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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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漢末著的醫(yī)術(shù)《別錄》,其中記載了鉛粉去鱉瘕,療惡瘡,墮胎,止小便利。” “怎么了?”李少懷將瓶子放下,“水粉...這個加水調(diào)和確實可以令膚色變白,不過總是有毒害的,元貞本就白,用與不用也無差?!?/br> “我倒是,真的不知道它的藥用?!?/br> 李少懷沒有多想她的話,取出一小塊石黛放在石硯上磨碾,“以前在觀中沒墨了,我就拿師姐們的石黛磨墨寫字。” 研磨了一小會兒,石黛變成了粉末,加上水調(diào)和,不仔細(xì)瞧的話還真的會以為是墨。 李少懷下筆的手穩(wěn)重,筆觸輕而順暢,使得眉毛呈現(xiàn)出來細(xì)長舒揚,顏色略淡,“卓文君姣好,眉色如望遠(yuǎn)山。” 看著銅鏡,“阿懷的手法,怎這般嫻熟?” 李少懷放下筆,“我可沒有隨便給別人畫眉,除了給自己,也就以前在觀里替師姐畫過,這遠(yuǎn)山黛,本就是以山水墨畫里的手法,我偏好山水?!?/br> “好了,我要給你上紅妝了。”李少懷說的快,動作也快。 胭脂的紅色輕輕撲上白皙的臉頰,使得呈現(xiàn)出白里透紅的效果,氣色也好了不少。 “搗練子,賦梅妝。鏡里佳人傅粉忙。額子畫成終未是,更須插向鬢云傍?!本o接著,白皙的額間多了一指寬大小的梅花印,此為花妝里的梅妝。 “紅梅是國花,今日上梅花妝的必然不會少,不過元容素來只喜歡桃花,對這些禮儀又甚是不在乎的?!?/br> “此花妝千萬人可畫,奈何千萬人畫了也不及我家娘子你一人的好看?!?/br> 趙婉如上挑著眉眼,只見李少懷一臉笑吟吟,樂呵的自在。 —咚咚—咚咚—外頭響起了敲門聲。 “公主,駙馬。” 聽著是小柔的聲音,任由李少懷在自己臉上搗騰的人開了口,“進(jìn)來吧。” ——吱——推門進(jìn)來的人顯然被眼前一幕驚呆。 連女子的妝都會化,這天底下還有什么是自家姑爺不會的嗎?想了半日,看著李少懷的模樣,便不再有疑惑,姑爺長這妖孽般的存在,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小柔下意識的低著頭,“江南商行的大東家錢暖在前廳求見駙馬。” “不見!”李少懷目不轉(zhuǎn)睛的細(xì)畫著那幾瓣梅花。 趙婉如握住她的手腕,“錢暖是錢懷演的長子,你師姐的同母兄,江南錢氏居大宋經(jīng)濟之首,錢暖雖不在官場,卻在商行很有分量?!?/br> 趙恒繼位之初就頒布律令,為官者不得私下買賣從商。 “那就讓他等著吧。”她將妝筆放下,從眾多顏色的口脂中取了顏色較為淡的,問道趙婉如,“這個色怎么樣?” 門口的小柔見著公主也不再說話了,而駙馬眼里就好像只有公主,無心搭理,她只得退了出去將門帶上。 “這個顏色我沒試過,會不會太淡了?我額前的是正紅?!?/br> “這樣啊...”李少懷思索了一會兒,用手指輕輕點了一滴水,抹上口脂的一角,卷起袖子在手臂上輕輕劃了一下。 “怎么樣?” “你手這么白,這淡色也顯得深了?!?/br> “我是覺得此色配上點唇的檀色會比較好看。” “平日你看你不是憨傻就是書呆,”邊說著,邊拿起了李少懷挑的唇脂輕含,抿了抿唇,“今日一面倒是少見?!?/br> 點唇的妝筆沾了沾檀色的胭脂,躬身俯上前,輕輕點上趙宛如自然合攏的雙唇,“女兒家的柔情么?” 點完,她將身子后移,看著她的妝容,又比對著鏡子,“我從不曾缺這一面,只是你們都沒有見過?!?/br> 看著她眼里的認(rèn)真,以及話語里的肯定,趙婉如淺笑道:“是啊,我們家阿懷,也是個柔情萬千的女子呢?!?/br> 除了未撲水粉,大致的妝容已經(jīng)完成了,李少懷又認(rèn)真的瞧了瞧,若有所思道:“元貞的眼睛。鳳眼中的丹鳳眼...”趙婉如眸中的神韻獨特,正是這份獨特顯得脫俗,也增添了幾分氣質(zhì)。 于是又提起了筆,沾了些許胭脂,在其眉眼邊輕輕一點,順著眼角暈染一片淺淺的紅色。 “這是什么妝...” “檀暈!”說完,她又挑出了一對耳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