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該不該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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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事結(jié)束之后,很快南越就送來了致歉信,說明了他們這次借兵給凌無鉞完全是因為不知情,希望能夠得到玄銳國各位將軍,以及無辜百姓的原諒! 雖然信上所訴的理由十分牽強,一看就知道是隨便找的借口! 但是眼下皇族自己的家事都還沒有解決,不太適宜在這個時候跟南越國發(fā)起戰(zhàn)爭,所以經(jīng)過眾人一番商議,凌無影最終還是決定先班師回朝! 至于跟南越的那些帳,以后有的是機會跟他們慢慢算! 如此,凌無影他們整軍回朝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月底了。除去一下趕路的時間,等他們再次返回長安的時候,日子也已經(jīng)是五月初了。 云汐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們快要回來了,所以極早就開始準備了起來,好為他們接風洗塵! 等到他們真正回到長安城時,是五月初三那天的中午!比起他們出征時的場面,此時圍觀的人更加的多!大街上人人都在為平王的凱旋而歸吶喊慶祝。 收到他們已經(jīng)回城的消息,云汐提前就來到府門外等候著,約莫在門外站了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終于看到了那凱旋歸來的人。 相隔一月未見,凌無影也十分想念云汐,見她站在府門外等著自己,他立即就駕著馬先行來到了王府門前,跳下來后幾步來到了她的面前。 “恭迎王爺凱旋歸來!” 此時,王府上上下下都下跪祝賀,可是凌無影的眼中,就只有云汐一個人。見此,云汐朝他微微一福:“恭喜王爺,大敗敵軍,全勝而歸!” 連忙扶住了她的胳膊,凌無影這才說道:“站在這里等我很久了?” “妻子等丈夫,本就是應該的,再說也沒有站多久,知道你們回城了我才出來的!”云汐帶著淡淡的淺笑,理所當然的回道,緊接著就將人迎了進去。 這天王府內(nèi)熱鬧非凡,一直鬧到了晚上!因為回來心中高興,凌無影晚膳時也喝了不少的酒,由于是在自己的家里,將心中的防備都卸下了,所以他也很快就有了幾分醉意。 見他已經(jīng)喝醉了,云汐便讓人撤去了酒宴,然后讓兩個丫鬟幫著自己一起,將他扶回了房間。 將人送回房中之后,她便讓小小她們前去打水,自己則是跑到柜子那邊,找起了能夠解酒的藥丸來,好讓凌無影能服下去解解酒氣。 在云汐找解酒藥的時候,凌無影就滿是醉意都坐靠在床邊上。 隨后迷迷糊糊之間,他忽然就看到,床上放著一件小孩子穿的小肚兜,于是眼神一沉便伸手去拿過來一看,只見那上面繡著天雪二字。 這件小肚兜正是云少延將孩子抱走時,孩子的身上穿著的!后來又從云少延那里拿了回來,難道在這些日子里,汐兒每天都看著這個在思念天雪嗎? 就在凌無影這么想著的時候,云汐已經(jīng)找到解酒藥來到了他的面前,同時也看到他這時正拿著那件肚兜,一聲不吭地在想著什么。 見此,她正要說什么,結(jié)果凌無影卻先一步開口說道:“汐兒,對不起,我還是沒能...找到我們女兒的下落。”說著,他不由攥緊了手中的東西。 聽到這話,云汐沉默了片刻便半蹲下來,將手中的茶杯和藥丸遞到他面前:“先把解酒藥吃了吧,這樣你明天起來才不會感到頭疼。” 凌無影微微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她這時卻將那藥丸送到了他的嘴邊,等他含進去之后才又將水送過去給他喝下。 就在這個時候,小小他們也將清水打來,送到了離床邊不遠的架子上放好,待云汐朝她們揮了揮手之后,她們便齊齊地又退了出去。 至此,云汐來到臉盆前,將旁邊的帕子放進水里浸濕,然后再擰干。 “也許是我們真的跟這孩子沒緣分,你實在不必跟我說什么對不起,我知道沒了孩子,你心里比我好受不了多少...”她邊說邊將擰好的毛巾,貼到了凌無影的臉上。 她說這時的語氣十分平靜,聽不出來半點的情緒波動,然而她現(xiàn)在越是這樣,凌無影集約式能感覺到,她心中的那種難過。 這樣不言不語,還不如讓她直接吵鬧一番來得好!那樣她最起碼還能將心里的情緒發(fā)泄出來,而不是像這樣,把一切都藏在心底,什么也不說... 第二天早上在凌無影的陪同下,云汐來到關(guān)押犯人的牢房內(nèi),見到了被關(guān)在里面的藍宜。 她來這里是想確認,藍宜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孩子的下落!然而最后的結(jié)果也再次證實了,藍宜的確是沒見過什么孩子。 得到了這最終的結(jié)果,云汐也終于是死心了,最后一臉失落的離開了牢房。 回到王府之后,她就將屬于凌天雪的那一些小衣服,全部用一個木箱子收了起來,用一個小鎖鎖了起來,放到了衣柜的最角落位置。 