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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江山策之妖孽成雙在線閱讀 - 第436章 月色溶溶(叛逆)

第436章 月色溶溶(叛逆)

    在娘親肚子里的那段日子里,我陸陸續(xù)續(xù)的認(rèn)識了許多人。

    確切的說,我是認(rèn)識了他們的聲音。

    當(dāng)然,最熟悉的人還是娘親和爹爹。

    我不知道原來未出生之前的小嬰兒在母親肚子里時是這種體驗,不過,這應(yīng)該是絕無僅有的體驗,畢竟別家嬰兒不會像我這樣早熟。

    其實真要計較起來,我應(yīng)該和他們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畢竟在認(rèn)識他們之前,我就已經(jīng)是“我”了。

    可矛盾的是,我又的確存在于娘親的肚子里,以血為食,和她有著不可分割的關(guān)系。

    因為一直處在黑暗當(dāng)中,所以我不知道具體的日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的時間,忽然有一日,我覺得自己不受控制的在動。

    那種感覺,那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拉扯。

    雖然沒有實際經(jīng)驗,也沒有任何理論知識,但我在很多影視劇中看過這一幕,這個時候,大多女主角都會流血,然后一群下人吱哇亂叫,嚷嚷著準(zhǔn)備熱水,接下來產(chǎn)房里就會傳來聲嘶力竭的喊叫,最后接生婆匆匆忙忙的跑出來問男主角保大還是保小。

    通常情況下,渣男都會保小,深情男主都會保大。

    按照這個套路發(fā)展下去,依照我這段時日對自家爹爹的觀察和了解,我覺得我可能會再次失去性命。

    唉……

    真是可惜,本來我還有點小期待的呢。

    不過,要是因為我的出現(xiàn)害一對有情人不能廝守終生的話,我會很有負(fù)罪感的。所以,我寧愿死去。就像在現(xiàn)代活的那一世那樣,我的親生父母應(yīng)該就是嫌我的出現(xiàn)破壞了他們原本的生活才丟棄我的。

    果然,注定的命運是跳不掉的,即使穿越了時空,縱是有新的開始,結(jié)局也還是一樣的。

    就在我如此悲哀的斷言了自己的命運后,事情的發(fā)展卻偏離了我預(yù)想的軌道。

    首先,最先發(fā)現(xiàn)我娘親異樣的人不是那群遇事就慌慌張張的下人,而是我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這會兒卻聲音發(fā)抖的爹爹。

    我聽到他在一聲聲的喚著娘親,語氣中充滿了擔(dān)憂和關(guān)切。

    娘親一直沒有反應(yīng),我心下一急就飛起一腳,幸好及時踢醒了她。我娘親也和電視里那些只會嗚嗷喊叫哭個不停的女人不同,我聽到她語氣平靜卻很虛弱的對爹爹說,“黎阡陌……我好像要生了……”

    當(dāng)時我在心里暗道,沒錯!我馬上就要出世了,準(zhǔn)備好接駕吧!

    只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也是通過這件事之后,我發(fā)現(xiàn)了電視劇害人不淺,沒有給廣大青少年起到很好的科普作用。就拿生孩子這事兒來說吧,我一直以為就是疼那么一下下,然后我意思意思“嗷”的一聲就爬出來了,誰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幾分鐘的事兒!

    沒有手機、沒有鐘表,我無法判斷具體的時間,但我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

    這期間,我一直聽到有人在講話,聽得最清楚的就是接生婆的聲音。她對娘親說,“世子妃用力啊,已經(jīng)看到頭了。”

    我:“……”

    放屁!

    我都沒看見你,你就看到我了?

    欺負(fù)我年紀(jì)小不懂事嗎?!

    我特別想告訴娘親別信那老婆子的話,我壓根就沒出去,也沒露頭。

    只是我沒辦法說話,也就是在心里念叨念叨。

    幸好……

    歷經(jīng)千辛萬苦,我總算是出生了。

    “落地”的那一瞬間,我最先看到的就是一雙大手,聽聲音應(yīng)該就是剛剛那位接生婆,她給我洗了澡,這讓我對她的印象好了很多。

    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這讓我有種自己也渾身是血的錯覺。

    洗澡的間隙,我抽空往四周掃了兩眼,搜尋著身為我爹娘的人。

    一眼,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

    這世間竟有如此出塵絕艷之女子!

