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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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陟拿手擋住臉,無奈地苦笑:“你學(xué)壞了?!泵髅髦垃F(xiàn)在天天練舞,只能吃素。 而付蕭自那一晚的失態(tài)后,便再沒顯露出任何異樣,在飯廳時神色如常,似乎胃口都沒有受到影響。偶爾去趟練習(xí)室,對選手們進(jìn)行一下指導(dǎo)或點評,倒也再沒針對過蕭陟。 只是他一向深入簡出,在無人的角落,他是否也如在人前表現(xiàn)出來地這般淡然,便無從而至了。 直到第二次考核的前一天,付蕭在3號練習(xí)室堵到蕭陟和Lanny,臉上帶著與往日別無二致的高傲與淡漠,說:“雖然我們不合,但希望你們能認(rèn)真看待這場音樂劇,不要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br> 蕭陟挑了下眉,付蕭的話正中他下懷。 第二次考核依然在上次的那個小劇院。 眾配角盛裝上臺,在歡快的音樂聲中跳著整齊的舞步。 不為世俗規(guī)矩束縛的國王在這樣的節(jié)日中,卻只穿了件普通的制服,他穿梭在歡樂的人群中,一直在尋找著什么,最終在鋼琴旁看到了他的意中人。 才華橫溢的音樂家坐在鋼琴前,手指如靈動的小鳥般跳躍在黑白琴鍵上。國王如同受了蠱惑,癡迷地走上前,向?qū)Ψ缴斐隽耸?,鋼琴聲戛然而止?/br> 音樂家早感受到國王的心意,卻礙于世俗一直猶豫不決。此時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國王擺出邀請女伴的手勢,當(dāng)即羞憤難當(dāng),他用力合上鋼琴蓋,憤然離去。 沒了音樂,舞蹈著的貴族們也都停下了舞步,竊竊私語著退場,留國王空落孤單的背影立在臺中央。光線逐漸在他身上收成一束,然后漸漸淡去。 燈光再亮起時,舞臺的背景已由大廳換到走廊,奧拓王子身穿白色收腰制服,立在一扇窗戶前。 高挑纖細(xì)的側(cè)影裹著一身白色,寓意純潔與安靜。他身上唯一的色彩是他胸前斜挎的紅黃相間的緞帶,暗示他已不是個小孩子,而快成年。 他靜靜看著窗外的山巒出神,聽見響動后回過頭來,清純美麗的面孔露出驚訝的神色,烏黑澄澈的眼睛微微睜大,好像一只受驚的小獸。 攝政王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依然是那條寶藍(lán)色的華袍,襯得他高大的身軀氣勢不凡。此時他卻收斂了臉上一貫的銳氣,在看見眼前這人的瞬間,他根本不需要表演,眼底已經(jīng)自然帶了幾分暖意。 奧拓王子微微松了口氣,與同樣從舞會中早退的叔叔交談起來。 兩人聊到了王子孤僻的個性,聊到他對貴族社交的反感。 “淺溪是喧鬧的,幽潭是寧靜的。 人們在你周圍熱鬧著,你卻漠不關(guān)心。 孤寂,冷落, 像獨放在巖壁上嬌艷的花?!?/br> 攝政王的理解令奧拓王子驚訝又動容,他主動握住了攝政王的一只手,感慨道:“沒想到偌大的宮殿、偌大的國家,最懂我的人竟然是叔叔。我浪費(fèi)了多少時間?從前竟沒有與叔叔好好交談過?!?/br> 攝政王的視線從兩人交握的手上劃過,眼里倏然涼了下來,稍稍用力,把奧拓王子的雙手甩了下去。 奧拓王子臉上現(xiàn)出局促,不安地在身前緊握住雙手,為自己的失禮懊惱不已。 攝政王卻像沒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一般,走開兩步,并沒有看向他,用溫和的措辭掩飾著他黑暗滋生的內(nèi)心——你不用煩惱,不用憂慮,所有的俗事都由我來處理,你只需做一只快樂的小鳥。 單純善良的奧拓王子輕易被他的謊言欺騙,早把哥哥的叮囑拋到腦后,與這個威嚴(yán)的男人一起唱道: “你(我)知我(你)愛那廣闊的原野,而非這華麗的宮殿。 你(我)知我(你)愛那林間的鳥鳴,而非樂器彈奏的交響。 你(我)知我(你)愛那耳畔拂過的清風(fēng),而非貴女足下的舞步。 你(我)知我(你)愛那自由,而非將我(你)而非將你緊鎖的牢籠……” 望著奧拓王子輕快離去的背影,攝政王第一次陷入掙扎中。他舉起剛剛被奧拓王子握過的手,端詳許久,幽幽唱道: “你如巖壁上獨放的花, 若我將你的花瓣打開,露出那花蕊,吮吸其中的蜜汁, 那芬芳也必將隨之散去。” 他垂下手,不再做停留,從相反的方向緩步走下舞臺。 這一刻,他當(dāng)真是要放他自由。 國王在舞會上惹了音樂家不快,更激怒了音樂家所在的家族,開始張羅著給音樂家訂婚。 音樂家掙扎許久,竟然拒絕了家族的安排,連夜躲進(jìn)國王的宮殿。國王欣喜若狂,卻再不敢逾矩。他將自己舒適的臥室讓給音樂家住,自己則搬到隔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