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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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帶著她來見您!” 大內(nèi)的華燈不會熄,兩座駙馬府的燈也不會滅,內(nèi)外諸司,各省,以及禮部與宗正寺從月前就開始忙碌,東京城西郊金明池的禁軍演練著明日的開道。 周懷政再次到達坤寧殿,這次還多了外朝尚書省的人。 “門下,惠寧公主趙宛如,朕之長女,自小恭順,賢良淑德,朕有疾日夜侍奉于榻,抄誦經(jīng)文,不離左右。東京生亂,不辭萬里祈福,朕心甚慰,今下嫁駙馬,進封惠國公主,賜第開府。雖成其家,旦汝仍是朕之愛女,望常回宮探望?!?/br> 惠國是封邑,無地,與官名一樣,憑此受俸祿。皇帝的詔書下的有點不像詔書,想來陳堯咨剛被召回朝中所以不敢違逆皇帝的意思起草詞頭。 “惠國...”與前世一樣的封號,也是在大婚的前一夜所封。 沉長的夜,夢由心生,因人而起。 第77章算來是一夢浮生 東宮北側(cè)是惠國公主府,公主府再過去就是新修的駙馬都尉府,駙馬府不比公主府小,但是卻比公主府冷清,主人常不在此居住。 朱漆長廊卷簾透出燭光,一個侍衛(wèi)躬身在命婦服女子身前。 “屬下派了探子四處查了都沒有消息。” “醫(yī)官院呢?” “翰林醫(yī)官院出動了一半的人,連趙自化的大徒弟都親自去了,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br> 趙宛如驅(qū)身一震,“怎么會?” “說來也蹊蹺,一月前三公主薨的那一夜,丁紹德也死了?!?/br> “什么原因?” “醫(yī)官院的人說丁紹德本來就是個病秧子,自幼有咳疾,又嗜酒,那夜飲酒犯了咳疾一時間沒有提起氣來,死了?!?/br> “不過三公主一事駙馬都尉府有人指證...是李少懷所為,宗正寺那邊已經(jīng)出動了?!?/br> 世上怎會有如此蹊蹺的事情,趙宛如不信,“元容自幼修道習(xí)武,身體比一般的女子都要好,這事一定有蹊蹺,你們繼續(xù)查,出動公主府所有的人,所有的暗衛(wèi),給我將大宋全部的名醫(yī)找來?!?/br> 張慶有些為難,“殿下,說句不該說的,您現(xiàn)在不該管李少懷的事情,您現(xiàn)在,與合浦無異!” 三公主大婚之夜薨,舉國震驚,皇帝大怒下旨徹查,如今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內(nèi)廷也不得安生,整個東京城都深陷恐懼之中。 劉娥干政已經(jīng)是遭皇帝不滿,趙宛如是個女子,縱然是皇帝的愛女,但此舉無疑會再次觸其逆鱗,古來沒有哪個帝王能容忍女子僭越他的權(quán)力的。 “官家對圣人已是忌憚了,您不能再...” “滾下去!” 大婚那夜,李少懷鋃鐺入獄,恢復(fù)的翰林院官職也被剝奪,此時寇準(zhǔn)早已經(jīng)被排擠出京城,呂蒙正病故,呂間夷雖回朝但是手中無權(quán),丁謂與王欽若得勢,丁氏父子不喜李少懷。 趙宛如震怒,張慶知道她極少動怒,這次是真的鐵了心要插手了,也是鐵了心要做那高陽公主了。 只是李少懷不是和尚,官家也不是唐太宗,張慶低頭后退一旁。 趙宛如邁著急切的步子,準(zhǔn)備趕往大內(nèi)的翰林醫(yī)官院。 剛剛提起了丁家的四郎丁紹德,丁紹德娶李少懷的師姐錢希蕓為妻時,因李少懷幫錢希蕓拒婚而得罪丁家,丁氏父子在朝中處處排擠李少懷,導(dǎo)致其在翰林院出錯被外放地方。 赴任途中,暗派人將李少懷膝蓋骨挖出的人其實不是丁紹文,是丁紹文的弟弟丁紹仁。 李少懷狀元及第,而丁紹仁舉進士第二,入仕后節(jié)節(jié)高升,進翰林院與李少懷相持。 因為有李少懷的所在,丁紹文與公主婚后一直冷眼相對,對此丁紹文時常憂思。 丁紹仁為了奉承討好自己當(dāng)了駙馬被官家青睞的長兄,派江湖死士暗害。趙宛如派去保護的人遲了半刻,只將李少懷的命救下了。 而后趙宛如怒氣沖沖帶著人到了駙馬府當(dāng)庭問罪丁紹文。 此事鬧到了皇帝跟前,謀害朝廷命官是株連的死罪,但丁家尚了公主是皇親國戚,家丑不可外揚,在丁謂哭訴哀求,皇后求情下大內(nèi)便將此事全權(quán)壓了下來。 又因為皇帝與皇后的勸解,以及丁紹文不知情作無辜樣子帶著三弟請罪,且當(dāng)著趙宛如的面絲毫不手軟的將丁紹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