    更令人興奮的是,躺在榻上那個虛弱的美人兒居然就是我娘親,單沖著她這個顏值,這個娘親我也認(rèn)定了。

    視線挪動,我再次震驚了。

    這個時代的人是不是都長得這么漂亮,女人也就罷了,男的竟然也長得這么顛倒眾生。

    而這個人,就是我爹?!

    我這個爹啊……

    也未免太不稱職了點,我出生后他連瞧都沒瞧我一眼,只顧守在娘親身邊,后來還是那接生嬤嬤抱著我上前,他這才把我接過去。

    他那張臉太過年輕,哪里像父親,分明就像一個哥哥。

    可奇怪的是,我在他懷里感到格外的安穩(wěn),明明才第一次見,但我很熟悉他的聲音,覺得格外親切。在這個全然陌生的時代,他和娘親成了我唯一的依靠。

    在被抱去給奶娘喂奶前,我聽到爹爹對娘親說,“凝兒,你受苦了?!?/br>
    我心想,您怎么不知道和我說一句呢,明明我也受苦了。

    不過我理智的忍住了心內(nèi)的沖動,否則估計當(dāng)時就會露餡。

    而彼時的我還沒有意識到,我和自家爹爹“斗智斗勇”的情況,這才剛剛拉開序幕……

    *

    我雖然當(dāng)過小嬰兒,但那段時期的記憶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沒有半點印象。

    所以,我不清楚該怎么當(dāng)一名“稱職”的小孩子。

    哪個階段該哭、哪個階段該笑,對此我毫無概念。甚至在一開始的時候,我進入了一個誤區(qū),我以為不哭的孩子才會討人喜歡,卻忘了自己的實際情況。

    后來我才知道,一個還沒滿月的孩子就從不哭鬧那是有多么的詭異。

    但當(dāng)時的我并不知道,還以為自己表現(xiàn)的很好呢,使勁兒耍著自己的小聰明,殊不知這些落到爹娘眼中,早已讓他們心生疑惑。

    有兩次,娘親在給我縫衣服的時候走神,又細又小的銀針掉在了榻上,她尋針的時候差點刺到手,我恐她受傷下意識就攔了一下,完全沒想到卻就此暴露了自己。

    可我仔細想想,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就算是暴露了我也還是會提醒她,誰讓她是我娘親呢。

    就像她對我那么好一樣……

    明明縫補衣裳這種事交給下人就行了,事實上,就算她不吩咐,宮里也有一大群人等著獻媚,但關(guān)系到我,她從不假他人之手。

    據(jù)說,就連爹爹得到她親手做的東西都很有限。

    而我……

    幾乎每一件貼身衣物都是娘親親手做的。

    每每想到這點,我就得意的想叉腰大笑。

    不過,得意這事兒須得背著爹爹,不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事后會遭到他報復(fù)的。

    在與他無數(shù)次的斗爭中,我總結(jié)出了一個經(jīng)驗,那就是,任何人都別想拿血緣關(guān)系或是情分這種事來束縛爹爹,那就是一位沒底限的主,和他斗只可能有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敗”!

    真要深究細節(jié)的話,大概就是“敗”和“慘敗”的區(qū)別。

    可惜,這個道理我明白的太晚。

    話又說回來了,雖然我們爺倆私底下“掐”的挺兇的,但這并不影響我愛他,畢竟在對待外人的時候,我們的槍口絕對一致對外。

    唯一有一次不愉快,就是我的秘密險些被揭穿的時候。

    我爹那個人呢,平時話不是特別多,唇邊總是噙著一抹溫潤的笑,給人一種十分溫柔的錯覺。

    實際上,他只對我娘一個人比較溫柔,對其他人,手段簡直不要更殘忍。

    初時,我也被他這張臉給迷惑了,后來才幡然醒悟。

    在察覺到自己的身份可能要露餡之后,我絞盡腦汁想了無數(shù)的理由準(zhǔn)備應(yīng)付他們,可沒想到,那日之后他就不問了。

    不止是他,連娘親也表現(xiàn)的一臉淡定,不再偶爾目露疑惑的望著我。

    再后來,隨著我漸漸長大,我表現(xiàn)的自然也就更駕輕就熟,只要注意別忽然說出什么現(xiàn)代詞匯就行。

    我一直以為自己偽裝的很成功,殊不知全家上下除了我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露餡了之外,其他人心里都明鏡兒似的。

