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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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堯叟瞧見了牢內(nèi)奄奄一息的人,怒目圓睜的瞪著那些獄卒,“他這是怎的了?如何被折磨成這般樣子?” 獄頭恭敬的回著,“許是因為冬季寒冷,他是死囚,獄中不管這些,況且后日便要...” “狗屁!”被馮老夫人教導(dǎo)的極為規(guī)矩,又讀了幾十年圣賢書的陳堯叟,如今實在是氣不過才罵了一句粗,“真人可是扶搖子的后輩,我看你們開封府的人都是被沙塵蒙了眼了!” “給我開門!”陳堯叟緊盯著牢內(nèi)唇色發(fā)紫的人,對著獄頭呵道。 開封府雖在京城,但是是一個獨立的府,衙門里的官和兵都只聽府中長官的話,牢獄中的事深淺無度,獄卒不敢徇私,他并不認得陳堯叟,但是從他的公服以及魚袋也可以知道,眼前這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但是這樣的大人物做事情也是有人盯著的,而且待事情過后未必還能記得他,可若得罪了上司,在自己頭頂,每日都可見,時時刻刻都要著命的。 “相公呀,大內(nèi)有大內(nèi)的規(guī)矩,這獄中也有獄中的規(guī)矩,按大宋律,定罪的死囚是不容人探視的?!?/br> “你沒看見他這是中毒了嗎?” 獄頭撇頭瞧了一眼,“是相公您眼花了,這冬日寒冷,地牢又潮濕,這種凍得發(fā)紫的人牢中比比皆是,死不了人?!彼f的云淡風(fēng)輕。 “豈有此理!” 陳堯叟坐到一旁供獄卒休息的椅子上,將手搭上桌子,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李少懷的牢房,“今日吾便坐在這兒了,他有冤情,你們開封府的既然不管,那么只好等著大理寺的人來了!” 方才從房中出來的那個獄卒聽著陳堯叟的話心中一驚,趁獄頭奉承他時偷偷溜走了。 袖子內(nèi)藏著的匕首被他取下,斷了自己一根手指,雙膝跪在一個年輕人身后,“屬下本來能取他性命的,誰知道到剛要動手的時候陳堯叟來了?!彼麑⑹种概c匕首接連呈上,“是屬下辦事不利。” “知道自己辦事不利,你還敢來找我!” “那人已經(jīng)中毒了,死只是時間問題,只是...” “只是什么?” “大理寺的人插手了此案?!?/br> 第41章多情自古空余恨 昨夜事情澄清后錢希蕓被長兄出面接回去了,一入府,聞此消息的錢懷演便將錢希蕓大罵了一通,并將其禁足在家反省。 又著人在暗中打點,錢氏原是江南人士,家族龐大,其富庶為天下之首,京中不少富商都姓著錢。 錢懷演極看重自己的名聲與地位,長子次子,長女皆與朝中各世家結(jié)親,這種丟他老臉的事情他又豈能讓它傳開。 人言可畏,但人心是可以收買的,李少懷還在獄中,關(guān)于他的流言就四起。 昨夜歌妓突然暴斃,也是將錢希蕓也震驚了一番。 “怎會死了?”從回來到現(xiàn)在,錢希蕓就一夜未敢安眠,“明明那量不會置死,頂多讓他安分一段時間?!?/br> 錢希蕓攢緊著手,凝著身旁的女使,懷疑道:“你確定是按我的吩咐下的藥?” 女使點頭,“是,藥也是按二姑娘所囑咐抓的。”似乎有些替錢希蕓不甘,“可惜,死的人竟不是丁紹德!” 錢希蕓暗咬牙關(guān),深皺著眉頭,“可我?guī)煹軈s入了獄...”神情如絲絲愧疚泛上心頭一般。 “總歸這事阿郎擺平了開封府上上下下,已經(jīng)與二姑娘你沒有關(guān)系了,只怪那李真人自己倒霉罷了,姑娘又何必…” “住口!”錢希蕓怒斥她,“你不知情,在這兒說什么說,我與師弟情同手足,他如今入獄受苦我豈能坐視不理?!?/br> 女使便低下了頭微微后退了半步,“姑娘重情,奴知錯?!?/br> 錢希蕓不予理會,繼續(xù)問道:“開封府審案有消息了嗎?” 女使搖搖頭,“阿郎不讓任何人進來,也不讓人出去,外面的消息小底不知。” 錢希蕓皺緊眉頭,“爹爹這般做,此事一定鬧得很大,該不會將罪都推到我?guī)煹茴^上了吧…” 讓李少懷獲罪,不是錢希蕓的本意,只是昨夜本在掌控之中,豐樂樓這種產(chǎn)業(yè),和錢氏或多或少有些關(guān)系,誰知恰巧官府盤查。 如此,她甚至懷疑起了丁紹德。 “你想辦法將我大哥找來,讓他去獄中打點,以錢氏的聲望,開封府也應(yīng)該給些顏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