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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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能用我的了?!彼吻飳嵳f。 虞鳶咬了下唇,偷偷問了一圈,不少人興致正濃,打算繼續(xù)在這兒唱個通宵了,也沒人帶什么身份證。 至于……謝星朝也隨著一起來了,站在門口,顯然不怎么愿意走進來這個滿是酒氣和陌生人的房間。 她自動把謝星朝跳過了,其實在她的印象里,雖然虞鳶理智告訴她這種想法很荒唐——他還停留在只有戶口本的年齡。 虞鳶還是信得過宋秋實人品的。 更重要的是,她想,如果申知楠現(xiàn)在意識清醒的話,她肯定也愿意。 馬路對面就有家酒店,楓林賓館。 很小,也不是什么連鎖店,外頭看著也不怎么正軌。 宋秋實去前臺問了下,“還有不少空房間?!?/br> “來。”他朝虞鳶伸手,要她幫忙扶起申知楠。 虞鳶猶豫了。 “不然你能抱得動?”宋秋實笑了,看向一旁謝星朝,“還是說,你更愿意讓你的寶貝弟弟抱她?” “那師弟,你愿意嗎?”他挑眉,看向謝星朝。 虞鳶耳尖稍微紅了下,沒等謝星朝回答,她直接道,“師兄你抱吧?!?/br> 宋秋實把申知楠攔腰抱了起來。 申知楠身高一米七,標準的北方女生身材,纖細高挑,青年抱著她,掂了一掂,似乎自語道,“小孩,還挺沉?!?/br> 虞鳶忙跟著他們跑了過去,回頭交待,“星朝,你等等。” 謝星朝沒說話。 他看著虞鳶遠去的背影,眸子漆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開房很順利,只剩下大床房了,所以開的是一間大床房,宋秋實自然不可能和她一起睡,他沒喝什么酒,熬夜能熬下去。 不過,就在一切安排妥當,把申知楠送上床時,她忽然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直直挺立了起來,“師兄?!?/br> 她不知道怎么這么準確,直接拉上宋秋實衣袖,就怎么也不愿意松開了。 一松手,就哭。 虞鳶,“……” 宋秋實無奈道,“我在這兒陪陪她,你先回去吧,告訴大家一聲。” “想睡覺的可以來這開個房睡,想玩的就繼續(xù),我這邊,等她睡了,我馬上就回?!?/br> 虞鳶只能說好。 回對面時,謝星朝果然在原地乖乖等著她,見是她一個人出來,他也完全沒有多問——其實他本來就是很淡漠的性格,對別人的事情,半點不會關(guān)心,只是安靜的陪她一起回去。 “我和同學(xué)去說一聲。”虞鳶說。 回了包廂,果然有人問,“宋師兄呢?” “在陪著楠楠?!庇蔌S說。 “喲!”有人起哄。 “這倆,是不是早看對眼了啊?!庇趶男艈枴?/br> “之前瞞的蠻好啊,怎么我們沒一個人知道?!?/br> 她一下被圍了起來,宋秋實和申知楠人緣都極好,她一下成了八卦的中心點。 虞鳶很少經(jīng)歷這種場合,真的完全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 平時她交際比較少,大部分時間,都專心學(xué)術(shù),很少參與八卦。 現(xiàn)在情況也不清楚,她不想亂說一通造成什么緋聞流傳,于是只能選擇沉默。 她手里卻忽然被塞了一杯酒,是個叫李曉的男生,平時沒怎么和她說過話,此時壞笑道,“那保密不說,就喝一杯喝一杯,替宋師兄和知楠。” 虞鳶不擅長講話,也完全不擅長這種場面。 她猶豫著接過了那杯酒,周圍人起哄聲更大了。 虞鳶像是握著一杯燙手山芋一樣,她閉著眼睛,屏住呼吸,硬下心腸,直接一飲而盡。 有人鼓掌。 給酒的李曉倒是傻了眼,“虞鳶,你怎么全喝了,這……” 這不是普通啤酒,是特調(diào)雞尾酒,度數(shù)很高的。 虞鳶已經(jīng)拼命咳嗽了起來。 那個陌生的漂亮少年,原本一直倚在門旁,他不喜歡里面的環(huán)境,視線只停留在她身上,此刻,纖長的眉已經(jīng)皺了起來,往里走了進來。 沒人認識他,可是,也沒敢誰問他和虞鳶的關(guān)系。 “沒,沒事。”她一張白皙清純的臉蛋已經(jīng)漲得通紅,杏眼水汪汪的,像被人欺負狠了后,露出的不知道是委屈還是可憐的模樣。 周圍吵鬧不休,嗡嗡作響。 酒意上頭,虞鳶稀里糊涂,在沙發(fā)上定定坐下。 她難得喝了酒,大家也興致更高,鬧成一團。 直到他進門。 “星朝?”她看到少年的臉,傻傻的笑了一下。 