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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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從她身旁經(jīng)過出現(xiàn)在她視線前,使她不得不看。她們?nèi)缒吧?,不問好,也不停留,沒有任何交集。 東面刮來一陣寒風(fēng),不禁讓人打著寒顫,公主的氣勢亦如寒風(fēng),能穿透人心,令之膽寒。 趙宛如沒有停下腳步,反倒是護送她的殿前副都指揮使停在了李少懷身前,拱手賀喜道:“真人金榜題名,可喜可賀?!?/br> 李少懷突然失聲一笑,“愚人登金榜,是戲不是喜?!彼R自己愚笨,那日見面竟然將長公主與公主弄混,不但說自己不會做駙馬,還賀喜著丁紹文稱呼他為駙馬,揪極自己,真是自打臉面。 丁紹文勾起嘴角,“省元,榜眼,果然有才!” 春風(fēng)停下,卻不曾留住,就算留,也不是為花而留,瓊林苑楓林的樹葉被卷落幾片。 趙宛如在一個年輕的進士跟前站定,是二甲的第一名。 年輕士子瞪大雙眼,兩腿發(fā)抖的跪了下來,“臣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是公主…公主恕罪!” “就是你剛剛說,惠寧公主跋扈冷傲,成為天子之女婿尚公主自毀仕途,而瓊林宴就是為公主選夫而設(shè),不來也罷?” 幾乎所有人都為這個年輕人惹到了惠寧公主嘆息倒霉。 這可是皇帝最寵愛的公主,連朝臣都忌憚不敢招惹的人。 果不其然,皇帝聽后大怒,“此等出言不遜之人,留之何用,來人,將他趕出去,革去功名,永不錄用!” 剛得一乘龍快婿的忠武節(jié)度使曹璨臉色蒼白,欲上前求情。 “慢!”李少懷望著趙宛如的背影,明明很近,卻又那么遠,“臣有話要說。” “李若君,你有何話要說?” “陛下開恩科招賢士,為的是江山社稷,端的自是圣賢之心,而今士子直言不過是膽大了些,陛下便要革人功名,是何理由?” “哼!”趙恒瞧著與寇準(zhǔn)一樣耿直的李少懷,“公主是朕之愛女,他竟敢如此逆言詆毀,這與忤逆朕有和區(qū)別!” 李少懷開口幫進士說話,讓眾人唏噓,偷偷議論著。 “這可是惠寧公主啊,榜眼也太膽大了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日后可有苦日子過了?!边M士及第的士子都有大好的前程,他們覺得李少懷太傻,幫別人說話惹怒公主自毀前程。 “不知者不怪!”李少懷驟視,“又據(jù)臣所知,士子所言,乃天下人言,天下人偷言,您是君而面不言,他只是恰巧被人聽見罷了,言不敢言者忠言,忠言逆耳,陛下求賢士以治天下,試問這些士子中哪一個不是寒窗苦讀數(shù)載,歷經(jīng)千幸萬苦才能到此,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陛下此舉,豈不叫天下士子寒心?” 言罷,老臣與那些進士們紛紛羞愧的低下了頭,連趙恒都拉沉下了一張嚴(yán)肅的臉。 “公主您是上位者,卻不告訴他您的身份,不知者不怪,您前時不責(zé)怪,彼時責(zé)之,何為?” 李少懷一語雙關(guān),但旁人都只聽懂了一個意思,于是場上氛圍頃刻僵住,空氣變得凝固,仿佛下一秒就有血光之災(zāi)一般。 就在所有人都在幸災(zāi)樂禍以為榜眼要倒大霉之時,惠寧公主趙宛如突然放聲一笑,回眸而視。前世見她白衣風(fēng)華,如今再次見到,還是那般的驚艷,“言不敢言之言者忠言,榜眼果真好才華,惠寧受教了。” 旋即俯身將士子扶起,后又朝他微側(cè)了身子,“趙氏雖為主,尤以士為尊,是妾小肚雞腸了,官人莫怪。” 此舉不僅嚇壞了那名被公主扶起的年輕進士,更是讓場上所有人都驚呆,就連生養(yǎng)她十九年的父親都被她的舉動震驚。 這還是那個桀驁的惠寧公主嗎?這還是我的女兒嗎? 進士差點淚奔,“謝殿下不責(zé)之恩,臣有罪,非親視以聽言而亂言。” 欲再次跪下時被趙宛如所制止,“你當(dāng)謝榜眼?!?/br> 隨后趙宛如穩(wěn)步走到皇帝跟前,側(cè)福身子,“陛下,都是惠寧的不是,難得的忠良賢才,就莫要罰他了。” 趙恒招手示意她坐下,“如此,也罷!” 惠寧公主求情皇帝就此作罷,眾人大驚,紛紛猜測議論,“這李若君是何許人也?” 趙宛如坐下后,趙恒斜著身子,“今年的進士朕瞧了,人品相貌與出身都符合的有李遵勖與沈惟溫二子,一會兒散主宴后元貞可自行留意?!?/br> “多謝爹爹?!?/br> 趙恒覆手咳嗽了兩聲,“那就開宴...” “陛下,惠寧有話要問榜眼。” 趙恒揮著朱色的大袖子,任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