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書迷正在閱讀:談情說案[GL]、[綜漫]王之摯友、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劍三]花哥的光合作用、畫怖 完結(jié)+番外、讓你見識真正的白蓮花[快穿]、所有人都求我好好活著、我靠異能發(fā)家致富[重生]、爐鼎也要成為萬人迷、我,賈赦,有錢[紅樓]
這個周末,他沒要求他們加班,但是,研發(fā)部的那群人太激動了,自己要求加班,嚴程安也就沒什么不同意的了。 不過,別人不過周末,他是要過的。 以前在星際世界的時候就少有私人的悠閑時間,在這個世界,他不會如此。 已是自由身,身體里面連炸彈都沒了,當(dāng)然也都會以自己為先了。 回到別墅,四點半而已。 嚴程安沒在客廳的沙發(fā)看到葉無眠,他有點驚訝。 這些天,他每天回來都能在沙發(fā)上看到人,今天貿(mào)然沒看到,嚴程安有些不習(xí)慣了。 他隨口問打掃的阿姨,“無眠呢?” “三少爺在房間?!?/br> 嚴程安點了點頭,直接往兩人的臥室走了去。 他在門口敲了敲門,“無眠?” 床上的葉無眠倏地睜開了眼睛,他頓了頓,應(yīng)了聲,“進來吧?!?/br> 嚴程安推門走了進去,看到葉無眠躺在床上,臉色有點不正常的紅,頓時便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生病了?” 葉無眠眨了眨眼,“吃過飯后,覺得有點頭疼,可能是感冒了吧?!?/br> “怎么無端端的感冒了,吹風(fēng)吹多了?”嚴程安說著,探了探葉無眠的額頭,“有點燙,你等會兒,我去拿藥箱,先量個溫度?!?/br> “好。”葉無眠顯得乖巧又柔順,順著嚴程安發(fā)出的聲音地看去,視線跟隨,雖然看不見。 房間里就有藥箱,嚴程安很快拿了來,滴的一聲后,溫度出來了。 “三十七度八,有點發(fā)燒。” ? 第13章 敢背叛的話…… “發(fā)燒了嗎?”葉無眠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發(fā)燒的緣故,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軟綿綿的。 “嗯,發(fā)燒了,現(xiàn)在溫度不算高,但是可能只是剛開始,你睡了很久了嗎?” “也沒有很久吧,在下面坐的有些累了,我就上來睡覺了?!比~無眠撐著身子坐起,嚴程安趕緊的扶了一把。 葉無眠順勢靠在了嚴程安的身上,身體軟軟的,像是坐不住一樣。 嚴程安于是半坐在床邊上,干脆讓葉無眠靠在自己的懷里,他低頭看了看懷里的人,紅撲撲的臉,不正常的紅暈,耳朵和額頭都是燙的,他抿了下嘴角,道:“現(xiàn)在就先吃晚飯,吃點東西后吃藥比較好,空腹吃藥不行?!?/br> “嗯?!比~無眠點頭。 “你覺得,需要掛水嗎?”嚴程安又問。 葉無眠搖了搖頭,“不要,我要你陪著我。你陪著我就好了?!?/br> “好,我陪著你,我給管家打個電話,讓他跟廚房那邊說現(xiàn)在就弄晚飯,你吃點粥吧,青菜rou絲粥,怎樣?” “行吧?!比~無眠很沒有精神的樣子,打了個哈欠,往嚴程安的懷里又鉆了鉆,跟小貓崽子一樣。 嚴程安看著對方這樣,捏了捏對方的耳垂,“那要不,你還是睡下來?這樣不舒服吧?” “舒服的。”葉無眠聲音低低的,“不要一個人睡,就這樣舒服的?!?/br> “好吧?!眹莱贪灿悬c無奈,心里卻又有一種滿足感,就好像自己很小的時候剛得到那個洋娃娃的那會兒,不過,好像比那個時候更有滿足感。 嚴程安給管家那邊去了電話,管家聽說葉無眠發(fā)燒了,很是緊張,連忙道:“好的嚴先生,我這就讓廚房那邊準備?!?/br> …… 葉北川的心情實在不好,所以司謹年被他拖了出來。 此時,他們正在一家他們常去的會所包廂里。 司謹年開了一瓶酒,看著臉色一直陰沉的可怕,毫不掩飾自己的壞情緒,還已經(jīng)喝了半瓶了的葉北川,微微皺了皺眉頭。 “你到底怎么了?問你你也不說,你這哪里是找我喝酒,你是找我看著你喝酒吧?” 葉北川這完全是喝悶酒了,許多年沒見過對方這樣的情緒外露,也沒見過對方這樣的壞心情了。 司謹年仔細搜索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對方這么壞心情的原因,應(yīng)該不是商場上的問題,要是商場上的事,自己這邊不會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說,而且,現(xiàn)在商場上可沒什么事能難倒葉北川了。 不是公事,那就是私事。 葉北川自己跟他一樣也就一條單身狗,所以跟感情……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 家里?葉家那邊好像沒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也沒聽說葉北川和家里吵架。 都排除了下,司謹年的眼皮子忽然跳了跳,緩緩道:“是無眠那邊出了什么情況?無眠本人應(yīng)該沒什么事,不然姑姑那邊是坐不住的,我們家也不會沒收到消息。是嚴程安?” 聽到嚴程安這個名字,葉北川的臉果然更黑了好幾個度。 司謹年了然了,果然是嚴程安,不過…… “他怎么惹你不高興了?是講話得罪你了還是……”忽然,司謹年皺了皺眉頭,“他有問題?還是很嚴重的問題?對了,你之前不是說在做深入調(diào)查了嗎?這深入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出來了嗎?” 葉北川冷笑了一聲,一口把酒杯里的酒都喝完了。 司謹年唇瓣幾乎抿成了直線,他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事情怕是非常的嚴重,要不然,葉北川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他到底做了什么?” “無眠不讓我說,你別問了?!比~北川把一個杯子直接砸到了包廂的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