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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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上一個試用世界待到了2018年初,“系統(tǒng),我這算是回到過去嗎?” “這里實際上是試用世界的平行世界,不過總體上差別不大,蕭先生可以認(rèn)為現(xiàn)在的2008年就是您曾經(jīng)體驗過的那個2008年。” 蕭陟把手機(jī)塞回褲兜,啟動店外那輛二手東風(fēng)面包車,循著肖久的記憶往菜市場趕去。 第2章聲音低啞的美女 “三份細(xì)面,兩份寬面,快點(diǎn)兒!”賀彩玲沖店門口的蕭陟喊了一嗓子,又急匆匆地進(jìn)店里去招呼客人。 九月中旬,秋老虎發(fā)起威來可是熱得厲害。 以前肖久都是把案板和大鍋搬到店外,露天拉面、煮面,比在狹小的廚房里涼快多了。肖久形象好,拉面的姿勢又地道好看,能吸引不少食客,蕭陟便也照做。 他飛快地煮好五碗面,用托盤托著五只大碗端到店里的柜臺上,沖賀彩玲說了一聲:“三份細(xì)面,兩份寬面?!?/br> 賀彩玲正在擦一張剛走了客人的桌子,聞言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復(fù)又低下頭手腳麻利地繼續(xù)干活。 蕭陟想起來了,以前肖久絕對不會幫賀彩玲把面端進(jìn)來,都是讓賀彩玲自己去外面取,然后端進(jìn)廚房去添鹵。 蕭陟看不上這種跟女人家斤斤計較的做派,他的任務(wù)也不介意這種程度的OOC,只是一天下來,他表現(xiàn)得分外紳士,賀彩玲已經(jīng)用這種奇怪的眼光看了他好幾次。 他倒不會自作多情以為賀彩玲是要愛上他,他心里清楚,賀彩玲對原主怨念頗深,是不會因為這么點(diǎn)兒小事就改觀的。 忙完晚上八、九點(diǎn)的高峰期,蕭陟終于能歇口氣,從兜里掏出根香煙點(diǎn)上,兩腿大敞地坐在店外的塑料凳子上,對著街道方向吞云吐霧。 街對面站著一個極漂亮的年輕女人——說漂亮都淺了,應(yīng)該用美艷來形容,二十歲上下的年紀(jì),衣著性感,站在街邊半天沒動地方,被光怪陸離的店鋪燈光照得帶了幾分夢幻的美感,在這個人煙息壤的小吃街極為招眼。 不少食客和店主都把眼睛粘在她身上,蕭陟一直注意著來往的人,想看這其中有沒有陳蘭猗,視線順便也掃了過去。 正巧那女人也看向這里,視線穿過蕭陟噴吐出來的煙霧,與他猝不及防地對上,眼里竟跳閃過一絲慌張,飛快地撇開了頭。 蕭陟啞然失笑,肖久這張臉硬氣歸硬氣,可并不兇啊。他摸了摸下巴,晚上新冒出來的胡茬yingying的有些扎手,他十分納悶地想著在鏡中看到的相貌,應(yīng)該還挺英俊的呀。 他坐在街邊抽煙,沒在來往的行人里看見自己想找的人,倒是翻出不少屬于肖久的記憶。 “肖家拉面”坐落在一條商業(yè)街上,街口就是地鐵站,是京城往這個方向的終點(diǎn)站,已然出了五環(huán)。每天晚上有大量從市中心坐地鐵回來的白領(lǐng)過來買晚飯,周邊又是密集的住宅區(qū),生意很是興隆。 這一條街幾乎全是賣吃食的,被當(dāng)?shù)刈舴Q為“小吃街”。他們“肖家拉面”往東第一個是家包子鋪、第二個是家蓋澆飯,往西第一個是家麻辣燙,第二個是家米線,對面從東往西依次是小火鍋、羊雜湯、成都小吃和一家美發(fā)店。 整條街一共有五家美容美發(fā)店,其中只有兩家是真有理發(fā)師的,剩下三家全是掛羊頭賣狗rou,他家斜對面這家就是后者。 整條街幾十個店鋪多數(shù)都挺安生,大伙都是悶頭干活、低調(diào)賺錢。只有他們這一小片的這幾個店鋪整日里雞飛狗跳,說是烏煙瘴氣也不為過。 這會兒客人剛少下來,隔壁麻辣燙店的劉愛國就跟他旁邊米線店的徐麗萍吵起來了。徐麗萍是個口齒伶俐的女人,嗓門也高,劉愛國罵不過她,轉(zhuǎn)臉看見蕭陟,喊他:“肖久!你來說說!這前面的垃圾是不是該她家清理?” 米線跟拉面算是同類食物,徐麗萍跟肖久平時就有點(diǎn)兒同行相輕的意味,劉愛國覺得肖久肯定會站在他這邊的,又喊了一聲:“肖久,你快來評評理!” 蕭陟看了那兩人一眼,想到以后時不時還要聽到這種罵架就覺得喪,叼著煙往包子鋪那邊挪了幾步,身后傳來劉愛國不滿的臟話。 蕭陟學(xué)肖久平時的樣子蹲在路邊抽煙,很快就抽完一支,馬上又習(xí)慣性地點(diǎn)了下一支。 原主沒有任何興趣愛好,唯愛吞云吐霧。蕭陟前世愛喝酒,卻因醉酒犯下過大錯,所以在試用世界的時候就戒了,煙更是一口沒沾過。如今占了肖久的rou身,卻是由不得他了。 蕭陟緩緩?fù)铝丝跓熿F,頓覺渾身舒爽,終于明白那些大煙槍、大煙鬼的癮頭從哪兒來了。 “嗨,你小子在這兒躲清閑!”肩上被人重重一拍,蕭陟側(cè)頭看那人一眼,是隔壁包子鋪的老板——張龍,肥頭大耳,神態(tài)猥瑣,還沒穿上衣,丑。 蕭陟只看了這一眼就扭回頭去。他要找的是外貌最出眾的那個人,對其他人毫無興趣。 張龍一愣,奇怪這平時有點(diǎn)兒窩囊的肖久怎么敢沖他撂臉子,心里頓時不悅,又要往他肩上拍,卻見肖久雖背對著他抽煙,卻竟似察覺了他的動作一般,肩膀一歪就避開他的大厚手,然后扭頭瞥了他一眼。 那張平素總是帶著點(diǎn)兒討好笑容的面孔此刻竟然冷得有些嚇人,黑黝黝看不見底的眼睛隱在煙霧里,帶了點(diǎn)兒兇狠的意味。 張龍心頭一凜,訕訕地收回手,他在原地站了一瞬,又覺得自己剛才肯定是眼花了,肖久怎么敢用那種眼神看別人呢? 他晃了下腦袋在肖久旁邊蹲下,歪嘴一笑:“嗨,肖老弟,看見那小姐沒?也不知道她要多少錢,剛有好幾個人過去問的,都沒談攏?!?/br> 蕭陟又看向那個女人,同時翻看了一下肖久的記憶,原來這不是她第一次過來。 這個女人留著齊耳短發(fā),嘴唇總是涂著大紅色的口紅,今天穿了件半袖的黑色緊身上衣,下面一條豹紋短裙,腿上是半透明的黑絲襪,腳上蹬了雙黑色淺口細(xì)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