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_分節(jié)閱讀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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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行也微微笑了笑,跟他碰了下酒瓶,試探地喝了一口。 蕭陟一直密切注視著他的神色,見他十分平靜地把酒咽下去,又看了眼酒瓶上的度數(shù),“還行,沒覺得辣?!?/br> 蕭陟勾唇一笑,從前陳蘭猗喝起酒來很豪爽,但是酒量其實不怎么好。 兩人在夜里對坐飲酒,一扇門把外面的喧囂都阻隔住,他們這個光線并不十分明亮的屋子又成了一方小天地,氣氛輕易地朝曖昧的方向劃去。 賀子行在心里嚴(yán)厲地警告自己不要多想,一邊扯起個話題:“沒想到錢老板會發(fā)生這種事?!?/br> 蕭陟顯得不甚在意:“他活該?!?/br> 賀子行卻是嘆了口氣,“總歸是罪不至死。他剛給我發(fā)短信那會兒我確實盼著他死,那時候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睡不著、吃不下,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一不留神就讓汽車給撞了,還好沒出大事?!?/br> 蕭陟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他。真正的賀子行在那次車禍中就已經(jīng)走了,這么說來,錢老板真是罪有應(yīng)得。 “其實,要不是他,我可能之后也不會再穿女裝上街,也不會遇見你,然后跟你走得這么近……”賀子行猛地停住口,掩飾性地仰頭喝了一大口。 蕭陟垂眸看著他手里的酒瓶,里面的酒還剩一個底。視線沿著瓶身往上爬,比平時更鮮艷的紅唇、帶了粉紅的臉頰、泛著水光的就有醉意了。 蕭陟一仰脖,把第二瓶酒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滑過喉管又進(jìn)到胃里,身體卻比之前更燥熱了。 蕭陟的手指在酒瓶冰涼光滑的瓶頸處摩挲著,“今天有點兒晚了,一會兒還去洗澡嗎?” 賀子行抬頭看向他,被酒精麻痹的思維遲緩起來,他自以為只思考了一瞬,其實已經(jīng)盯了蕭陟半天,才啟唇道:“久哥,我今天回我自己那里睡吧?!?/br> 蕭陟十分詫異,迎著他水光瑩潤的眼眸問道:“怎么了?” 賀子行移開了視線,又喝了一口,“總是麻煩久哥,覺得挺不好意思的?!?/br> 蕭陟扯出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怎么突然跟久哥見外了?” 賀子行一直低頭看著已經(jīng)空了的酒瓶,半晌才道:“沒有,就是,現(xiàn)在天涼了,閣樓也開始冷了……”舌頭也受了酒精的影響,語速也開始慢了。 蕭陟有些煩躁,他是想給賀子行時間,是為了等他自己往前走,可不是想看他自己往回退。 “不行?!?/br> 賀子行愕然地抬頭看他,蕭陟沉著臉又說了一遍:“不行,你那里治安太差,你住那邊我不放心?!?/br> 賀子行有些著急,卻還是說不快:“可是,彩玲姐住的那個小區(qū),保安也不是特別負(fù)責(zé)?!?/br> 蕭陟沒跟上他的節(jié)奏,不是在說在哪兒睡覺的事嗎?怎么又扯上賀彩玲了? 賀子行看著他,眼睛被醉意熏濕,看起來好像覆了層淚,“彩玲姐,其實,還是很關(guān)心你的?!?/br> 蕭陟徹底迷糊了,這又是從何說起? “彩玲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心里還是有你的,見你出事,就特別擔(dān)心……” 蕭陟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氣,沖得他太陽xue疼,他怕再聽下去會做出什么讓自己后悔的事,“噌”地站起來,椅子腿在地上擦出刺耳的噪音。蕭陟大步走出去,只丟下一句冷硬的話:“今晚先在這兒睡,剩下的明天再說。” 賀子行目送著他裹挾著怒意的、高大的背影出了店門,心中不由有些酸澀。 在警察局看見的那名女警察,一看就是個嚴(yán)肅的人,卻對久哥有說有笑的。大波浪,見過那么多男人,卻唯獨對久哥青眼有加。還有彩玲姐……雖然一時沖動離婚了,但其實對久哥還是…… 直到今天,賀子行才意識到,久哥這樣耀眼的人,當(dāng)然不止自己一個人看到了他的好。 賀子行也站起身,走到店門口,看見蕭陟正背對著店門抽煙,兩條大長腿微微分立,一手插兜,一手看動作應(yīng)該是正往嘴里送煙,光看背影都充滿了魅力。 這樣的久哥,隨時都可以開始新生活,自己不能永遠(yuǎn)生活在錯覺里。 在聽見他腳步的瞬間,蕭陟回過頭來,濃墨沉郁的眉眼在看見他的那一剎舒展開來,他手里還夾著香煙,轉(zhuǎn)過身朝賀子行笑了笑,誠懇道:“子行,對不起,我剛才語氣不好。” 賀子行喉嚨一緊,“沒事……”他還想多說兩句,嗓子里卻酸澀得讓他說不出話來。 久哥對他太好、太溫柔了……這樣是不對的,會讓他繼續(xù)沉淪……如果讓久哥知道自己有了那種心思,該有多厭惡他? 他在心里苛問自己:不只穿女裝,還對男人動心,賀子行,你怎么這么惡心? 蕭陟見賀子行臉色不對,忙掐了煙走進(jìn)店里,扶住賀子行的手臂,“累了嗎?要不先上樓睡覺?” 他身上、口中都帶著尼古丁的味道,讓賀子行鼻端充斥著他個人強烈的味道。 賀子行再不敢跟他多待,猛地抽出手臂,匆匆點了下頭就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