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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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紹文也隨著笑了起來,“即便你活下來了,可你武功盡廢,若再想殺我,恐怕就沒有機(jī)會了!” 李少懷柔和的臉色突變,因?yàn)樗脑?,使得一向溫和的眸子中涌出了怨恨,“殺你,本官為什么要?dú)⒛??你這種人,背地里做的事情死千萬次都不夠償還,若不是...” “李少懷,你少在這兒假裝仁慈,你以為你又是什么好人么,你們道家人,也不見得就是仁義之人!” 丁紹文直從趙婉如身旁略過,“他與西夏那個女人的事情,朝堂上不便說,但軍中怎會無端起流言,公主真要為了這樣的人,與您的母親作對嗎?” 趙婉如錯開一步,“我不會與母親作對,但也不會允許任何人染指我的人,敢動她,便是與我為敵!” 丁紹文回頭瞧了一眼李少懷,勾起嘴角冷笑一聲離開。 冷眼望著已走遠(yuǎn)的背影,李少懷的眸子軟和下來,“適才朝堂上,是官家不愿,官家若愿,就不會問了,也不會等丁謂出來阻止了,所以我推讓。之前丁紹文一直在殿前司任職,殿前多他的人根基深厚,他雖被貶官,可朝中的勢力還在,丁家,不容小覷!”她拉起趙宛如的手往宮門處走。 “你的武功?” “啊,不礙事?!崩钌賾牙?,輕松道。 “是他做的嗎?”趙婉如掙脫開手,頓下腳步。 李少懷站定不動,遲疑了片刻后轉(zhuǎn)身,“有什么話,回車上說行嗎?” 皇城戒備森嚴(yán),鐘鼓樓不僅有記時的太史局官員也有把手的禁軍,大慶殿前每隔幾步就有一個禁軍站立。 朝會散去,除了值守的官員其他人都不用留在宮內(nèi),相當(dāng)于每日只要工作半日,且朝會也不是每日都有。 官員們的車駕陸陸續(xù)續(xù)駛離大內(nèi),東華門的門口停著一輛掛有銅鈴的馬車,趕車的人見到來人連忙擦了擦眼睛,“駙馬...駙馬?” 馬車從東華門出去一路到了馬行街的交叉路口轉(zhuǎn)向了街北,車窗外是皇城腳下的街道,擁擠的人群中充斥著嘈雜的人聲與車輪聲,與之相較的車內(nèi)則要安靜得多。 李少懷坐在她身旁,有些無措,側(cè)頭道:“我...” 青絲滑落,淡淡的梅香縈繞鼻尖,身體微動的人覆上顫抖的雙手,“對不起?!?/br> 埋頭在她胸前,趙宛如抓著她衣領(lǐng)搖頭哽咽道:“大師姐未來之前,我靠著欺騙自己度日,告訴自己阿懷是不會離我而去的。” 覆在她背上擁緊的雙手滑離,撫上淚眼朦朧的眼角,“殿下將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我,”滑動著拇指輕輕擦拭著眼角處涌出的淚,“可我卻讓殿下一次又一次的傷心。” 破碎的目光中并不是絕望,該是怎樣一種思念,又或是怎樣的愧疚,她又該如何償還。 “我從不曾在人前流淚,即便是爹娘。只有在你身前,我才敢放下一切!” 輕輕一吻落在額頭,再次將她擁緊入懷,“歸來的路上,我料定即便他會背上失職之罪也要動手加害我,其中西夏的那位姑娘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可我沒有想到他...借故宴請我們,在官家御賜的酒中下了一種不易被人察覺的藥。此藥,名為合歡,是催情欲之藥,而我的酒中還加了能斷人經(jīng)脈廢人修為的東西。” “所以你...”趙婉如抬起頭,顫抖著雙唇。 “我與那女子什么都沒有!”李少懷回答的肯定。 “他說你武功盡廢...” 李少懷再度覆上手,撫了撫她褶皺的眉頭,柔聲道:“沒事的,不要擔(dān)心?!?/br> 盡管她如此說,但趙婉如眸子里依舊是滿眼的心疼。 駙馬府因?yàn)轳€馬的回來而有了生機(jī),原先的死寂被打破,也讓整日擔(dān)驚受怕的宮人們松了一口氣,這些從入內(nèi)內(nèi)侍省隨嫁出來的內(nèi)侍與宮女,是最清楚大公主心性的。 大內(nèi)的宮墻就像囚牢里的鐵門,將他們死死的關(guān)住,入內(nèi)內(nèi)省負(fù)責(zé)后廷,規(guī)矩森嚴(yán),如今好不容易從這鐵牢里出來了,誰又想回去呢。 青陽下,和風(fēng)吹動滿庭花草,蝶隨著風(fēng)起在空中翩翩起舞,又隨著風(fēng)停靜落在一株匍匐的迎春花上,黃色的蝶與那花仿佛融為了一體。 院內(nèi)的梅樹已經(jīng)鋪滿了青綠的葉子,梅園里所栽種的梅樹有數(shù)十株,以紅梅與玉蝶居多,風(fēng)拂時除了有淡淡的花香飄來,還有新鮮泥土的味道,梅園里梅樹下的泥土才被中耕不久,望著一株被疏剪過的紅梅,想著這園子應(yīng)該是時常有人過來打理的。 “歲歲朝朝共賞...抱歉,我食言了?!?/br> “樞密承旨...”隨著她的走動,腰間的銀魚袋微微搖晃,“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啊!” “怎么到這園子里來了,方才宮人們說你不見了,讓我一頓好找?!?/br> 溫柔的聲音入耳,讓邁步的人止步回首,“前院那些人太聒噪了,他們是將官家的文武七條全然忘了,還有些人,見我活了,表面噓寒問暖,其實(shí)心中怕是郁悶至極吧?!?/br> 李少懷不僅活了,而且一回來就升了官,相比那身負(fù)重傷臥榻半月一回來就丟了官的將軍,實(shí)在讓人唏噓,這天下,終歸是趙氏的天下。 趙婉如明白她的意思,“好了,有些人不必在意,剛剛李神福來傳召了,爹爹在大內(nèi)設(shè)了家宴?!?/br> “家宴啊~”說起來,從離開東京到現(xiàn)在回來,她還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