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皇室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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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楚千凝的話,齊寒煙眉頭微挑,不置可否。 她對燕靖玄的確有些情意,但沒有情深盲目到什么都妥協(xié),甚至是和別的女人分享他。 余光瞥見一旁的黎阡陌,她不覺好奇道,“你也不知道手機是什么嗎?” 這個時代居然還有不愿意納妾的男子,也算是珍稀品種了。 神色淡淡的掃了齊寒煙一眼,黎阡陌忽然驢唇不對馬嘴的回了一句,“夜深了。” 言外之意就是,我們要安歇了,你也請回吧。 聞言,齊寒煙眼中難掩失望,眸光黯淡的嘆了口氣。這還是楚千凝第一次見她露出這副表情,心下不禁疑惑。 她在失望什么…… 黎阡陌不知道何為“手機”,會影響她什么嗎? 起身拂了拂衣袖,齊寒煙笑道,“也罷,即便你知道,想來也是不肯放棄這處溫柔鄉(xiāng)回去的,是我異想天開了?!?/br> “你……”楚千凝勉強的勾唇。 她到底在說什么? “就當(dāng)我是在說瘋話吧,走了?!痹捖?,齊寒煙便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 目送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楚千凝的眉頭不禁微微蹙眉。 她不是齊寒煙,而是燕晗…… “夜深了,早點上床安歇吧?!闭f著,黎阡陌打橫抱起她走進內(nèi)間,“不管有什么事,都明日起身之后再說,嗯?” “……嗯?!?/br> 雖說齊寒煙帶來的消息很令人震驚,但冷畫他們至今未歸,此事倒也急不得。 待他們回來,再細想此事不遲。 不過…… 楚千凝心里隱隱有個猜測,自己的身份必然與南涼皇室有關(guān)。 否則,前世鳳君擷不會一直將她留到最后。 抬手撫過自己的眼角,她的眼中透著一抹深思。 前世容錦晴百般折磨她,鳳君擷都置之不理,卻唯獨不許她動自己這張臉,完好的保存了她眼角的這枚胎記。 想來,便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 被黎阡陌穩(wěn)穩(wěn)的放到榻上,楚千凝微垂著頭揪緊他身前的衣襟,聲音微低,“黎阡陌……” “怎么了?” “若我是南涼皇室的血脈,該怎么辦?”她仰頭看向他,目光茫然。 眸光微動,黎阡陌動作輕柔的揉了揉她的頭,眼神寵溺,“無論你是哪國人,你都是為夫的凝兒,都是我娘子?!?/br> 這一點,無關(guān)她的身份和血統(tǒng)。 早在確定南月敏聽命于南月燭行事之時,他心里便已有此猜測。 可那又如何…… 她依舊是他的妻,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伸手將她擁進懷中,黎阡陌柔聲安慰道,“先不想那些事了,待唳染他們回來事情會更明了。” 許是為了分散楚千凝的注意力,他忽然握著她的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含笑說道,“你如今須得好生注意自己的身子,這里指不定已有了咱們的孩子了。” 果然,一說起有孩子,楚千凝的神色便微微一變。 乖乖躺在了榻上,微閉著眼,強迫自己靜下心來。 事關(guān)她的身世,她猶如步入迷瘴,困在其中許久都未能走出來。如今,全部的指望都落在冷畫他們的身上了。 但愿…… 能夠有所收獲。 這日夜里,齊寒煙便如她所言那般將南月敏送到了廣陵王府。 在她眼里,這人便已與死人無異,不知黎阡陌要她還有何用。 她不大清楚這位世子爺?shù)男惺路绞?,但楚千凝心里卻明鏡兒似的。想來,他是打算利用南月敏引南月燭現(xiàn)身。 