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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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宛如睜眼側(cè)撐著頭,盯著李少懷,嗔笑一聲,“那阿懷,準備拿什么補償?” 女子本就地位低下,貞潔于一個女子而言,關乎一生。 李少懷微微閃著眸子,“如卿所愿,某以入仕,鳳冠霞帔,十里紅妝娶卿為妻?!?/br> 趙宛如捂嘴大笑,“呆子,你知道十里紅妝的意思嗎,知道大相公一年的俸祿才多少嗎,知道十里有多遠嗎?那東京內(nèi)城圍城的墻才不過二十里,這十里便是半個內(nèi)城城墻,豈是你入仕就有的,再者,這本就是女子出嫁時作陪嫁的,由娘家出?!?/br> 李少懷撓著頭,似懂非懂,“那依元貞的意思,我...” “傻瓜,我的意思是待阿懷來娶我之時,元貞會披著鳳冠霞帔,帶著良田千畝,十里紅妝,嫁給你?!?/br> 李少懷又變成了悶葫蘆,看著她不動的悶葫蘆。 趙宛如爬起,身上的被褥滑落,光滑雪白的身軀盡入李少懷眼,溫暖的手蓋上了李少懷修長的手,潤著眸子道:“我缺的,我真正想要的,只是你李少懷!” 趙宛如的話深深觸動了李少懷的心,看她的模樣,應當自幼錦衣玉食被爹娘捧在手心吧,他們?nèi)绾紊岬冒阉藿o一無所有的自己,“李少懷一定不負元貞所望,奪元而歸?!?/br> 而后李少懷又低下了頭,“少懷自三歲時便取官府度牒出家,今為一屆道士...” “罪人之子,娼妓之子,戲子之子,你李少懷占哪一個?” 李少懷搖搖頭。 “自太.祖的時候就將科舉下限放寬,連白丁都可以參加科舉了,阿懷真是兩耳不問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敝徊贿^李少懷的擔憂也不無道理,前朝,道士與和尚也在不得參舉之列。 但是又有何關系,趙宛如自有辦法。 李少懷挑著眉憨笑,“《勵學篇》中言: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嗎。我這不是一心讀著圣賢書,不用良媒也能抱得嬌妻嘛!” 這是趙宛如的父親,當朝天子所作。 “你!”李少懷將她說得面紅耳赤,抽出手提起繡拳輕輕捶打著,“不要臉,誰是你的妻?!?/br> 李少懷揣著手,輕一側(cè)頭,“那我豈不是撿了便宜?” “什么?” 李少懷直勾勾的盯著這個裸露在她眼前的女子,人如雪。 如狼似虎的眼神讓趙宛如臉一紅撇過頭,“你做什么...” “既然你都說那十里紅妝并非是我入仕就能拿的起的,那你還要倒貼過來,佳人協(xié)萬貫家財嫁我這個一窮二白的道士,這不是大便宜么?” 趙宛如聽著她的戲言一愣,若真能等到那一天… 上一世惠寧公主出嫁晉封惠國公主,官家賜婚,停朝三日,大婚之夜整個東京城內(nèi)外城墻上升起焰火,整整持續(xù)了兩個時辰, 是以太子的排場出嫁的,其場面只大不小。 李少懷捏著光滑的下巴思索道:“想來今后就不用過著給人看診糊口的生活了。”敲著自己的手心,“嘿嘿,還能不被師父她老人家念叨了?!?/br> 李少懷從床上爬起,蹲到銅鏡前,瞅了瞅自己的臉,朝趙宛如問道:“元貞...” “我說李少懷!” “???”對于趙宛如突然的臉色大變,李少懷木然。 “私下沒人的時候,你就不能換一個稱呼?” “元貞不好嗎,我覺得挺好的呀,這么好聽的名字,多...” 聽著李少懷突然變得喋喋不休的話,趙宛如凝神注視不動,李少懷伸著脖子偷偷看著帳內(nèi),“那...阿貞,貞貞?” “元貞是長輩才這么喚我?!毙∽侄际遣煌饬鞯?,趙宛如的也是,大內(nèi)知道的人也只有幾個親近之人。 元貞喊出來像親情,友情,顯然她想李少懷喊的,定然不止在這一層上,友情在之前,親情嘛自然要在以后。 “好了,你剛剛喚我作甚?” “你看我,臉白不白?” “什么?”趙宛如心疑的掀開帳簾,李少懷是白里透紅極為健康的膚色,“不僅白,還嫩,讓人想咬呢?!?/br> 李少懷連忙護住自己的臉,“那你可不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