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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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東西,觸人心魂,將那心底最脆弱的東西喚起,錢氏撇著頭眸光黯淡,“如尋常人家一般,沒什么不好的?!?/br> 錢氏婚后家中內(nèi)宅安寧,和睦一片,丁紹文也對她百般謙讓,從不計(jì)較什么,幾月下來就連那不安分的性子都給磨沒了。 她并非覺得安穩(wěn)不好,但這是一種強(qiáng)行結(jié)合而來的,是她父親非要與丁氏結(jié)親,威逼之下才才從丁家四個兒子中選擇了丁紹文這個看著最為可靠的人。 誰知婚后沒多久,李少懷也被賜婚,還是尚惠寧公主,于東京皇城下大婚,文令下到各州,天下皆知,聽到此消息后她心中便更如死灰。 丁紹文不似表面這樣的話李少懷再難啟齒,“若師姐有什么難處,盡可托人帶話與我。” “你不生我的氣了么?” 宗室出女醒后,駙馬府內(nèi)的晚宴得以照常進(jìn)行,趙宛如作為府上主母自然離不了宴席,今日來人不少,宗親的家眷,朝中各高官的家眷,外命婦。 趙宛如看著席上左側(cè)前的空位空了許久,于是先行離席,她剛一走,席上的眾多女眷都吐了一口氣,雖是放了話讓她們不必拘謹(jǐn),可那身份擺在眼前,尊卑禮數(shù),她們都不敢僭越。 前廳開宴,所以后院的各個院子里都冷清了不少,只有三兩個打掃的宮人還在,“她與錢氏說了這么久還不回!” “許是師姐弟太久沒有見面,所以才...” 趙宛如頓步下來轉(zhuǎn)身瞪著張慶,“她與錢氏有什么好說的,錢氏她...”一時間,趙宛如不知道該如何說這個涉世未深的人,不管如何,一手簇成如今的人是自己,可那始作俑者一直都是錢氏自己。 錢家不缺勢,不缺財,擁有的東西多了,想要的就會更多,錢氏自負(fù)出身,不愿下嫁不成器的庶子,這本沒有錯。 這世上的人,沒有哪個會放著好的而去選一個壞的,在不帶感情的前提下。士大夫家兩姓聯(lián)姻,多半是利益。 生活在高墻內(nèi),兩世,趙宛如看得太清楚,太透澈了。 金繡的鞋子腳步輕盈的站定在書齋窗邊的長廊處,揮輕輕了揮手讓張慶退下。 書房內(nèi)榻案上放著一盆荔枝,上面的冰塊已經(jīng)融化了一半,冰霧也越來越淡,李少懷半握拳放在腿上的手動了幾下,抬起頭,“當(dāng)日決絕,確實(shí)有氣,不過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幼年護(hù)佑之恩,莫敢難忘?!?/br> “細(xì)細(xì)想來,你還是與從前一樣沒有變?!遍L情之人,許有絕情,但是長春觀里的事情,絕無絕情。 “可師姐,卻是變了?!?/br> “連你也覺得我變了么?”錢氏從座上起身,輕笑著看道李少懷,“長春觀近二十年的日子都沒有磨平我的性子,到丁府才不過幾個月...真的是,□□逸了!” “山門中看似不自由,實(shí)則比這東京城內(nèi)的條條框框要好上太多,士大夫多是讀書人家自都是希望家中后宅安寧的?!笨粗驹谧约荷砬暗娜耍钌賾延盅a(bǔ)了一句,“安寧沒有什么不好。” “是啊,他是殿前指揮使,深受官家寵愛,后宅內(nèi)對我也能謙讓,不納妾…我還有什么不滿呢?!?/br> “不滿...”李少懷喃喃著。 錢氏眨著眼睛深深看著李少懷,“許是不甘與遺憾吧...” 窗邊的人影慢慢離去消失,光滑的石臺階上腳步輕柔無聲。 李少懷起身朝窗邊走去,負(fù)手而立,“沒有什么好遺憾的,即使師姐不嫁人,但我仍會娶惠寧?!?/br> “為什么?” “她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br> 今夜得見一回諸位朝臣的內(nèi)眷,與幾個年輕婦人推心置腹,還算順利,收回的請?zhí)?,請到了的世家?guī)缀醵寂闪巳诉^來。 坐落在皇城邊的駙馬府門前停著的車馬陸陸續(xù)續(xù)駛離,華燈初上,府中的宮人忙碌的收拾著廳子,在送走了幾個高官的妻子后,趙宛如看著記載來人的名冊,問道:“沈家的四姑娘沒來,是何原因?” 沈家來人是沈家的大娘子曹氏,趙宛如特意留意了,沈家的幾個后輩都沒有來。 “臣知道姑娘在意沈家,所以送帖的時候一直派人盯著沈府,沈四姑娘是想要來的,但是沈大娘子不允許。 “不許?” “不僅如此,大娘子還將四姑娘關(guān)在閨閣中禁足?!?/br> 聽到此,趙宛如笑了笑,“這個大娘子,真是個明白之人?!?/br> “可不是嗎,沈家之大,全由她一人做主,連沈繼宗都是怕了她的?!?/br> “改日要單獨(dú)會會?!壁w宛如若有所思道。 一陣涼風(fēng)刮來,青絲微動,坐在庭院石凳上的內(nèi)看向梅樹后隔墻的地方,“樞密院的人,還要說到幾時...” 駙馬府的晚宴剛散,宮內(nèi)就來了幾個人,不喝茶不吃飯,直言要找李少懷,于是和李少懷搭話的錢氏也因此回去了,趙宛如如今一直壓著心中的火等樞密院的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