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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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將損失降到最??!”如今她人在東京,雖不能親自趕過去,但盡人事,聽天命這種事情她做不到。 “是?!?/br> 趙宛如長嘆一口氣,“我這也算是小人之行了!” 張慶搖頭道:“雖可惜,但也是他們心甘情愿為姑娘賣命的,也實是丁紹文過于狡詐,事無巨細他竟都做的滴水不漏,以惡懲惡,姑娘的用心,日后他們會知曉的?!?/br> 趙宛如按著自己的額頭,聲音稍柔和了些,“吏部那邊說西南新任命的知宜州劉永規(guī)剛上任就把南方的暴動平息了,朝廷因此下詔褒獎?!?/br> “是,江南雖也降雪,但要比中原的氣候要好不少,劉永規(guī)本在江陵府因勤于政事被派往廣南,接到調(diào)任的當日便馬不停蹄的趕赴,官家也夸贊劉永規(guī)是個能人?!?/br> “他是丁紹文離開東京前舉薦的人。”趙宛如看著遠在西南的宜州,“這個地方距東京幾千里,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怕是要半月才能傳到,著人去盯緊。” “是。” 看著九曲黃河,前些年也曾到黃河邊上看過那渾厚的黃泥,深知跌入其中便是水性極好的人也難有生路,遂不放心的問道:“黃河的地勢,你清楚嗎?” 張慶點頭,“幼時隨父乘過一次河中府到京畿路鄭州的船,西京往鄭州的這一段路兩岸途經(jīng)十萬大山,如今降雪之盛,應(yīng)是有積雪的?!?/br> “十萬天山...”趙宛如緊皺眉頭,“她是想好了要走水路嗎!” 張慶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姑娘,會不會風險過于大了,讓駙馬以身涉險?!?/br> “只能將計就計了,我不能留下丁紹文,他如今還未發(fā)現(xiàn)我的敵意,只是認為駙馬阻礙了他便就起了殺心,若是他知道了我的意圖,恐怕坤寧殿也要不好過了!” “既起了殺心,焉能再留他!只是...”她不放心,“再多派些人過去吧,將府上藏在我身邊的暗衛(wèi)全調(diào)過去?!?/br> 張慶先是一愣,旋即應(yīng)道:“是?!?/br> 走了幾步又回頭躬身道:“臣也在家中準備著,若事出有變即赴西京,讓云煙與秋畫留在姑娘身邊吧!” 張慶是她的侍衛(wèi),也是朝廷的臣子,更是她的兄長,所在乎所關(guān)心的還是以她為多,他如此說了,趙宛如便也不好再反駁什么,只得點頭應(yīng)下,“好。” 丙午年末,宮內(nèi)張燈結(jié)彩以迎接新年,朝中放假官員們得以歸家與親人團圓,比起往年,今年算是最為平淡的一年,沒有冬至的大朝會,宮內(nèi)只辦了家宴,這過新年就沒有了朝臣們聚攏在一起促膝而談,對于東京城的百姓而言,這樣的平淡最好不過,東京城不會因為各地來使進入東京而陷入擁擠,而它的熱鬧也并不會因此減少,最重要的是,遠在他鄉(xiāng)的游子在這個時候也會歸家。 炮仗升空炸響天際,白皙的臉上映著焰火的五彩斑斕,望著朝西邊焰火出了神的女兒,劉娥開了口,“方才宴上你便心不在焉的。” 焰火暗,紅色宮燈籠罩下,大內(nèi)呈現(xiàn)一片喜慶的紅光,此時她們的臉是火紅交織的,因為膝下放著一盆燒紅的炭火,“他可有來信說什么時候到?” “她們走的是水路,這幾日天氣才轉(zhuǎn)好,現(xiàn)在估計還在河中府,等到上元節(jié)時應(yīng)會抵達西京?!钡诌_西京就差不多到達了京畿路,也就意味著離京城不遠了。 劉娥皺起了眉頭,似有些懊悔,“怎去這么久...” “圣上到!”聲音偏柔,但非女子之聲。 內(nèi)侍女官跨上亭內(nèi)的臺階提醒道:“圣人,官家來了?!?/br> 這座宮殿最大的主人走來,劉娥與趙宛如便坐起福身,將黃袍脫下?lián)Q了一身常服的趙恒就像東京城內(nèi)宅里的普通父親一樣,笑瞇瞇的揮了揮手。 內(nèi)侍搬來一張裹兔毛的凳子,趙恒就著火爐邊坐下。 “爹爹...” “坐,不必驚訝,明兒是正月初一,我是來陪你們母女守歲過年的!”起了老繭的手正反翻來覆去的烘烤著,搓了搓接著道:“是我欠思慮了,選在了年末之時讓他出使,方才,委屈你了!” 趙宛如坐在父親身旁,像普通人家這樣圍著火爐促膝而談,已經(jīng)是很多年輕的事情了,“爹爹器重,女兒與她當感激不盡。” 誰都不喜歡離別,尤其是與摯愛的離別,這一點趙恒尤為明白,他看了一眼劉娥,朝趙宛如溫柔道:“駙馬雖未回,但是大內(nèi)還有你的爹娘?!?/br> 有那么一刻,趙宛如在想,如果自己不姓趙,不是出生皇家,她們只是東京城街頭小巷內(nèi)的一戶普通人家,那該有多好。 這份親情,是否就不會因為權(quán)利變質(zhì)! 景德四年,丁未年正月,遼圣宗統(tǒng)和二十五年遼國仿照宋都東京城的建制在奚王牙帳地建成中京,改稱大定府,宋遣使入遼,遼設(shè)大同驛接待宋朝使臣。 西京。 連續(xù)行駛多日的舟船靠岸停歇,剛剛好丁紹文也已趕到西京,所率人馬三千駐扎城外。 李少懷讓河南知府備了一些窖藏的橘子,“郡主暈船怎么不著人與我說?” 幾艘大的舟船在西京靠了岸,沒過多久后河南知府的家中就擠滿了人,知府清廉,又是寒門出身,所以家中宅地不大,士卒們留守在停船上,只有一些官員隨李少懷入了府歇腳。 “叨擾知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