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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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覺得此事覺非那般簡單,所去官員這么多偏偏幾個命官出了事?!?/br> “都指揮使醒了沒有?” “幾日回京時才醒,只是傷的不輕,如今還在床上躺著呢?!?/br> “太醫(yī)那邊怎么說?” “說是刀劍的皮rou傷加上內傷還有毒,撤退時又被逼落了水染了風寒,張?zhí)t(yī)說最少需要調養(yǎng)三個月才能好。” “好好的,走什么水路呢!” 周懷政淡著臉色低下頭,細微的舉動被趙恒察覺,“嗯,周家哥哥何時也學著瞞朕了?” “官家,都指揮使雖也受傷,可畢竟他是您派出去的,如今駙馬失蹤一事尚未有結果,水賊一事弄的人心惶惶,這罪總要有一個人但著?!?/br> 趙恒抬眼凝視了一眼,“此事是天災還是人禍,都非他能預料的,也非他所想的,御史臺那些人就是心眼小,抓著人的一點點過錯就不放了?!?/br> 皇帝的話,明顯是不想降罪,“可是...” “圣上,西平王的meimei到了京都?!?/br> “圣上,駙馬府家令求見?!?/br> “宣!” “西平王meimei的安排就讓李神福去。” “是。” 周懷政欲要進一步的說辭被接二連三的通傳打斷,只得閉上了嘴往后退了幾步靜候。 “臣孫常,叩見圣上!” 趙恒端坐在椅子上,瞧著眼前的人手上還纏著布袋,“朕記得你,唐夫說的戶部人才,后來被惠寧要去了公主府,怎的又在駙馬府了?”他又想了想,想明白后沉默了片刻,“原來是惠寧替駙馬要的...” 事出幾日后朝廷下詔安撫,撫恤喪身的士卒家眷,西夏也有人受到波及但是因事先被安排在了其他船只上,朝廷還是遣了人到河西傳消息以定人心。 沉船事大,紙終究包不住火,李少懷被害落水變成了駙馬因驚嚇失足落水,不過還是讓東京城的百姓們后怕了一番。 城西一間臨街的茶肆二樓雅間,從窗邊往下探正好可以瞧見出使歸來的隊伍,其中還有少許西夏服飾的人。 “去年才成婚,這成婚不到半日就被外派了,還是去邊境那種地方,看來天家的外男不好當啊!” “尚了公主丟了仕途,喪了性命,多不值得?!?/br> 開國至今數(shù)十年,極為重視春闈,與東京城那些見慣了貧寒子弟因一場春闈而飛黃騰達,深知金榜題名的士子只要不出差錯,極有可能在十年內位極人臣,白衣卿相也未嘗不能。 “你們說,咱們的公主殿下,會不會克夫?” “我呸!” “瞧你們這些酸澀的話,自個娶不到公主就娶不到,公主未出嫁的時候異想天開,公主出嫁了整日一臉酸,現(xiàn)在駙馬爺出事了又開始念叨了!” “你呀,就使勁酸吧,就算駙馬真的沒了,公主殿下真有克夫之命也輪不到你!” “我怎么了,我們柴家可是...”氣急敗壞的人嚷到一半被人堵住了嘴。 “口無遮攔,你不要命了?” 他將堵住嘴的手打開,“哼,太.祖有訓,賜丹書鐵劵,永不殺柴氏子孫?!?/br> 文德殿內彌漫著檀香,皇帝語氣柔和卻又如一座大山聳立在跟前一樣,孫常沉著氣俯首磕在地上,“臣請求治殿前都指揮使失職之罪?!?/br> 趙恒本想叫他起身,在聽到他開口說的話時收回了懸空的手,“雪崩乃是天災,水賊趁此偷襲,丁卿為此自己也受了傷,如何說是失職?” “指揮使明知黃河之險卻仍要走水路,明明禁軍就在后面卻不下令調來援救?!?/br> “可據(jù)朕所知,巡查使傳京的文書中說此提議是安撫司事所提?!?/br> “是,確實是李安撫改的主意,可也是都指揮使派人傳的信,都虞侯自作主張后才轉告的李安撫,安撫不得已才同意了走水路。” “而臣所知,都虞侯所為皆是受都指揮使之命?!?/br> 張士城是丁紹文提拔的人,為人沉穩(wěn)深得趙恒器重,聽到死訊時他還為此難過了許久,“但是張都虞已經不在了,你所言也只是你片面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