    這事兒,還是我無意間聽姥爺說起的。

    可笑我這么多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隱瞞著,生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到頭來,覺得自己像白癡一樣。

    令人無奈的是,明明當(dāng)了白癡,可我卻一直咧著嘴想笑,總覺得懸在心里多年的石頭落了地,不用再像從前那樣膽戰(zhàn)心驚的。

    最終事實證明,我這個小家雀兒到底鬼不過爹爹那個“老家賊”。

    而且,更令人震驚的事情還在后頭呢!

    原來……

    這個家里不止我一個穿越者,姥姥也是從現(xiàn)代來的。

    聽聞這個消息,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什么情況?。?!

    我就說嘛,總覺得姥姥姥爺之間的相處怪怪的,不似這個時代很多夫婦的相敬如賓,姥姥總是不顧身份形象的調(diào)侃姥爺,有幾次姥爺都臉紅了,看起來可愛極了。

    看來我們這一大家子果然都不簡單,人人都藏著秘密,不說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也很怕開口后,就會失去他們了……

    *

    第一次那么明顯的體會到那種危機感,是在我十歲的時候。

    那時,娘親再次有孕,家里每個人都很開心,除了我!

    其實,我也很想開心的告訴娘親,我很歡迎家里的新成員,像他們一樣期待著這個或是弟弟或是meimei的出現(xiàn)。

    但在開心的同時,我又矛盾的很想哭。

    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yù)感,我即將要失去爹娘了。

    像前世被遺棄在孤兒院門前相似,這次我雖然不會被趕走,但卻會被忽視。我不再是爹娘唯一的孩子,他們會更關(guān)注小孩子。

    說不定,會拿自己和這個孩子相比,結(jié)果就是他們更不喜歡我了,沒準(zhǔn)兒還有討厭。

    想到那種可能,我就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偷偷溜出了王府。

    單憑我自己的武功當(dāng)然不能做到在不驚動王府眾多護衛(wèi)的情況下離開,所以,我“策反”了三位師父,拉著他們?nèi)牖铩?/br>
    說起我這三位師父,那也都是神奇的存在。

    大師父為人最是能裝腔作勢,說白了,就是個大傲嬌,嘴上說著最討厭小孩子,可其實每天晚上他都硬逼著二師父引開下人趁機來偷偷看我。

    這些事情爹爹一清二楚,卻和娘親配合著不點破。

    二師父向來沒什么主見,一切唯大師父馬首是瞻,不過有一個例外,那就是我!

    只要關(guān)系到我,就算讓他和大師父對著干他也敢。

    他們倆都很寵我,所以我很喜歡他們,但我最喜歡的,還是三師父。他長得胖胖乎乎的,和我想象中的彌勒佛很像。

    他話雖然不多,但武功奇高。

    自幼我便跟著他學(xué)習(xí)武功,聽爹娘說,當(dāng)年我出生的時候三師父便傳了我?guī)讓觾?nèi)力,并且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脈。

    盡管……

    當(dāng)時的我并不知道“任督二脈”在哪。

    而且,我是在后來才知道,原來身上的內(nèi)力其實是大師父和二師父的。

    對于三師父這種“借花獻佛”的行為,我學(xué)了個徹底。

    比如為了籌備這次離家出走,我暗中偷了三位師父不少的銀錢,然后給他們買了一些禮物,果然就把他們哄的團團轉(zhuǎn)。

    離開王府后,我們直奔南涼。

    這個地點也是經(jīng)過我精心謀劃的,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爹娘知道我離開后,一定會調(diào)集精兵良將四處尋我,他們定然以為我逃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如南涼這種四處都是熟人之地我萬萬不會踏足。

    但是,我偏偏反其道而行。

    三位師父向來寵我,是以我說去哪兒就去哪兒,他們不會有任何意見。

    按照我的計劃,我們先到南涼住一段時日,等外面的風(fēng)聲沒那么緊了再往別的地方轉(zhuǎn)移。而且,第二次轉(zhuǎn)移地方的時候,我須得甩掉三位師父。

