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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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比f景答應的還是很爽快的。 他心中對于重瓣墮仙蓮究竟是什么,一直都很好奇。 說是好奇,倒不如說是關乎自己本身的事情,當事人卻蒙在鼓里,未免做花也做的太不盡職了。 ### 帶著幾分干燥的室內(nèi),蘇祁小心翼翼的從暗格深處拿出了一本有些破舊的古籍,放到了鋪滿柔軟嫩葉的平臺之上。 有些古籍的破舊不是因為本身材質的問題,而是隨著書上靈氣的漸漸消散,書本身也在靈氣消逝的過程中逐漸腐朽,而其中的內(nèi)容由于刻畫時用了特殊的精神之法,哪怕記在了心中,除了口述之外,也無法刻印道玉筒或者其他書籍之上。 這一類的知識通常是關乎傳說中的上古時代,并且著書之人并不希望這些知識能長遠的流傳下去,寫下來只不過是一種紀念。 千凜前些日子送過來的那副畫被他仔細的平整過后,放在了另外一邊。 他翻開了那本厚重的書,對著畫像上那朵花的形貌與特征仔細翻找著,由于書中附有精神禁制,除了手動翻開尋找之外,靈識是無法檢測的。 若不是這花就算是對靈藥了解極為深刻的他都從未見過,也不需要拿出這本費事的書。 這本是無意中獲得,上面記載的都是一些極為罕見,甚至世間僅存一株的靈藥,而且記載世間跨度極大,從久遠的上古時代到一千年前,這段漫長時光中罕見的靈藥都有記載。 蘇祁找的很認真,這書雖厚,以修真者的記憶力也不過一天就找了個遍,只是居然一點線索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這讓一直以來在靈藥一途中毫無阻攔的蘇祁有些挫敗。 他心中煩悶的收好了古籍,想著多找?guī)妆痉矗懿荒苡惺裁淳€索。 “這畫,很奇怪。”一邊,默不作聲看著蘇祁的修澈突然開口。 劍修對氣息尤為敏感,雖然修澈對靈藥或者其他方面的知識不如蘇祁,但是感知方面卻能夠捕捉到常人難以捕捉到的細微之處。 蘇祁皺眉,拿起了畫像,用靈識掃了一遍又一遍,卻沒有絲毫發(fā)現(xiàn)。 “哪里奇怪?”他還是開口問了,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那種。 修澈眨了眨眼,看著他。 蘇祁心口憋著氣,又重重的吐了出來,帶著幾分惱怒的走了過去,看著面前人極為干凈而無辜的表情,深覺千凜曾經(jīng)說過修澈切開來其實是黑的這句話正確的不能再正確了。 當初就被他純良的外表欺騙了。 蘇祁耳朵通紅的湊了上去,在修澈的唇上迅速了印了一個吻,本想著立刻抽身離開卻被手腳利落的劍修按住了,一個長長的深吻結束,不僅耳朵是紅的,臉也紅了。 “這下可以說了吧。”蘇祁瞪著他。 撩過頭也不好。 修澈放開了手,拿起了那副畫,道:“這上面——” “有千凜的印記?!?/br> “……什么意思?”蘇祁皺眉。 修澈說的很慢:“這是千凜的記憶,凝成的畫像?!?/br> 第三十三章 蘇祁覺得這個回答有幾分荒謬。 這幅畫的成畫時間是能夠感知出來的,而且還是由于年代久遠無法準確感知到具體的時間,那個年代久遠可不是修真界的幾百上千年,那個時候,千凜還沒有出生呢! “會不會是千凜的祖先?”蘇祁知道修澈不會騙他,“同一脈下來的氣息也是很接近的。” 不過若是千凜的祖先,那很有可能是母系一脈,上古的千艷一族對于同為久遠年代的種族或許有過接觸。 “……可能?!毙蕹航o了個略微保守的答案,他是想說可能性不大,因為氣息實在是太過于鮮明,千凜的那種感覺就算是千艷一族估計也很難類似的起來,但是事實卻有些令人難以相信,也就模糊了一下說法。 具體應該如何,只需要把判斷的結果如實的說出,千凜知道該如何取舍。 “那就這樣吧?!碧K祁就將這樣的說法通過水鏡告訴了千凜,意外的,后者并不驚訝。 ### 隔日,某朵花抱著被子打滾賴床不想起來,千凜任他翻來翻去,把蘇祁最終的研究結果省略了最關鍵的一部分告訴了他。 萬景立刻清醒了,頂著一頭亂毛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說是,蘇祁也不知道這畫上是什么東西?” 千凜點了點頭。 萬景無力的呻|吟了一聲,又撲倒在了床上,喃喃道:“花生多舛啊……” 在將自己的一頭長發(fā)蹭的更亂了之后,那張暗黃色的紙又叫了起來,還是千凜的聲音,還是熟悉的配方。 “這么不想去?”千凜將某朵犯懶的小花從床上抱了下來,等到清醒之后幫他梳理著一頭如墨的黑發(fā),萬景的發(fā)質很好,就算蹭亂了之后很快就能平整下來,千凜曾經(jīng)試過幫他梳發(fā),然后很快的喜歡上了這項工作。 并且強行包攬下了這項工作。 帶著些許冰涼觸感的發(fā)絲從指間滑落,梳子是千凜自己做的,他特意研究了一段時間的木材,然后抄著劍堵了一只妖獸的門,逼得對方淚眼汪汪的交出了一截楓華木,拿了回家,琢磨幾天的煉器后搗鼓出了一把木梳。 得知了此事的萬景面色古怪的看了千凜并誠懇的表示手工做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