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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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ny的睡衣很肥,衣擺正好能將蕭陟腿/間的窘態(tài)遮住,蕭陟抱著自己的美人大搖大擺地進(jìn)到試衣間里。 試衣間只有一個(gè)布簾遮擋,完全不隔音。當(dāng)然,就算隔音也沒用,他們身上還都有麥克。 他們的化妝師幫他們把自己的衣物遞進(jìn)來,還聽見小林的笑聲:“Larry,記住我跟你說的,要克制啊?!?/br> 試衣間有四五平米,還算寬敞。蕭陟不急著換衣服,先坐在長凳上深呼吸。 Lanny兩手都抓上腰間的布料,正要脫掉睡衣,見他如此又松開手,有些羞澀地看著他,“要不然你先換?” 蕭陟一直在看著他,就如舞臺上的攝政王緊盯著奧拓王子一般,他帶了幾分灰色的眼睛似乎更加透明,看不出有什么激烈的情緒,但是嘴角的紋路似乎比平時(shí)更深,下頜的肌rou也是緊繃的。 他眼睛盯著Lanny,抬起一只手,只用單手解著襯衣扣子。 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蒼白的皮膚、不算結(jié)實(shí)但亦有肌rou的胸膛。 這具身體不如上一個(gè)世界那般健壯,但亦有幾分蒼白憂郁的美感。Lanny的視線如黏在他手指上一般,身不由己地跟著它們一路來到延伸至褲/腰里的人魚/線。他突然驚醒般扭過頭去,露出一種尷尬又羞愧的神色。 蕭陟敞著懷,大馬金刀地坐在那里,朝Lanny招手:“過來?!?/br> Lanny走過去,緊挨著他坐下,卻不再看他。 蕭陟拿起他的手握住,“怎么不高興了?” Lanny歉疚地看他一眼,“沒有……就是,昨晚又夢見……” 蕭陟突兀地打斷他,抬手捂上兩人的麥:“昨天暈倒前,我聽見了音樂,然后也做了個(gè)夢。” Lanny猛得看向他。 蕭陟的系統(tǒng)再次發(fā)出警報(bào),蕭陟嚴(yán)厲地駁斥回去:“我只是在說我的夢!” 然后對Lanny小聲說:“夢里有地牢……有帳篷……有……”他嘴角滲出一縷鮮血,Lanny驚慌地抱住他,顫著手幫他擦拭,帶著哭腔地說:“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都懂了!” “……還有戲臺子?!笔捼靾?zhí)拗地說完最后幾個(gè)字,臉色白得嚇人,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急促。他只能看見Lanny嘴動(dòng),其實(shí)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他的耳朵里已經(jīng)被尖銳的警報(bào)完全充斥著,渾身疼得好像被巨石來回輾軋一般。 Lanny緊緊摟著他,眼淚把他的肩膀浸得透濕。 蕭陟漸漸恢復(fù)了神志,愛憐地回?fù)ёanny,“我本來想著,不著急,以后你早晚能知道。就當(dāng)前男友死……”他的嘴被Lanny用嘴唇堵上,咸澀的眼淚進(jìn)到他嘴里,讓他心頭也是一酸。 “別說那個(gè)字了……”Lanny額頭緊緊抵著他的,泣不成聲。 蕭陟苦澀地笑了下,抬手撫上他的頭發(fā),Lanny雙手捧著他的臉,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夠,看了一會兒,又用力含住他的嘴唇,主動(dòng)伸出舌頭去舔/舐他的牙齒和牙齦,用力之猛竟然帶來幾絲疼痛。 無論是哪一世,無論是陳蘭猗還是賀子行,都沒有這么兇狠地親吻過蕭陟。他什么都不能說,只能用這個(gè)親吻來表達(dá)內(nèi)心激烈的感情。 “唔……”蕭陟一聲悶哼。 Lanny竟然把他的嘴唇咬破了,還像小狗一樣用力在他嘴唇的傷口用力吮吸了一下。 這個(gè)被鮮血刺激的吻也激起了蕭陟的沖動(dòng),他一把抓住Lanny的長發(fā),也在他嘴唇上近乎兇狠地撕咬,“你現(xiàn)在知道……我有多難受了吧?” 陳蘭猗是死在蕭陟懷里的,蕭陟曾眼睜睜看著這個(gè)人失去了呼吸、心跳。 混在著眼淚和鮮血的親吻像利劍一般扎進(jìn)兩人的靈魂,把最后那點(diǎn)兒腐臭灰敗的黑血放出來。從此以后,他們將是徹徹底底健康的、獲得新生的愛人。 Lanny的吻沿著他的胸膛下移,雙手去解他的腰帶。 蕭陟下意識想阻止,卻馬上改變了注意,撫著Lanny柔滑的長發(fā),似鼓勵(lì)他這種行為。 試衣間外的化妝師、演員們還在忙碌著,Lanny扯下蕭陟的襯衣,又脫下他的褲子,把衣服遞了出去,然后返回身來。 蕭陟就那么裸著身子坐在原處,坦然地接受著他溫柔的視線。Lanny看了他片刻,便在他身前跪下,低下頭去。 蕭陟動(dòng)情地揉著他的頭發(fā),任他用極限來服侍自己。他永遠(yuǎn)都不擅長做這件事,已經(jīng)紅腫的眼睛再次流出生理性淚水,喉嚨間不停地干嘔。 但是蕭陟沒有阻止他,只是安慰般地?fù)嶂拈L發(fā),揉捏著他的耳朵。 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個(gè)儀式,他要讓它進(jìn)行下去…… …… Lanny劇烈地咳嗽了幾聲,然后抬起頭,紅腫的眼睛緊緊盯著蕭陟,緩緩地吞咽。 蕭陟等他咽完,俯身捧著他的臉頰,舔吻著他的嘴唇。然后把人從地上徹底拽起來,讓他在椅子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