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表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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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孟星河像是尷尬絕緣體一般,絲毫不受她頻頻暗示的影響。 轉(zhuǎn)折發(fā)生在在這一周三下班后,舒窈與行政部的同事邊走邊聊走入停車場,同事正問著:“舒總,生日趴安排在周五晚上八點怎么樣?” “你定就好?!笔骜盒α诵Γ居幸豁椄@歉鞑块T每月會舉辦一次生日趴,由部門上季度績效獎金池出錢為本月生日的同事舉辦小型的派對,實則也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部門團建。 而恰巧舒窈的生日就在本月。 “行,我選好地方申報,您到時幫我審批一下?!闭抡f完,恰好走到舒窈的車邊,同事好奇道:“舒總我多嘴一句你別生氣哦,投資部門最近忙得跟陀螺似的,孟經(jīng)理每天還都等您一起回家,真是不要太浪漫哇?!?/br> “他什么時候等我一起回家了?”舒窈詫異,卻見同事露出了更加奇怪的神情:“你倆的車每天都是一前一后走的呀,不過話說為啥不坐一輛呢?吶,不就在那兒嗎?” “???”舒窈順著同事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看見孟星河那輛凱迪拉克正停在角落里,車燈未開,從他們的角度看不到車里的情況,只能隱約看到正在亮起的屏幕。 “......”舒窈顧不上回話,便在同事詫異的眼神中徑直走過去,纖細指節(jié)邦邦叩響在玻璃。 車內(nèi)的人影好似正在弓身悶咳著,聽到聲響怔愣片刻,車窗緩緩搖下,露出孟星河一張強忍平淡的臉,然而那雙琥珀色眼眸中晶晶發(fā)亮的期待卻根本是藏也藏不?。骸鞍Ⅰ航裉?.....回家嗎?” “回哪個家?”舒窈面上裝模作樣,甚至抱起手臂好整以暇地望著他,實則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孟星河被她問的微微一怔,白凈的耳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紅霞,粉粉的甚是有趣,他蝶翼般的睫羽蹁躚撲閃,眼中流離的星光熠熠生輝:“回我們的家?!?/br> “回我們的家。”像是為了給自己信心,他更加堅定地重復(fù)了一遍,星光也成陪襯,舒窈頓覺眼前萬物都失了顏色,仿佛只有那個人璀璨的令她恍如夢境。 這微不足道的一點勇氣,卻是他拋卻退路,沉埋過往,將一顆脆弱孤獨的心,毫無保留地捧出來給她,自此,世間再無孤獨的星河,有的話,也只是窈窈的星河。 喜上眉梢,舒窈再不掩飾興高采烈,樂顛顛地繞到副駕去,副駕座椅的位置比她常坐的靠后了些,她微微頓了頓,然后手腳麻利地給自己系上安全帶,仿佛生怕有誰要將她趕下去一般。 旁側(cè)的人似是看穿她的停頓,無奈地低聲笑了,他偏頭輕咳兩聲,微微傾身過來,幫她將安全帶的鎖扣拉到低檔位,將安全帶從她脖頸處移到正確的鎖骨位,音色柔和地解釋道:“今日去建投開會,我捎帶了程昱一趟,忘了將位置調(diào)回來,抱歉。” “害,”舒窈咧嘴笑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吧?!?/br> 他也同著笑,他難得有這樣開心的笑容,每每必定與她有關(guān),笑起時水色唇邊有一絲淺淺的笑紋,為他平添了額外的溫柔:“嗯,謝謝阿窈?!?/br> 一路上孟星河似乎都在不時咳嗽,卻又偏偏在她看過來時將將忍住,車行進排屋地庫,舒窈轉(zhuǎn)身去拎后排的包包,側(cè)身時瞥見孟星河側(cè)臉一層細細的薄汗,臉色也有些蒼白,便警覺道:“是胃疼嗎?”畢竟不久前,這個人剛剛在她父親面前表演了一場活人吐血,令人實在不得不緊張。 “有一點,阿窈可以幫我去后備箱拿一下藥嗎?”他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修長手掌輕輕抵按著上腹,身形微微弓起,頗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 “嗯嗯?!笔骜狐c頭應(yīng)下,松了包包開門去車后,孟星河的這輛車并不是高配,后備箱蓋也沒有選裝自動開合功能,徒手去拉還頗有些重,舒窈吭哧一聲使勁上抬,險些用力過猛把自己掀起來,卻迎面撞上一張臉,驚得她大叫一聲向后跳,卻被一片柔亮的光芒吸引了目光。 寬闊的后備箱中鋪滿了粉色白色與火紅的花朵,珠光燈帶隱藏其中也環(huán)繞廂壁,蓬勃的花海中有一只坐著足有半人高的粉色大熊,懷里還抱著一只心形的迷你盒子。 好一份融合了網(wǎng)紅、公主風(fēng)、少女心、驚悚懸疑、喜慶等元素的“驚喜”,舒窈面色復(fù)雜地看著從主駕駛走下來的孟星河,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不能對直男的審美抱太大期望。 “阿窈,生日快樂?!彼Z聲輕快,說完以后又微微咬了咬下唇,像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略帶忐忑的目光望過來:“抱歉,是我讓小鄭幫忙帶你下來,花放到第二天就不新鮮了所以......阿窈不生氣好嗎?” 小鄭便是今日與舒窈一同下樓的行政部同事,想不到她還沒開口質(zhì)問他就不打自招了,更想不到的是一向老實巴交的孟星河居然也會學(xué)人家搞浪漫突襲? 可這到底是哪里學(xué)來的可怕路數(shù)啊?教壞天真小朋友好不好?! 一想到后備箱里戳著這么大一張熊臉,真是毛骨悚然的開心呢! “我不生氣?!笔骜簭娙讨榇さ淖旖?,一把扯過狗熊玩偶懷中的小盒子,砰地一聲將后備箱合上,關(guān)合的聲音沉悶一頓,身旁人面色不易察覺地白了白,薄唇微抿,緩過眉間一絲褶皺,眼神隨即染上不安。 舒窈背對著他一邊拆解著盒子上的絲帶,一邊沒好氣地數(shù)落他:“還嫌自己花粉過敏不夠厲害是吧,我說呢怎么明明剛好又開始咳嗽,一點記性都不長的嗎?” “這次又是什么?口紅?香水?還是——”愉悅歡脫的調(diào)笑聲戛然而止,舒窈目光忽而定定地落在盒中。 深黑色的天鵝絨細膩柔美,不盈寸許之地,兩枚光潔的銀色指環(huán)緊密相依,實在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款式,較細的那一枚通身光潔,線條流暢,而男士的那一枚內(nèi)側(cè),陰刻著一顆小小的字母“y”。 y,是她名字的縮寫。 他將她的名字鐫刻于心中,卻不愿自作主張將自己的名字強加給她。 “我想,我們還沒有對戒,所以自作主張......”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以為她突然的僵持不動必然是怒火爆發(fā)的前兆,卻隱約聽到了細細的啜泣聲,登時慌了神,趕忙在她身后磕磕巴巴地解釋:“對不起,我不該自作主張,這就丟掉它們,阿窈別哭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