或許是潛意識的信賴感,看到他,她一下放了防備,整個人,都直直的往后一倒,隨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第二天,虞鳶醒來。 陽光被窗簾遮住了,可是也掩蓋不住,透了幾絲到地板上。 她腦子一片空白。 太陽xue一陣刺痛,什么都不記得了。 她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周圍……看陳設(shè),似乎是個酒店。 虞鳶心緩緩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除去宿醉帶來的難受之外,身體沒什么異樣,衣服也還是昨晚的那一身,整整齊齊。 可是,她轉(zhuǎn)過臉。 床上居然有人,還有人。 似乎微微在蜷著。 他身高在那里,四肢修長,雖然刻意只占了這么一個小小的角落,似乎有意要離她遠一點,所以此刻睡著的姿勢此并不舒服。 一張臉格外漂亮,近看也看不出一絲瑕疵,睫毛有如鴉羽,長而濃密,唇格外的紅潤,呼吸均勻,顯然,還沒有醒來。 虞鳶,“……” 在想明白,找回理智的前一瞬間,她沒控制住音量。 他睫毛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眸子里還滿是睡意,揉了揉眼,迷茫的看向她,漂亮的唇微微抿起。 作者有話要說: 沒發(fā)生你們想的那種事啦!因為按照鳶鳶性格,要是真發(fā)生了什么,那這輩子他們就再不可能了,狗狗不止要身體啊,想連心一起要(也不可能只滿足要一次orz) 所以狗狗那么聰明,不可能下此昏招滴。 今晚二十個紅包~~ —————— 感謝在20200611 00:03:06~20200612 23:07: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禿嚕嚕高歌前進 3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禿嚕嚕高歌前進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月亮上的垂耳兔 10瓶;是酥餅呀、周棋洛的小可愛 2瓶;醬油、高處不勝霾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十八章 虞鳶鎮(zhèn)定下來, 仔細打量清楚了現(xiàn)在的狀況。 她可以確定自己是沒什么問題的。 睡得很好,蓋著被子,空調(diào)靜靜的吹出冷氣, 溫度正適宜。 這個酒店的大床房只有一床被子, 虞鳶記得——之前宋秋實來訂房間時, 就說過, 已經(jīng)只剩下大床房了。 那床僅有的被子現(xiàn)在都在她身上, 謝星朝沒有蓋被子,少年身上穿的白t被睡皺了,他半撐起身, 領(lǐng)口不經(jīng)意下滑, 露出了一截漂亮的鎖骨,他皮膚很白,上面一處紅痕就格外明顯,像是被人撓出來的。 虞鳶先下了床。 “鳶鳶。”他啞著嗓子,叫了她一聲。 宿醉帶來的不適感一陣陣涌上, 虞鳶估計自己臉色也不好看, 她嗯了聲,終于還是只能斟酌著問, “星朝,那個, 我昨天……是怎么到這兒來的?” “昨天,你喝醉了,吵著要睡床?!彼逼鹕? “我正好帶了身份證,實在沒辦法,就帶你來這兒了?!?/br> 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 空調(diào)還在持續(xù)制冷,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月初了,原本就不冷,虞鳶拿起遙控,默默關(guān)了空調(diào)。 謝星朝似乎還完全沒有清醒,注意到自己也在床上時,再看虞鳶臉色,他急急忙忙也從床上坐起,“鳶鳶,因為你醉太厲害了,臉一直很燙,我只能先開了空調(diào),給你擦了擦臉,然后買了解酒藥……” 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水,旁邊是酸奶盒子和白色的藥片盒子,酸納洛酮舌下片,虞鳶認識,以前虞楚生喝多了時,家里經(jīng)常會備著的藥。 “可是你吃不下,一直說難受。”他說,“所以我就留下了,想陪陪你,怕晚上出什么事情?!?/br> “……我本來一直只是坐在床邊的,可能是因為太困了?!?/br> 醒來時,他確實睡得很遠,被子都沒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