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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第一次逮到這么多條呢,”魚不過一拃長,可是還是把林深高興壞了,她把盆里的石塊兒撈出來扔在腳下,這才又把帶著孔的塑料袋蓋在鐵盆上,這才繼續(xù)道:“那咱們現(xiàn)在回去吧?” 回去的腳程快一點兒,說不準中午還能燉個魚湯。 施怡然自然同意,她背上林深放下來的小木筐,林深則是抱著鐵盆,兩個人一齊往護林站走去。 回到護林站之后,已經(jīng)給玉米地追好肥的安陸湊在鐵盆邊上,看著里面魚,開口道:“擱在里面的面塊兒都吃光了?。 ?/br> 用鐵盆捉魚的法子還是她想出來的,小的時候,安陸就喜歡和自己的小伙伴找一個玻璃瓶,封住口子,只留一個小孔,然后在玻璃瓶里放一些魚食,扔到村里的小池塘中,沒兩個小時,玻璃瓶里全都是沖進去吃魚食的小魚苗。 沒想到,之前的土法子,到現(xiàn)在用起來還是這么順手。 林深卻走到了雞窩邊上,看著里面的毛絨絨的小雞崽,笑嘻嘻地叫著:“哎呀我的乖寶寶,你們怎么還不長大啊,快快長大下蛋呀?!?/br> 一窩小雞崽緊緊地湊在老母雞的身邊,瞪著圓滾滾的眼睛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只大怪物一樣。 林深渾然不覺,但是卻也只看了兩眼,就把雞窩上面的窩頂蓋住了。她回過頭去,就看見那只趾高氣昂的大公雞正站在不遠處,盯著她。 當初第一次給這大公雞放風的時候,它還試圖從墻頭上飛出去?,F(xiàn)在,可能是嘗到了每天有人喂食的甜頭,又或者是有了家庭的羈絆,每天老老實實的,也就定時定點的打鳴擾得幾個人心里煩躁了。 就在她忙著看小雞崽的時候,施怡然那邊已經(jīng)磨刀霍霍向小魚了。這次撈了四條魚,中午燉上兩條,另外兩條留著養(yǎng)起來,等長肥一些,rou也能多一點。 施怡然選了兩條魚,拍暈,刮鱗,開膛破肚,一氣呵成,和第一次殺魚的她判若兩人。平日里一直潔白的雙手沾了魚血,施怡然的動作卻沒怎么停下,一直到處理好了兩條小魚,用清水把魚洗凈之后,她才去洗了手。 處理好的魚,對半切開之后又被切成了小塊兒,施怡然往里面放了些鹽和生抽,趁著腌魚,她又薅了一小把胡蔥,切成段之后放在一邊,等著燉魚的時候放進去。她們的材料不多,但是該有的步驟也不能省。魚塊兒腌好之后,先是下鍋煎了兩面,這才加了水開始燉魚。水里只放了些胡蔥和鹽,但是沒一會兒,味道就出來了。 一人一碗蒸好的米飯,吃著魚rou,還有后面放進湯中的浸了味道的山胡蘿卜干,最后再來一碗魚湯,這一頓飯吃完之后,半點兒沒剩,鍋底都露出來了。 沒有參與做飯的兩個人洗了鍋碗,日頭正盛。進了六月份,就沒有人還愿意傻愣愣地坐在院子中曬太陽了。收拾好之后,就各回各屋,睡午覺的睡午覺,閑聊的閑聊。 天熱了起來,可是林深好像是不怕熱似的,和施怡然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人一閑下來,就喜歡胡思亂想,林深枕著一條手臂,看著屋頂,開口道:“怡然,你說,如果我們當初選擇了去基地城,現(xiàn)在會是怎樣呢?” 是過著像現(xiàn)在這樣精打細算、深耕易耨的日子,還是融進封閉的社會當中,服從命令討生活呢? 她想的有些遠,卻沒想到施怡然回道:“如果去了基地城,怕是我視力恢復之前,你都不會認我。” 語調(diào)有些幽怨,林深心里咯噔一下,這要是突然翻起舊賬來,可有的她受了。不過,施怡然只是提了一下,忽然就換了話題:“之前,之前碰見江照晨的時候,你說趙常曦她們已經(jīng)……” “……嗯?!绷稚畹穆曇粢驳统亮讼聛恚炎约涸诜諈^(qū)的小旅館里面看到的事情告訴了施怡然,才補充道:“我也只是猜測,也有可能是她們的包被搶了過來……” 說著說著她也有些沒了底氣,就算江照晨他們沒有下殺手,就憑趙常曦和冉玥的性格,她們在這樣的世界里也活不下來。 氣氛忽的有些沉重。 對于施怡然來說,趙常曦和冉玥不是她在末世當中偶遇的陌生人,那是她的同事,盡管交集不深,可是人也沒有壞到骨子里去,也就是蠢了些。聽到這樣的消息,心里或多或少還是有些難受。 “嗯,其實我有些好奇,”林深絞盡腦汁想要轉移施怡然的注意力,她組織著語言,開口道:“說的難聽一點,那個趙常曦吧,是真的很蠢……我很好奇,為什么冉玥還一直跟著她?” 如果說是因為沒有主見,那也太…… 施怡然沉默了一下,她也是聽來的八卦,說的時候聲音有些不太自然:“我在醫(yī)院的時候,聽一個同事說,趙常曦和冉玥交往之后,趙常曦的父親救了冉玥的家人。她父親是省醫(yī)院的副院長,后來趙常曦畢業(yè)之后,她父親曾經(jīng)想把她安排進省醫(yī)院,但是因為冉玥是萬城人,最后兩個人才來了我們醫(yī)院……” 至于救了哪個家人,怎么救的,又用了什么方式讓趙常曦的父親同意把她們兩個人安排進萬城市立醫(yī)院,她們這些外人是無從知曉的。 喜歡上一個人,就像是中了蠱一樣,講不出道理,講不出為什么,就這么死心塌地的愛著。在她們眼里,哪怕趙常曦一無是處,可是在冉玥看來,那可能是她認定了一生的戀人,堅持到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