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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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可是出了什么事?”李少懷從停下的馬車內(nèi)探出頭問道。 正逢前頭的禁軍打馬過來傳話,“司事,惠寧公主的車架擋住了去路,喚您過去相見?!?/br> 李少懷睜圓眸子,從馬車內(nèi)飛速跳下,跑了兩步后又回頭,“十三,馬給我!” “阿郎,您輕點兒,”她將孫常直接從馬上拽下,孫常摸著自己被拽疼的胳膊,“平日里多溫柔的一個人,一提到公主就毛毛糙糙,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棕色的駿馬上坐著一個朱服玉帶的年輕人,馬兒跑的飛快,在隊伍旁穿梭,只用了片刻就趕到了隊伍前頭,急拉之下駿馬抬高前肢,馬上的人輕輕夾著馬肚子靠近馬車。 隔著車廂的木板,馬兒的響鼻聲越來越近,人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清楚。 “元貞,我剛剛?cè)チ死幍睿墒撬齻冋f你正與圣人在談話,我便等了一會兒,誰知樞密院的人拖內(nèi)侍省的人過來喚我,說一千多人都在等我出發(fā)?!?/br> 喘息漸平,馬車內(nèi)遲遲沒有動靜,她便再次握緊了韁繩,輕驅(qū)馬兒貼近車窗,“我能...進來嗎?” 見還是未有動靜,她便跳下了馬,黑色的朝靴踩到了枯枝上,枯枝斷裂發(fā)出了聲響。 “站??!” 聽到似命令的聲音,她欣喜不已,因為這聲音太過熟悉,太過悅耳,她竟不知,才不過半日而已,就已經(jīng)如此思念了。 “就這樣說吧?!?/br> 李少懷愣住,“為什么?” “阿懷可還記得從江南去往唐州回東京路上發(fā)生的事情?!?/br> “記得,怎會不記得!”時隔一年多,這一年多發(fā)生了太多事情,“酷暑難耐,李少懷謝元貞贈紅豆湯之恩?!?/br> 趙宛如接道:“說相思為甜的是你?!?/br> 李少懷輕泛著眸子,“可告訴我此意的卻是元貞你呀?!鄙钌钪币曋淮爸w的車廂,“甜也好,苦也罷,皆是因為我心里鐫刻著你,時時戀你,你在哪兒,我的心就在哪兒,你所在,便是我的歸處?!?/br> “所以阿懷要平安回來?!?/br> “好。” 纖細五指貼在左側(cè)車廂的隔板上,試圖離得近些,“屆時無論你提何要求,我都應(yīng)你,但今日我要你留著心中這份思念?!?/br> 原是留一個不得的念想,有了念想,那歸心便更盛,李少懷退后幾步,忍住心中所思與那一份沖動,理智道:“我明白了?!?/br> 于是轉(zhuǎn)身拉過韁繩,幾聲踩踏枯枝的腳步聲響起,車內(nèi)的人攢著腹前的小手,“秋畫!” “是?!避嚺粤⒑虻那锂嫃你y壺中倒出一杯酒,端至李少懷身前,“駙馬!” 李少懷接過盤中的酒側(cè)頭看著馬車,“元貞?” 車內(nèi)輕起顫唇之音,“春草明年綠,王孫歸不歸?” 她將玉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躍身跨上馬,扯了扯韁繩側(cè)身道:“功名萬里外,心事一杯中?!?/br> “歸!” “歸來百花開,株株是情深?!陛p握的手心一緊,駿馬似感受到了主人的命令邁出前肢,消失在人群之中。 車簾掀開時,早已沒了人影,掀簾人不由的暗自傷神,“聚散匆匆,不知相見要何年?!?/br> 張慶騎著馬走近,“云煙與秋畫就不用跟去了吧,姑娘您已經(jīng)將這么多暗衛(wèi)編進了禁軍中,就讓她二人留在府上保護您,慶恨不為女兒,不能貼身護在主子身邊?!?/br> “她不能有差池...”西夏不懼,契丹人也不怕,山野小賊更是,趙宛如怕的是內(nèi)鬼,怕的是自己人。 “駙馬的武功并不弱于她們二人,反倒是姑娘您身邊需要人照顧。”張慶大著膽子進一步道:“說句不該說的,雖是您派去保護的,可畢竟男女有別,在外人看來,還以為是殿下您用來監(jiān)視駙馬的?!?/br> 大公主駙馬懼內(nèi)一事,人盡皆知,東京百姓只要想到惠寧公主的性子也能猜到駙馬的處境了。東京城早有流言,李駙馬節(jié)節(jié)高升,實則是表面風(fēng)光,回了府,家中一切皆有公主做主,以至駙馬行事謹小慎微,規(guī)規(guī)矩矩,不聚眾,不飲酒,不在外過夜,即便公事再忙也要搬回家中。 趙宛如長嘆一口氣,“罷了,倒像是我的不信任,她也需些自由!” 擋在路中間的馬車駛離,李少懷回到隊伍中間,高聲道:“啟程!” 坐回馬車內(nèi)后喚道孫常,“十三!” “哎~”孫常驅(qū)使著馬靠近車窗。 “傳令下去,加快趕路的速度,務(wù)必在半月之內(nèi)趕到西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