    一直帶著他們的話,目標(biāo)太大,很容易被爹娘派出的人發(fā)現(xiàn)。

    為了能夠獨立的行走江湖,我決定在這段時日里加緊修習(xí)武功,就算比不上鶴凌和霄逝叔叔他們那么厲害,至少也得比得過輕羅姨母。

    因此,去往南涼的途中我們一邊趕路一邊行俠仗義,遇到那些仗勢欺人的人就上去叮咣五四一頓亂打,然后再由我吸干他們的內(nèi)力。

    未免被爹娘的人發(fā)現(xiàn)蹤跡,我們還特意把那些人的尸身丟到相反方向的路上。

    如今回憶起當(dāng)時的事情,我真覺得自己不是一般二般的蠢。

    我居然和爹娘玩腦子,而且是帶著三位師父!

    他們?nèi)齻€明顯是屬于“體力”工作者,“智商”這種事完全是被爹娘碾壓的存在,可惜當(dāng)時的我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于是……

    這場“密謀”以我的慘敗告終。

    *

    彼時我已經(jīng)身處南涼,想象中瀟灑離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根本就不存在,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就算好不容易睡著了也會從夢中哭醒。

    我想家里精致的床榻,更想每夜哄我入睡的娘親。

    還有爹爹、爺爺奶奶、姥姥姥爺,每個人都想,想到差點就忍不住回家去找他們了。

    可是……

    他們也會想自己嗎?

    會不會有了新的孩子,他們甚至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蹤。

    想到那種可能,我就打消了回去的念頭。

    那時年紀(jì)太小,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事態(tài)有異,換作是現(xiàn)在的話,絕對分分鐘鐘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了。

    從我們離開沂水城開始,這一路都太過順暢了,順暢的讓人心下生疑。

    我們走的并不算十分低調(diào),可奇怪的是爹娘的人一直沒有追上來,就好像他們壓根就沒有發(fā)現(xiàn)我離開似的。那時候我光顧著注意有沒有人追上來,卻沒發(fā)現(xiàn)最關(guān)鍵的一個問題。

    如今天下一統(tǒng),所有的地界均屬于北周,而沂水城作為北周的都城,相當(dāng)于人類的心臟,依照爹爹那個腦子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疏漏,允許在這里來去自由呢!

    除非,從一開始他就發(fā)覺了一切。

    我之所以能走的那么順利,并非因為我如何聰明,而是他放水了。

    不過當(dāng)時的我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當(dāng)時的我滿心都沉浸在被爹娘拋棄的悲傷中,人前強顏歡笑,人后偷偷哭泣。

    三位師父變著法兒的哄我,可我始終沒辦法像在家里時那么開心。

    因為不想再嘗被人拋棄的感覺,所以我選擇了先拋棄別人,本以為自己會很灑脫,可實際上,隨著出來的日子越久,我對爹娘的思念就越深。

    有好幾次我都恨不得拉下臉皮直接回家去得了,但一想到他們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在一起的景象,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抱著很堅定的態(tài)度,每日該吃吃、該喝喝,只有夜深人靜之時才會躲在被窩里偷著哭。

    到后來,我連飯也吃不下了。

    那時我忍不住在想,要是就此死了的話,不知道爹娘會不會傷心……

    神奇的是,我不過餓了自己一頓,第二天一覺醒來爹娘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要不是知道不可能,我都要懷疑自己離家出走這件事是不是一場夢。

    我沒想到他們會親自來找我,畢竟娘親如今還懷著孕呢,我聽姥姥和奶奶聊天時知道,女人懷孕的時候要好生靜養(yǎng)。

    娘親長途跋涉來此,也不知會不會傷到身子?

