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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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紹德?lián)卧谫€桌上閉眼聽著,覆在丁紹武耳畔低聲道:“哥哥信否,二四六,大!” 于是扔了一錠銀子,揣起了手笑盈盈的看著。 從賭坊里出來后,丁紹武百思不得其解,十分好奇道:“紹德,你是怎么能聽見那骰子點數(shù)的,這般神!” 贏了錢的丁紹德格外高興,故弄玄虛,“想知道嗎?” 丁紹武點點頭。 “不告訴你~”于是將錢袋子揣好,蹦跶著出了巷子。 如一個孩子一般,讓丁邵武看著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酒樓巷子拐角間,丁紹德著黑色靴子的右腳懸空,后撤放下彎腰拾起了地上的一團白。 見著是鳳玉,丁紹武道:“哪家姑娘掉的玉佩,應該是還有一半吧...不過樣式倒是極為普通的?!?/br> 丁紹武見過的寶玉數(shù)不勝數(shù),顯然弟弟手中撿起的在他心中是次品。 “能把我的玉佩,還我嗎?” 手掌托起的玉佩吊著青色的流蘇,連同頭頂?shù)募t梔子燈,被清風微微吹拂搖曳,丁紹德琥珀色的瞳孔里映著一副水墨丹青。 “啊,哦!”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提著玉佩的繩頭輕輕放到女子掌中的帕子上。 第18章阮郎何事不歸來 東京繁華,燕館歌樓,舉之萬數(shù)。 丁紹德就常流連于酒樓與茶坊,而東京城里的酒樓內(nèi)門道,遠要比看上去的深。普通的酒樓一般都建造得極高,將二樓中間騰空,地底搭建戲臺,使得二樓為觀戲最佳之處,設有護欄,里邊有房。 有些大酒樓與茶坊會在樓內(nèi)養(yǎng)著娼妓,用來陪酒甚至陪客,被稱作“庵酒店”,“花茶坊”也不是所有酒樓與茶坊都設娼妓陪酒,為了區(qū)分,一般有娼妓的酒店與茶坊無論是天晴還是下雨都會在門口的紅梔子燈上放個蓋頭。 這些不過都是些普通的酒樓罷了,而真正的妓館,只有達官貴人富商等家底殷實之人才能消受的起。 東京開封府附近這種酒樓與茶坊最多,最大最為出名的還是要屬樊樓,但是樊樓人多復雜,又吵鬧,所以丁紹德喜歡來這城西的夜市。 反正丁相公家的四郎,東京城大部分人家都認得。 “這不是四郎嘛?”茶坊內(nèi)出來一個婦人,瞧見了丁紹德如同瞧見了財神一般兩眼放著光。“哎呀,莫不是想臻臻了?” 茶坊的牌匾上寫著,俞七郎茶坊,可知這個店家姓俞,而這婦人正是茶坊的老板。 老板娘一拍手掌拉著丁紹德入了樓,“嗨呀,趕巧了,今兒啊臻臻剛好回來。” 聽她的口氣,似乎與丁紹德很熟。 丁紹德被強拉著入樓,等他出來時,剛剛那女子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四郎~” 身后柔聲響起,丁紹德轉(zhuǎn)身,眸中的迫切消失,轉(zhuǎn)而溫柔道:“你怎么下來了?” “聽mama說四郎到了,卻不見你上來,所以我便下來了?!?/br> “你便是四弟提起的臻臻姑娘?”丁紹武上前將丁紹德往后拉了拉護住。 女子側(cè)福身子,“是,不知您...” “這是我二哥?!?/br> “原來是丁將軍。”她再次福身。 丁紹武打量了女子一番,轉(zhuǎn)而對弟弟道:“好了紹德,時辰不早了,晚歸爹爹真要責罰了?!?/br> 女子聽言挑眉道:“今夜四郎不留下嘛?” 丁紹德?lián)u搖頭,“最近府中有些事情?!睆膽阎刑统隽隋X袋扔給了柜臺旁的婦人,“我這幾日雖沒空,但是臻臻的時間我全要下了,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們不許攔!” 惦著厚重的錢袋子,聽著里面銀錠子的摩擦聲,老板娘笑彎了眼,“當然了,咱們臻臻吶就專候著衙內(nèi)您呢?!?/br> 囑咐完后丁紹德跟著丁紹武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