南月燭或許會來救南月敏,但那絕不是因為她不想對方死,而是想確定她都透露了什么給他們。 知己知彼,才好有下一步的應(yīng)對之策。 這件事他們還未說與顧沉淵知道,不想到頭來惹他空歡喜一場。 看著院外的層層守衛(wèi),楚千凝眉心微低,“蕭家人當(dāng)真會幫她?” 廣陵王府可不是那么好闖的…… 救一個本就該死的人,蕭家人應(yīng)當(dāng)不會那般冒險才對。 “會。”黎阡陌的語氣十分篤定。 他似乎不光確定了此事,還猜到了一些別的什么。 蕭家會幫南月燭,必是看中了她的身份,覺得有利可圖。昔日南涼皇室的公主,如今尚有此號召力,足以讓蕭家冒險一搏。 * 接下來的幾日,沂水城中風(fēng)平浪靜。 南月敏依舊被關(guān)押在王府,無論是蕭家人亦或是南月燭都遲遲未有舉措。 自那日宮宴后,鳳君薦經(jīng)營的幾處產(chǎn)業(yè)便都恢復(fù)了正常,再也無人去找麻煩,生意蒸蒸日上,比從前還要好。 這當(dāng)中除了有洛北憂和黎阡陌的功勞,還有的,便是梅家出的一份力。 說起這件事兒,朝中的一些人也不禁覺得奇怪。 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家人,怎么就有了聯(lián)系呢? 直到有一日,眾人眼瞧著梅家的少將軍梅堯臣從華光寺回來,過自家門而不入,反而抬著幾大箱子的禮物去了“君府”拜訪,他們這才嗅到了一絲端倪。 敢情這兩人早就相識啊…… 消息傳到廣陵王府的時候,楚千凝卻持有不同的看法。 她倒是覺得,未必是鳳君薦與梅堯臣是舊相識,而是從前的那位蔣側(cè)妃同梅堯臣之間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關(guān)系。 昔日蔣婉送容錦仙的那幅梅花圖便是出自梅堯臣的手筆,而且那還是一幅真跡。 蔣婉又知道他鑒別畫的法子,還能效仿一二,想來二人關(guān)系親厚。 就是不知,到底是才子配佳人,還是海內(nèi)存知己了。 回過神來,楚千凝瞧著外面的天色,秀眉不禁微微蹙起,“世子還未回來嗎?” “是?!?/br> “打發(fā)人去宮門口瞧瞧?!蓖者@個時辰,他早該回來了,便是有何事在宮中絆住了腳,他也定會著人回來說一聲的。 今日,這是怎么了? 得了吩咐的小丫鬟剛要去傳話,便見鶴凌候在了廊下,“屬下參見世子妃。” “世子呢?” “陛下留世子爺在宮中敘話,不回來用膳了,讓屬下特來回您一聲。” “知道了?!?/br> 見楚千凝轉(zhuǎn)身欲回房,鶴凌卻又接著說道,“世子爺還有一句話命宮里的小太監(jiān)轉(zhuǎn)告給屬下,再讓屬下轉(zhuǎn)告您?!?/br> “什么話?”楚千凝微疑。 “他說,讓您不必擔(dān)心他的飲食,御膳房做的芙蓉糕十分好吃,您從未嘗過,日后得閑進宮,他會記得求陛下賞賜的?!?/br> 聞言,楚千凝的眸光不覺一閃。 芙蓉糕…… 他分明帶出來給她吃過,為何又這樣說? 沉默的思索了一下,她隨即吩咐道,“備車,我要進宮?!?/br> “是。” 這邊才一吩咐下去,車夫很快便將車架準(zhǔn)備好,由鶴凌護著她一路直奔皇宮而去。 臨行前,她特意在府內(nèi)加派了人手,似是恐她和黎阡陌都不在,府里會出什么亂子一般。 而就在她走后不久,便有一群人黑衣刺客闖入了王府,廝殺一番后救走了被他們看押多時的南月敏。 當(dāng)然事發(fā)之時,楚千凝正在趕往宮里的路上。 她以探望季太妃之名進宮,方才下了馬車,她便見季府的車駕停在旁邊。估摸著,季沉魚此刻必然在未央宮。 若有所思的往宮內(nèi)走,卻見九殤在不遠處來回閑晃,似是無聊至極的樣子。 見狀,楚千凝不禁快走幾步行至她面前,“可是黎阡陌叫你在此等我的嗎?” “自然了?!?/br> 說著,九殤挽著她的手臂往未央宮的方向走,一路壓低聲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與她知道,“蕭太后不知作得什么妖,忽然要將蕭府的庶女蕭毓恬指給主子做小?!?