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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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徐大師跟Ken也醒了,剛睡醒的兩人極不在狀態(tài),尤其是徐大師,腦袋上還頂了個大包,一起來就捂著腦袋直哼哼。 蕭陟朝他們喊道:“想活命就快點兒上來!” 兩人這才想起剛剛做的夢。 Ken又夢見自己小時候被mama追著打,然后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突然出現(xiàn),抓住了他mama的手,厲聲說:“你再打孩子我就報警!”還把他mama手里的竹棍撅折了。 他把小時候的自己抱起來,柔聲道:“你總有一天會長大,會比你mama更有力量。趕緊醒過來,Larry有事找你做?!?/br> 徐大師則夢到年輕時候第一次獨自去捉鬼,遇到鬼打墻,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過來,直接拿腳把擋住他的那堵墻踹倒,光線照了進來,那個年輕男人說:“你以后會成為很厲害的大師,趕緊醒來去干正事吧!” Ken跟徐大師忙站起身,因為在夢里消耗太多能量,腳步都有些虛浮,互相攙扶著往舞臺走去。 蕭陟和酷哥兒從書架后跑出來扶住他們,拉著他們上了舞臺。 蕭陟拿出那個十幾公分高的黃金寶塔,徐大師極識貨地低呼:“金光神塔!” 蕭陟飛快地說:“我們一人握住一個角,然后念——” 鼻端突然傳來血腥味兒,幾人同時看向付蕭那邊,酷哥兒發(fā)出了干嘔的聲音,Ken直接吐了出來。 “Aren”跪在地上,從付蕭的胸腔里掏出了一團鮮血淋漓的rou塊,正往自己嘴里送著。 耳邊是震耳的交響樂,但是幾人似乎都聽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 第68章夢里不是客 蕭陟提高了音量朝那三人飛快地喊道:“一人握住一個角,跟我念——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 神塔隱隱發(fā)出金光,隨著四人的吟誦光芒愈發(fā)耀眼。 金光神塔附送的說明書上寫的咒文很長,徐大師本身是會背的,剩下兩人要等蕭陟念一句,然后才能跟著念一句,因著音樂的干擾,咒文還極拗口,酷哥兒和Ken總是念錯,讓法器的金光時強時弱,很不穩(wěn)定。 品夕笙察覺了這邊的動靜,緩緩地站起來。 他生食人的內(nèi)臟,竟然保持了很好的吃相,只嘴上粘了艷紅的血跡,好像是為了登臺演出而特意濃抹了唇彩。他的神色詭異而囂張,似乎馬上要出演一部帶著血腥暴力美感的歌劇。 手和袖子卻是不可避免地弄臟了,垂在身側,血水沿著指尖滴到舞臺光潔的地板上,聚集了黏稠的一小攤。 他的一雙眸子如被墨完全染透,已經(jīng)看不出半分屬于人的情感。 這時蕭陟看到地上飄過來一張紙,上面是蘭猗的字:“付蕭說,他給品夕笙寫過一首歌?!?/br> 被剖了膛的付蕭沒有立即死掉,他臨死前最后一句話竟然是——“那首歌是寫給你的。”可惜品夕笙已經(jīng)失了心智,沒有聽到。 蕭陟在腦海里急轉,突然想起付蕭對曾經(jīng)的Larry提過,《細跟下的玫瑰》這部劇結尾那首歌,在國王死后、音樂家殉情前唱的那首表達思念之情的那首歌,是他寫給自己一個朋友的。 蕭陟福至心靈,朝品夕笙喊道:“付蕭給你寫過一首歌,你想不想聽?” 品夕笙無動于衷,似聽不到他的話一般。 徐大師在一旁著急地說:“他現(xiàn)在聽不進人說話了?!?/br> “那怎么辦?” 徐大師捂著耳朵念念有詞,總算顯出幾分大師風范,他低誦的聲音漸漸從響亮的樂器聲中凸顯出來,鏗鏘若金石和鳴。 品夕笙的視線從蕭陟臉上移到徐大師臉上,眼里的墨色退去幾分,露出些許眼白。 蕭陟趁此機會忙又喊一聲:“付蕭給你寫過一首歌,你要不要聽?” “你說什么?”一直轟隆作響的音樂戛然而止,品夕笙眼中的墨色又退去幾分,他怔了一瞬,突然急切地追問一遍:“你說什么!” 沒了震耳的背景音,蕭陟立馬開口唱起來: “噓,別說話,只需自己安安靜靜地回味。 自己的感情,還有想念,都要藏好,沒人能聽明白……” 品夕笙整個人都呆立住,眼中的墨色極速退去,現(xiàn)出眼珠眼白正常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