    就像我關(guān)心娘親的身體一樣,她也在關(guān)心我,對我噓寒問暖,親自喂我吃飯,眼中滿是心疼和寵溺,我被她那么看著,當(dāng)即忍不住撲進她懷里開始嚎啕大哭。

    我后悔了……

    不該那么任性的離家出走,更不該認(rèn)為爹娘不愛自己。

    他們對我那么好,就算他們?nèi)蘸蟀迅嗟年P(guān)注和愛給不知道是小弟弟還是小meimei,我都應(yīng)該勇敢的面對和接受,并且和他們一起愛那個孩子,保護他不受到任何傷害。

    這次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

    前世也就罷了,左右我的存在對任何人也沒什么影響,但是今生,有那么多的人疼我、愛我,我不能再那么自私了。

    我撲在娘親的懷里哭到睡著,一直嘟嘟囔囔的求她和爹爹別丟下我不管。

    朦朧間,我似是聽到爹爹低聲對娘親說,“經(jīng)此一事,這孩子才真正長大了些?!?/br>
    “幸虧咱們問了娘親,否則還不知道原來這小孩子也有吃醋一說!”在說這話的時候,我明顯聽出了娘親語氣中的慶幸。

    聽到“吃醋”兩個字,我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原來我就是傳說中那個嫉妒“二胎”出生的惡毒jiejie。

    唉……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都是前世我被拋棄的經(jīng)歷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以至于我怯懦膽小,總擔(dān)心自己會受傷。

    幸運的是,老天爺給了我重來一次的機會。

    更加幸運的是,第二次人生中,我遇到了溫柔的爹娘和慈愛的家人。

    后來我仔細想想,或許當(dāng)時是我的“青春期”提前了。

    就這樣,我才剛剛萌芽的叛逆舉動就被我爹娘的愛給輕松化解了,他們寵我,但不溺愛,大是大非我分的十分清楚。

    在回北周的路上,我一直在擔(dān)心爺爺奶奶他們會不會覺得我不聽話,以后都不喜歡我了,要是換做從前的話,我一定會繼續(xù)自我否定,然后陷入惡循環(huán)。

    但是這一次,我心里做好了準(zhǔn)備。

    本就是我任性做錯了事兒,他們動怒也是常理,我好生賠禮自我反省就是了。

    若是他們不原諒,我就繼續(xù)好好表現(xiàn),讓他們看到我的誠意。

    可事實證明……

    我又想多了。

    還未進家門,我便遠遠的瞧見了站在王府大門口的爺爺奶奶,想到爺爺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我下意識往娘親懷里縮了縮。

    爺爺他不會氣的打我一頓吧?

    “打”我是沒挨,反而又感受到了一波溫情。

    熱騰騰的飯菜,姥姥和奶奶不停的給我布菜,爺爺發(fā)了好大的脾氣,但不是對我,而是對三位師父。

    這次之后我才知道,爺爺當(dāng)時之所以那般動怒,皆是因為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怒火越燒越旺。原來,我小時候就被他們?nèi)送低当ё哌^,也難怪爺爺如此惱怒。

    事情畢竟是我惹下的,是以我合計解釋解釋,誰知這一解釋可是把三位師父感動的不行,為了向爺爺?shù)狼?,也為了表達他們內(nèi)心的感動,大師父和二師父將他們多年功力都傳給了我,只剩三師父一人教我武功。

    然后……

    我就在稱霸武林的這條路上一去不復(fù)返了。

    *

    說起三師父教我習(xí)武這件事啊,那就不得不重點提一下他的“大招”。

    我對這個時代的認(rèn)知很少,對武功就更是一無所知。

    但在現(xiàn)代的時候,我看過金庸老先生小說翻拍的電視劇,記得一種武功叫“吸星大法”,第一次見三師父用這種武功,我就想到了段譽。

    雖然他老人家長的沒那么英俊,但武功的確是萬里挑一。

    有他親自指點,又有爹爹偶爾點撥一二,平時鶴凌叔叔負(fù)責(zé)陪我交手練習(xí),可想而知在我及笄那年我的武功到了什么程度。

    我的輕功是鷹袂叔叔一手教的,該怎么形容呢,三百里之內(nèi),我光著腳丫子都能追上鶴凌叔叔。

    一開始我習(xí)武只是出于興趣,但后來我就改變了初衷,因為爹爹同我說,他和娘親不可能陪我和或是小弟弟還是小meimei一輩子,我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而且要負(fù)起當(dāng)jiejie的責(zé)任,要保護弟弟meimei。

    所以,我開始端正自己的態(tài)度,努力學(xué)習(xí)武功,想要成為和爹娘一樣的強者。

    我想象中的情況是,我會成為一代女俠,懲惡揚善,名震江湖。

    可事與愿違,我非但沒成為女俠,反而成為了一個人人懼怕的女魔頭。

    可悲、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