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0
書迷正在閱讀:[劍三]花哥的光合作用、畫怖 完結+番外、讓你見識真正的白蓮花[快穿]、所有人都求我好好活著、我靠異能發(fā)家致富[重生]、爐鼎也要成為萬人迷、我,賈赦,有錢[紅樓]、獨孤家的青棠花(現(xiàn)代骨科劇情NPH ABO)、荒唐殿下成親了、新愛奴系列 直播愛奴
“讓多少世家公子為之傾倒,但是極少能有人入她的眼,即便是皇親貴胄,想約上顧三娘見一面都還要看其愿不愿意。” “但是,她似乎對丁紹德分外不同。” “你是懷疑,丁四郎是在掩飾著什么?” 張慶點頭,“丁紹德出入各大花樓,沾染女子無數(shù),無一例外,都只喝酒,入了房皆不碰?!?/br> “民間有人傳…”張慶語止,十分別扭的看著趙宛如。還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娘。 “說他什么?”趙宛如冷眼一視。 “說他不舉...” “錢懷演想抱丁謂這顆大樹,可是因為這些傳聞,他又有些猶豫,如今丁府是已經(jīng)定下,錢懷演還在思考?!?/br> 趙宛如合起小冊子,抿了一口茶,表現(xiàn)的尤為從容,似乎對男子的這種事,見怪不怪,亦無女孩兒家的羞澀,“丁家這個四郎,不似表面那般簡單?!?/br> 登時,守身如玉這四個字飄忽出來,姑娘居住這里幾日,雖未住一起,但是也不能否定她與李少懷做了些現(xiàn)下不該做的。張慶心中苦澀,如自家后院里栽種的白菜,夜里突然遭豬拱了一般心疼。 他的主子公主,乃是九天翱翔的鳳,如何屈尊于此處,偷偷摸摸起來了。 “不過丁家兒郎倒都真是一個樣,表里不一!” 張慶內(nèi)心的苦澀深藏于心未表露出,她也沒有仔細瞧他,只是自顧自的諷刺著,將丁氏一家子都罵了個遍。 “這丁紹德還參加了明年的春闈,不過不是他自己意愿的,是丁謂安排的?!?/br> “他只是一個庶子,若無功名,如何配學士府的嫡女,要知道錢懷演是前唐吳越忠懿王錢俶之子,而那丁謂不過是個吳越降臣罷了?!?/br> 錢懷演之父錢俶乃是吳越最后一位君主,太.祖陳橋兵變建立宋,太平興國三年,錢俶率吳越兩浙十三州歸宋。 張慶接著她的話,“太祖在位時,錢俶以臣相事,歲歲朝貢,使節(jié)不絕于途,討伐南唐時曾奉詔出兵,鼎力相助,后歸順宋,錢氏就是在如今,影響地位也極大。” 趙宛如笑了笑,旋即冷下臉,“錢氏占據(jù)江南富庶之地,無論是名聲還是財勢,都是不容小覷的?!?/br> 千百年來,能夠動搖江山的大家族一再被打壓,但是各朝各代始終都會陸陸續(xù)續(xù)再崛起一些新世家,世家中又分領域,以軍事,政治,經(jīng)濟為主。 而錢氏便是經(jīng)濟中的第一大家族,其富庶曾讓天子眼紅,錢懷演可謂是出身貴胄。 “然任其出身何處,如今都是大宋的天下,天子姓趙,他們再如何,都是無法與公主您比的?!?/br> “庶民,怎可與天斗。” “你錯了!”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先帝與太.祖皆是從馬背上打下的江上,靠的就是這些人,太.祖能將天拉下來了,難道別人,就不能將我趙氏拉下來?”趙宛如自幼學孔孟之道,熟讀先秦諸子百家的策論。 這種話,張慶不敢接,不敢答,于是只得低著頭躬身在一旁聽著。 “守江山,最是難?!?/br> “姑娘總是比別人看的長遠,思慮的周全?!?/br> “你著人將丁紹德看好,務必仔細,再安排些人保護,他身上還有太多迷,若我沒有猜錯,應該會是個有趣的人!”她勾笑一聲。 “順便去查查那顧三娘到底什么來頭?!?/br> “是。” 張慶走到院口,頓步回首著,“姑娘,凌虛真人來了。” 青瓷杯底輕抵石板,趙宛如側抬著眼睛,上一世見過無數(shù)回,她只得了兩個字形容她,聰慧。與長公主一樣的溫和善良,同樣也睿智。 果然修道之人與那些坊間的庸脂俗粉就是不一樣,如雨后的淮竹,清妙高跱,超世絕俗。 兩女相顧行禮,趙宛如是宮禮,晏璟則是道家慣用的揖禮。 這是晏璟見她的第一眼,當那日李少懷從她眼前離開時,她就不斷在想,能讓阿懷喜歡又不惜冒著殺身之禍的女子,究竟會是怎樣的。 讀書萬卷,竟找不到一句話一個詞來形容,又或許是她覺得那些美好的詞都無法詮釋眼前之人,她差點看入神。 難怪阿懷會如此,撇開容貌不談,這舉止的大度也不是一般小家小戶能養(yǎng)出的女兒。也就能解釋阿懷為何要冒險入仕。 不入仕,如何有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