/br> 九殤原本以為,楚千凝聽聞這話必會面露不喜,卻不想她只是眸光冷了些,倒是未有別的變化。 如此,倒是令她心下好奇。 她難道不氣嗎? 察覺到九殤的視線,楚千凝竟揚眉笑道,“不若你告訴我你心儀的人是誰,作為交換,我就告訴你我為何不氣。” “……”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與主子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了,世子妃這么好的姑娘也學(xué)壞了。 抿了抿唇,九殤并不輕易上當(dāng),“那還是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原因?!?/br> “呵呵……”瞧她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楚千凝忍不住輕笑。 “蕭太后都要給主子指婚了,你怎么還笑的出來呀?” “以往你跟在景佑帝身邊的時候,瞧你聰明的不得了,身上少說長了七八個心眼子,怎地如今忽然變笨了呢?” 詫異的看著她,九殤不解其意。 艷麗的唇微微勾起,細密的眼睫微瞇,楚千凝低聲道,“若黎阡陌如今是個王爺,蕭太后將蕭家的庶女嫁到黎家為側(cè)室,這倒也不算辱沒了他們??伤缃裰皇鞘雷?,未來尚有變數(shù),蕭毓恬嫁過來不是側(cè)妃,而是夫人。” 雖都是兩個字,但卻相差甚遠。 是以她敢斷定,這只是蕭太后的障眼法,根本不是她真正的目的所在。 對方知道黎阡陌不想納妾,自己也不想他納妾,是以便專挑這樣惡心人的事情下手,不過就是為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既是不想娶,便要尋個理由推脫。既要合情合理,又要沒有大不敬之嫌。 甚至…… 連同洛北憂在內(nèi),也會一起幫他們。 屆時,他們只顧在宮中周旋,卻忘了王府那邊的南月敏。 不過,楚千凝總覺得這事兒還不止這么簡單。 否則的話,黎阡陌應(yīng)當(dāng)沒必要特意讓自己進宮來。 而她心底的猜想,在到了未央宮后終于得到了確定。 “怎么不見季姑娘?”楚千凝不著痕跡的問道。 “她已回去了。” “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楚千凝的眸光卻倏然凝住。 季沉魚已經(jīng)出宮了! 可自己與九殤一路走來,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身影。從宮門口到未央宮的這段路雖不止一條,但她們所走的路會經(jīng)過御花園,那處蘭花盛開,季沉魚愛蘭如命,不可以擇其他的路回去。 除非…… 她壓根就沒出宮。 意識到這一點,楚千凝眸色微暗,電光火石間想起什么,隨意找了個理由便拉著九殤離開了未央宮。 “黎阡陌現(xiàn)在何處?” “我遇到主子的時候,他正欲去汀蘭水榭那邊?!敝劣谌プ鍪裁矗]有細言。 “帶我過去。” 她進宮次數(shù)不多,對宮里的布局并不是很清楚。 相比之下,九殤卻再熟悉不過了,她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哪兒是哪兒。 隱約猜到了是什么事情發(fā)生,九殤也不敢多耽誤工夫,忽然摟住楚千凝的腰一躍而起,運起輕功便直奔汀蘭水榭而去,引得好幾名大內(nèi)高手在她后面追趕,只當(dāng)是有刺客闖入宮中了呢。 被人前后夾擊攔下時,九殤示意楚千凝水榭就在前方不遠處,她則是留下來應(yīng)付那些大內(nèi)侍衛(wèi)。 這并非是她第一日在宮內(nèi)施展輕功了,這群人不該不知道是她,既然知道還拼命阻攔,這便足以證明事情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