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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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en擺了擺手,“不、不用,我不熱?!彼乱庾R搓了下手臂,“我有點兒冷?!?/br> “冷?”大夏天的,化妝間里雖然開了空調,但是人太多,戲服又厚,大家都覺得熱。舞臺上更別提了,強光照在人身上,跟個電暖氣似的。 Lanny擔心地摸了下他額頭,倒是涼的,沒有發(fā)燒,大約就是怯場,再加上被付蕭嚇得。他拍拍Aren肩膀,“放松,就像彩排時那樣,沒問題的?!?/br> Aren感激地朝他點點頭。 然而下一幕,舞會上那段,Aren又唱錯詞了。 貴族們在熱鬧的音樂中跳著歡快的舞步,國王走向正在彈琴的音樂家,向他伸出了手。 這是邀請女伴的手勢,音樂家應該不理會國王急切的解釋與剖白,他應該憤然離去。 然而舞臺上的音樂家沒有,他停下在琴鍵上躍動的手指,轉頭看向國王,露出一個稱不上太愉悅的微笑,然后在付蕭因為他的失誤而憤怒時,把手放進了付蕭的手中。 音樂已經停了,本應該退場的配角們也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音樂家牽著渾身僵硬的付蕭走向臺中央,主動跳起女士的舞步,在沒有音樂的舞臺上,帶著付蕭跳著寂靜壓抑的舞蹈,同時清唱著: “愛情應當是笑著的,還是要伴隨著眼淚? 愛情應當代表理想,還是要與死亡相陪? 你有著一雙迷人的雙眼, 卻藏著陰謀與背叛, 如果它們永遠不再睜開, 愛情才會再無憂患。” 聽到最后一句,付蕭驚恐地甩開了他的手,大步走向后臺。配角們也反應了過來,忙演著竊竊私語的樣子,跟著下了臺。 簾幕漸漸合上,音樂家猶站在舞臺中央,面無表情地望著付蕭離開的方向,在簾幕快徹底合上時,才不緊不慢地往臺下走去。 臺下響起震耳欲聾的掌聲,為剛才那段哀婉動聽的清唱歡呼叫好。 下一幕就是攝政王和奧拓王子在走廊上的戲,蕭陟正跟Lanny站在舞臺另一側等待上場。 剛剛舞臺上的變故二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對視一眼,眼神中俱是凝重。 但是下一幕已經開始,Lanny必須要上場了。蕭陟不放心地拉住他,Lanny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他摸摸后頸,那里貼著那張萬能護身符,然后走上臺去。 蕭陟看眼臺下,最前排坐了許多熟面孔,有之前被淘汰的那些選手,還有徐大師,聽說是因為他喜歡音樂,專門向導演討了第一排的票。 徐大師坐在那里看上去一切正常,他見新的一幕開始,上臺的又是熟人,臉上帶了幾分喜色。 蕭陟知道徐大師是一直把那面銅鏡帶在身上的,若有異常,他此時一定已經察覺。 或許是自己多心?蕭陟搖了下頭,沒時間再想,趕著背景音樂的節(jié)奏往臺上走去。 走廊上的劇情演完后,下一幕的音樂家再上臺時已換成了B角。蕭陟看眼臺上,表演又恢復了正常,便跟Lanny匆匆趕往化妝間。 “Aren呢?”他們一進門就問道。 大家都面色尷尬,飾演國王B角的演員小聲說:“讓付老師罵了,這會兒估計躲廁所哭呢吧?!?/br> 蕭陟急問:“他剛才在臺上怎么回事?” 國王的B角也露出尷尬的神色,“他自己解釋說,覺得自己這個改編更好,但是付老師肯定不會同意,所以才先斬后奏?!?/br> 這怎么可能是那個緊張到手腳發(fā)抖的Aren說出的話! 沒等他把最后一個字說完,蕭陟已經飛快地找出自己的手機,懷著僥幸心理給徐大師打電話。 可是徐大師此刻正坐在臺下,他八成已經把手機靜音了……手機里“嘟——嘟——”響了好幾聲,果然沒人接,蕭陟只得給徐大師發(fā)了條短信。 Lanny看向他,堅定道:“分頭去找。”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蕭陟真不想在這種時候跟他分開,可是又沒有辦法。他朝Lanny點點頭,示意他拿上手機,然后兩人在化妝間門口分道揚鑣,往走廊的不同方向跑去。 蕭陟把所有沒有鎖的門都打開看了,私人衛(wèi)生間和公共廁所也都看過,連女廁所都看過,依然沒人。 他一直保持著與Lanny的通話,得知對方也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