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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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懷止步不動,許國公是一家之主,怎會住在這小院,“北為陰,南為陽,山北南為陰,山東水北為陽。主人家豈會居于這西南的小院?!狈课荻际亲背?,以北為尊,顯然剛剛走的方位李少懷記在了心里。 “漢代晁昏提出挑選城址時應(yīng)當(dāng)‘相其陰陽之和,嘗其水泉之味,審其土地之宜,正吁陌之界。北為陰,南為陽,山北南為陰,山東水北為陽。’才有如今的坐北朝南之說。真人好生聰明,也好生謹(jǐn)慎?!?/br> 迎面從院中出來的人配著一把橫刀,李少懷挑著眉頭,“原來如此,張施主這幾日可好?” 張慶點頭側(cè)身讓路,“拖真人的福,張慶安好,患病的不是許國公,是姑娘?!?/br> 李少懷略低下頭淺笑,“有勞?!?/br> 如她剛剛走至廊道所想,會不會是元貞與師姐一樣假借許國公的名義請自己到府上。 果不其然。 只是如今她與先前去學(xué)士府的心情不太一樣,現(xiàn)下是心中多了三分慌亂,以及七分喜悅。 許國公府有諸多小院,西南這個離前廳較遠(yuǎn)極少有閑雜人過來,是個安靜之所。 院里的一支寒梅都覆上了淺粉,等著迎接冬日的嚴(yán)寒與傲雪。 李少懷拂了拂衣袖,推門而入。 關(guān)門聲停后,她有些發(fā)愣,一時間望著趙宛如說不出話來,于是胡亂找著言語,“不是說,許國公病了嗎?” “怎么,非要是許國公病了,你才肯來?” “不是...我!” “長公主府的風(fēng)光可還好?比起學(xué)士府的景色又如何?” 李少懷愣在原地,走近也不是,后退也不是,“昨日張榜,見有禁列,于是我情急之下去找了恩師寇準(zhǔn),誰知這么湊巧,恩師家就在長公主府旁,我是迫不得已才去的?!?/br> 李少懷憋屈著,“錢學(xué)士的女兒是我二師姐,我此次來京本也是要找...” 趙宛如色變,李少懷言止,“怎么不繼續(xù)說了,找什么?” 李少懷有些不明白,屢次提到二師姐的時候趙宛如都是一副不喜的樣子,“你又未見過她,如何總是一副仇敵的樣子?” “我沒有見過她?”趙宛如從座上起身,緊了一下手,顫道:“是,我是沒有見過她!” 但是我恨她! 前世若不是錢希蕓與丁紹文攛掇,她又怎會一步錯,步步錯。李少懷更是個榆木腦袋,眼睛永遠(yuǎn)蒙著一層灰,被人利用著算計著都不自知。 李少懷愣了一下,“你不會和大師姐一般,以為她喜歡我吧...” 趙宛如似乎從李少懷嘴里聽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你大師姐來東京了?” 李少懷點頭,“我找宅子的時候,找到張員外給晏殊安排的屋舍去了,大師姐陪同晏殊赴考?!?/br> “晏殊?” “嗯,是我?guī)熃愕耐艿?,今年才十四歲,受張安撫推舉應(yīng)童子舉?!?/br> 趙宛如微垂眼眸。 李少懷放下藥箱,“就算二師姐喜歡我,可我的心不都在元貞哪兒了嗎,只要你不肯給,誰又拿得走?!?/br> “你...”趙宛如上挑著眉,“別人是拿不走,可你這般優(yōu)柔寡斷,拿與不拿有何差別?” 上一世的事情她記得清楚,李少懷這個優(yōu)柔的性子徘徊在眾多人之中,處處受限,處處為難。 這一世依舊沒變的是話說的永遠(yuǎn)好聽,“差別可大著呢,元貞拿著我的心,那我就是你的人,你叫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br> 趙宛如輕嘆一口氣,“很多事,很多人,遠(yuǎn)比你看到的要復(fù)雜,往后有事你不能瞞著我,也莫要被人牽著鼻子走。”她似一個長者告誡涉世未深的后輩一般。 李少懷連連點頭答應(yīng)。 見她舒了一口氣,李少懷走近,湊到身后小聲的試探道:“你...還生氣嗎?” “你少來!”趙宛如抽離往前走了兩步。 “別以為你去長公主府的事情就這樣簡單解決了!” “什么...”李少懷納悶,“我未在公主府居住,而是去了陸陽家里給他醫(yī)治,這又怎的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