐲子,如今被她放進(jìn)了蘇清婉的首飾盒里。 蘇清婉輕笑著瞥了穆落落一眼,緩緩地打開,一聲驚呼:深紅的錦緞上放著一只栩栩如生的羊脂玉白狐。 “這是你雕的嗎?”蘇清婉急忙將玉狐拿出來,愛不釋手。 “今日下午和晚上我都在做,完成以后我便急忙回來了?!蹦侣渎淇粗K清婉的笑容,心滿意足。 “為什么是一只狐?”蘇清婉全部的目光都落在玉狐上,竟沒有分半分給穆落落。 “因?yàn)橄衲??!蹦侣渎湎麓矊捯?,?fù)又回來,輕車熟路的入了蘇清婉的被窩“我竟還不如一件玉器入娘娘的眼。” 蘇清婉聞言一笑,隨后探身在穆落落身邊嗅了嗅“好重的酸味?!?/br> 穆落落笑著在蘇清婉腰上捏了一下,后者吃不住癢,不由得癱在穆落落懷里。 “我要把它藏起來,不給別人看,只給我一個(gè)人看?!碧K清婉靠在穆落落肩頭,摟著穆落落的腰,心滿意足的舒了一口氣。 “你喜歡,便也值了。”穆落落說完,微微探身吹滅了蠟燭“我心悅你?!?/br> · 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了霜降,日子一日冷似一日,安生的日子過得久了,終歸是要起一些波瀾。 尚書令并中書令、兵部尚書聯(lián)名上書,參奏兵馬將軍克扣軍餉,買賣官職,私屯府兵,甚至插手鹽鐵,其心險(xiǎn)惡。又有太子少師、太子少傅作保,一時(shí)群臣激憤。又有兵部侍郎攜兵部郎中、員外郎聯(lián)名請(qǐng)?jiān)笗?,上書?qǐng)求重查當(dāng)年楚家謀逆一案。 張家一時(shí)處于風(fēng)口浪尖,歸德將軍一家在京拘禁,兵馬將軍與東北駐地就地待命,任何人不得離開?;实矍草o國(guó)將軍即刻前往東北,暫扣兵符。 · “這葉子長(zhǎng)起來不容易,落起來倒是迅速?!蹦聻t瀟沿著御花園的小徑慢悠悠的走著,難得的晴天,出來舒活舒活筋骨,太醫(yī)說時(shí)常走動(dòng)走動(dòng),對(duì)孩子也是好的。 “可不是說呢,仿佛昨兒還是蓊蓊郁郁,今兒個(gè)便光溜溜的了。”珍兒接了一句。 “還是蘇州老家好,四季常青,就算隆冬,也不覺得冷清?!敝閮洪L(zhǎng)長(zhǎng)的舒了一口氣,霜降過后,空氣都冷颯了。 “南橘北枳,陛下也曾想著在御花園里種些江南樹種,卻是鮮少成活,就算是活了也是蔫蔫耷耷,沒得意思?!闭鋬旱?。 穆瀟瀟笑了笑,蘇州老家,想來一時(shí)半會(huì)也是回不去了,低頭撫了撫肚子,等這孩子出世,或有機(jī)會(huì)歸寧。 一陣渺遠(yuǎn)的喧鬧傳來,穆瀟瀟好奇的抬起頭“是何人在宮中喧嘩?” “那邊大概是紫華宮的方向?!闭鋬杭?xì)細(xì)聽了一會(huì)之后道。 “過去瞧瞧去。”穆瀟瀟玩性大發(fā),扶著珠兒的手快步向前。珍兒珠兒無奈,只得小心地扶著,快步跟上。 第30章 塵埃落定 “讓開!我要見皇上!我張家必定是受了jian佞迫害!我要見皇上!”宏壽堂門前,幾個(gè)小太監(jiān)低著頭,也不言語,只是默默地?fù)踉趶埫廊嗣媲?,不讓其出去?/br> “怎么回事?”穆瀟瀟靠過去,一頭霧水。 “參見嫻妃娘娘,回娘娘的話,奴婢奉旨來封宏壽堂,堂內(nèi)一應(yīng)人等皆禁足,無詔不得出?!币粋€(gè)小太監(jiān)小跑兩步過來,先是給穆瀟瀟請(qǐng)了安,而后答道。 “可知緣由?”穆瀟瀟瞥了張美人一眼,明知故問。 “前朝的事情,奴婢哪里曉得,只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毙√O(jiān)道。 “我張家世代忠誠(chéng)于陛下,怎可能有謀逆之心,一定是有人陷害于我張家!我要見皇上!你們這群狗東西都給我讓開!”張美人雙目赤紅,聲嘶力竭,哪還有半分體面。 瞧著這幅場(chǎng)面,穆瀟瀟平白有了一種熟悉感。 “張jiejie稍安勿躁,如今陛下正在為前朝之事煩心,若是jiejie這個(gè)時(shí)候貿(mào)然去打擾,恐怕也是徒勞?!蹦聻t瀟上前,問聲道。 “你少在這里假惺惺了,我如今的場(chǎng)面,怕是與你也脫不了干系?!睆埫廊死湫σ宦?,倒也清靜了下來“張欣菊呢?既然我見不著陛下,那我見她總可以罷?” “放肆!德妃娘娘的名諱豈是你可以直呼的。”珍兒出聲呵斥。 “放肆的是你!小小奴婢,主子說話也敢插嘴?!睆埫廊说闪苏鋬阂谎?,繼續(xù)看著穆瀟瀟。 “奉皇帝口諭,德妃張氏于福臨宮禁足,無詔不得踏出福臨宮半步。是本宮親自去封的福臨宮,張美人可有什么異議?”安賢妃扶了文繪的手走了過來,清冷的聲音不怒自威。 “賢妃娘娘安。”穆瀟瀟和安賢妃兩下里見了平禮,而后默默后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