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1
書迷正在閱讀:[劍三]花哥的光合作用、畫怖 完結+番外、讓你見識真正的白蓮花[快穿]、所有人都求我好好活著、我靠異能發(fā)家致富[重生]、爐鼎也要成為萬人迷、我,賈赦,有錢[紅樓]、獨孤家的青棠花(現(xiàn)代骨科劇情NPH ABO)、荒唐殿下成親了、新愛奴系列 直播愛奴
冬日里寒冷,大街上卻有人不懼這寒冷縱馬奔弛著,少年途徑開封府衙見這兒圍滿了人好熱鬧,于是下馬也擠進了人群。 “怪不得人都說萬壽長公主是菩薩心腸,如今親自為道家真人翻案,真是人美心善吶,也不知哪家郎君有這般福氣能尚長公主?!?/br> “老伯,萬壽長公主怎會在此?”少年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女子眼前一亮,禮貌的朝身旁的老翁問道。 老人細細的打量著這個身材魁梧,氣宇軒昂的少年,“昨夜豐樂樓死了人,犯罪之人是一個道士,今日上午定罪了,可不到半日大內就派大理寺的人來重審案子了,長公主是個心善之人,定然是覺得有冤情,向官家求情,親自主持。” “這樣?。 鄙倌曜⒁曋_封府衙門口,權知府張雍正恭敬的俯首跪拜長公主。 老翁翁見少年眼神如此,表情如此,不由的一笑,“怎的,動心了?” 少年愣了一下,耳畔被冷風凍得都有些發(fā)紅,“不是...”自幼年從國子監(jiān)一別,他竟不知長公主殿下比從前還要純良仁德了。 “我瞧著郎君你龍鳳之眼,耳白于面,日后定有姻戚貴之福,而郎君衣著華貴,敢問府上,出何處?” 老翁翁慈眉善目,少年瞧著眼緣,“府上,李姓,晚生名勖,今年剛取字公武,家父,李繼昌?!?/br> 李公武自報家門的時候老翁翁并沒有感到震驚,也沒有像平常老百姓一樣聽到這種顯赫門庭時就表現(xiàn)得卑躬屈膝,他只是瞇著老眼笑了笑,“你命缺長壽呀!” 常人聽到此咒言定然要發(fā)聲怒斥的,但是李公武沒有,反而心平氣和的恭敬問道:“還請老伯指點?!?/br> “自己參悟吧!” 府衙外的人都以為是長公主在審案,其實主審之人有兩位公主,帶口諭之人是惠寧公主趙宛如。 公堂之上,王旦威坐高臺,旁側設屏風幔帳,惠寧公主坐在其內?;适沂?,一旁低頭站立的張雍顫抖著垂在腿旁的雙手。 “奉上口諭,由太清真人門下大弟子凌虛真人協(xié)同審案。” 王旦搬出皇帝,開封府的諸多官員便不敢多言什么,老老實實的聽審。 王旦敲定鎮(zhèn)尺,朝左側半透的屏風拱手,“還請殿下示意。” “開審之前,吾想問張權知一事?!逼溜L內端坐的女子目光凌厲,言語威懾。連一旁的趙衿都感受到了她的那幾分寒冷,不由的皺起了眉心。 何時,惠寧變得這般清冷了。 張雍聽著哆嗦一顫,吞咽了唾沫躬身道,“殿下請言。” “開封府雖定了罪,可文書還沒有交由刑部審理,怎的那李若君在獄中奄息都無人問津?” “你們開封府,就是這般辦事的?” “這...”張雍冒汗,拱起雙手顫巍道:“臣是昨夜從戶部趕往開封府受理此案的,事情緊急,忙于調查,從而疏忽了牢獄,是臣失職?!?/br> 趙宛如冷淡一聲,“開審吧!” “是?!?/br> 王旦再次敲響鎮(zhèn)尺。 秋畫帶著從大內帶來的禁軍先將豐樂樓有嫌疑之人皆扣押到了衙門。案子重審,豐樂樓是案發(fā)現(xiàn)場,樓內所有人都脫不了干系,于是豐樂樓再次被禁軍圍得水泄不通。這次可不像昨夜那般只將人看著,而是根據(jù)趙宛如的吩咐,將整個樓內的人都抓出來一一審問,逼供,無論娼妓,廚子,還是廝兒女使,迫使豐樂樓再次停業(yè)。 樓內的人出不去,樓外的人進不去,余下的禁軍又去抓捕在外面辦事的廝兒與女使。 開封府頓時人心惶惶。 丁紹德雖是受害人,卻難脫嫌疑,故而丁府也被圍,家主丁謂還在大內,丁紹文倒是沒什么,正襟危坐在大廳,看著禁軍審問丁府的下人,領頭的禁軍指揮事先還恭敬的問候著他,他則從容的讓他們不要顧及,一切公事公辦。 但是丁紹武坐不住了,不顧妻子勸阻,帶著人就沖向豐樂樓去找丁紹德了。 昨夜事出,他是去了豐樂樓的,看見丁紹德被顧氏照顧的極好,思索再三又經顧氏勸阻,他才讓丁紹德留在了對她來說是最為安全的豐樂樓。 丁紹德也被帶到了開封府衙門,陪同他的人是丁紹武。 她是從車上被扶下來的,面無血色,唇色泛白,氣色不太好,如一副垂死病中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也中毒了,只是命大沒死。 錢府被禁軍圍住,錢懷演生長富貴,卻講求儉樸治家,法度十分嚴謹,持家數(shù)十年來族中也不曾出過這種事情,錢懷演拉著一張老臉,怒目的瞪著錢希蕓,恨不得將她逐出家門。 不過相比丁府,錢府陪同的陣仗如送親一般,錢希蕓同母兄長錢府長子錢暖,次子錢晦都來了。瞧見這樣一個病秧子,兄弟二人小聲嘀咕了起來,“此次回去了,定然要阻止爹爹撤了這門婚事。” 因急火攻心導致身體狀況急劇下降的丁紹德,在見到錢希蕓后怒目瞪著她,錢氏倒是泰然自若,連看都不屑于看他。 不一會兒公堂下站滿了人,昨夜出現(xiàn)在豐樂樓有嫌疑的人都被帶來了,張慶走到屏風后面將幾分冊子呈給趙宛如,又湊近俯首貼耳小聲喃喃了些什么,趙宛如的神色突然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