按照凌無影一月前與眾大臣們的約定,等到他將凌無鉞抓獲回來之后,便要按照先前眾臣的一致所請,成為玄銳國新一任的國君! 如今戰(zhàn)事已經(jīng)解決,凌無鉞也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在天牢之中,凌無影登基一事便再不能拖下去!于是經(jīng)過眾臣的再次上請,最終將登基大典,定在了五月中旬。 這天,刑羽心來王府接刑羽辰,在院中跟云汐喝茶聊天的時候,無意之間提到了藍宜的身上,如是云汐順勢就賣了她一個人情。 “藍宜本就是貴教之人,雖然牽扯到了皇族糾紛之中,但是她說到底也只是個從犯!所以我和王爺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交由回給貴教處置較為妥當!” 刑羽心這次來,本來就是想跟她提這件事的,畢竟藍宜說什么也是天火教弟子,做了錯事應該帶回去接受教規(guī)處罰,這樣才能讓其他教徒心中警戒。 剛開始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要人,沒想到云汐卻先將這事說了出來,這倒是少了自己不少事呢! 想到這里,刑羽心立即感激:“多謝王妃!回去后,羽心定會嚴肅懲戒這個叛徒的!” 天火教對于叛教之人的懲罰十分嚴酷,她將藍宜帶回去之后,藍宜要面對的也是一個死字!只不過在教中被處死,要比在這里被處死,殘忍痛苦無數(shù)倍。 云汐并不關(guān)心刑羽心之后會怎么處置藍宜,因為不管怎么處置那都是她自己造的孽!之前她放出的那些毒蟲,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現(xiàn)在就是死了也沒有人會同情她!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是關(guān)于令弟體內(nèi)所中之毒的...”想了想,云汐最終還是將這件事說了出來,并將自己調(diào)制出的解藥,遞到了刑羽心的面前。 “這是我調(diào)制出的蘿腥草的解藥...” 聽到云汐說這是解藥,刑羽心眼睛頓時一亮,伸手就要去拿過藥瓶,可是就在她的手馬上要觸碰到瓶子的時候,云汐卻又一下將藥瓶收了回去。 “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跟教主你說清楚?!?/br> 見她說這話時滿臉嚴肅,刑羽心的心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瞧了一眼她手中的藥瓶,緩緩開口問道:“王妃可是想說,這藥還有別的危害?” 為了解弟弟身上的毒,她這十余年來訪遍了各地的神醫(yī),查閱了無數(shù)的書籍!也知道能克制蘿腥草之毒的,只有那同樣含有劇毒的赤練羅剎! 同時她也知道,用赤練羅剎來解毒,也是在拿自己親弟弟的性命做賭注... “看來邢教主已經(jīng)知道,我這解藥是用什么調(diào)配的了?!痹葡恼f了這么一句,然后就將那小藥瓶,放到了面前的石桌上。 看著面前擺放著的白色小瓷瓶,刑羽心一句話都沒有再說,只是聽著一旁坐著的人細細說道:“既然教主知道這是何物,它有什么危害就不用我多做解釋了?!?/br> “之前我曾給令弟把過脈,得知他身中劇毒已經(jīng)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雖然教主這些年一直都在用藥物,強行壓制住他體內(nèi)的毒素,但是這樣做并不能阻止,那毒素對他身體的傷害?!?/br> 這樣任由那劇毒埋藏在刑羽辰的身體里,常年累月的積累下來,會對他的腦子以及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害!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的神智一直停留在幾歲的孩童階段。 這樣下去,不只會嚴重影響他的智商,也會大大減短他的壽命...從最后一次為他把脈的脈象上來看,他的壽命最多還有半年的時間。 刑羽心又怎么會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之前才會一直讓人,四處去尋能夠治好刑羽辰的赤練羅剎!后來赤練羅剎的確是找到了,卻一直都找不到會配制解藥的人。 而如今,調(diào)配好的解藥就在自己的面前擺著,她卻不知道該不該讓自己的弟弟冒這個險了。 最后她也拿不定主意,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云汐,問道:“請問王妃,這解藥服下去,我弟弟能夠安然度過去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少?” “這個...我不能欺瞞你,解毒的可能性最多只有三成!而再次中毒陷入危險的可能性...是七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