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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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這么把她撲倒,咬上她的唇,咬著她的耳朵,叫她的名字,熱烈的索求著她的愛與回應(yīng)。 兩天前,他剛把自己初吻交了出去,她那時明明也有反應(yīng),證明她是不討厭他的,他喜歡極了,更加賣力的服侍取悅她……可是,現(xiàn)在卻一下又回到了只能看而不能碰的地步。 謝星朝從小不會照顧自己,她一直對他不放心,天知道他離開的那幾年里,他都是怎么一個人平平安安長大的,甚至,還考到了京大來了。 虞鳶買菜時刻意多選了幾樣熬姜湯的原材料,蔥,姜片,一小袋紅糖。 她切菜的刀法嫻熟利落,很快把姜片和蔥都洗切好,剁成泥,隨后一起倒入了鍋里煮,她撕開紅糖袋子,念及謝星朝不喜歡吃甜,所以還是斟酌著往里面少放了一些。 女孩袖子微微挽起,露出了一截雪白的手腕,系著圍裙,更加顯得細腰不堪盈盈一握。 虞鳶專注的忙著,不及防,背后一沉,少年輕手輕腳,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走進了廚房。 她背后一沉,細腰已經(jīng)被緊緊攬住。 反正就是喜歡無時不刻的親密,和以前一模一樣,生病的時候,還會變得更加黏人,似是生怕自己病了,就被她拋棄一般。 “……好喜歡你?!边@一聲,不知道到底是幻覺還是真的喃喃,說得輕而快。 虞鳶耳尖有些發(fā)燒。 “好了?!彼牧伺乃麌谒H的手。 這動作親昵而不狎昵,可能也是由一個這么純粹好看的少年做出來,才是這種感覺,虞鳶并不會感到抗拒。 熬了大概十五分鐘,虞鳶把姜湯倒進了一個白瓷碗,順便把退燒藥也找了出來。 謝星朝聽她的話,幾乎從不會違拗。 他明顯不太習(xí)慣這種味道,端起來,受刑一樣,一口喝完了,不過喝完后,少年直接被辣出了眼淚,可憐巴巴的看向她,黑眼睛水水的,“鳶鳶,這個好嗆?!?/br> “不喜歡,就去漱一下口吧。”虞鳶莞爾一笑。 “沒有不喜歡。”他悶悶的說,“就是有一些嗆?!?/br> 他趴在了桌上,似是苦惱的皺著眉,畢竟那姜湯也是她做的,基本她做的任何東西他都是照單全收。 “乖,喝完了?!彼那楹?,可能是靠得太近,竟然順手在他面頰上輕輕擰了一下。 忽然覺得他可愛得不行,似乎比以前還要可愛。 臉頰觸感很好。 他眼睛發(fā)亮,完全不抗拒,由著虞鳶盡興,乖順純良得不像話。 還是她最后意識到不太妥,不太自然的收回了手。 “待會兒還要吃藥,你去漱個口吧。”虞鳶抿唇笑,“這個不好喝,誰做的都一樣。” 他這才進了洗手間。 虞鳶留在客廳,把桌子稍微收拾了一下,茶幾上手機屏幕忽然亮了,是謝星朝的手機,似乎有人在打他微信電話。 “星朝,有人找你?!庇蔌S說。 “唔。”少年從洗手間探頭出來,嘴里還叼著牙刷,含含糊糊道,“鳶鳶,你先幫我接一下?” “我手機沒密碼?!?/br> 虞鳶看了眼屏幕,似乎是他舍友打來的,她接起。 聽到女孩子的聲音,徐小鷗呆了一下。 他想到謝星朝以前說過,他和虞師姐,現(xiàn)在在交往。 可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他們是在同居么。 可,可是,謝星朝還才大一。 那個事情……太早了,對發(fā)育會不會不太好? 徐小鷗腦子亂七八糟的,漲紅了臉,還是說,“那個,我是星朝的同學(xué),想來通知他一下,下周要交的力學(xué)實驗報告臨時改了截止日期,提前了兩天,他沒加通知群?!?/br> 虞鳶謝過他,那邊也很快掛了電話,似乎有幾分慌亂。 正巧這時,謝星朝也從洗手間出來了。 “是誰呀?”他問。 “你同學(xué),你們力學(xué)實驗報告?!庇蔌S說,“提前了兩天?!?/br> “星朝,你寫完了么?”虞鳶擔(dān)心他現(xiàn)在病著,到時候交作業(yè)來不及。 少年輕松的說,“早寫完了的?!?/br> 目前課程他還算能應(yīng)付,尤其上了大學(xué)后,雖然他對地球物理這專業(yè)沒什么興趣,學(xué)得還算可以,尤其把文科課程都拋除后,學(xué)起來壓力更小。 虞鳶問,“你現(xiàn)在學(xué)習(xí)怎么樣?” 他眨了眨眼,飛快說,“高數(shù)聽不懂。” 按理說,他是在那一年多里,成績像坐了火箭一樣,臨時趕上來的,最后擦線進了京大,底子肯定還是會比一般同學(xué)薄弱一些。 虞鳶想了想,“我什么時候幫你講一講?!?/br> “鳶鳶來我家么?” 虞鳶,“圖書館?!?/br> 他一下xiele氣,失望寫在了臉上,“哦?!?/br> “不要嗎?” “要!圖書館也可以?!?/br> 虞鳶抿著唇笑。 時間實在太晚,也怕他晚上再高燒,虞鳶還是在這里住下了。 第二天早上,她先熬了粥,但是沒去叫謝星朝起床。 退燒后需要多睡會兒,他們倆又都沒有早課,不需要起那么早。 她琢磨了下中午菜譜,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豆豉,打算出小區(qū)外便利店買一點,順便去藥店給他買一些止咳的藥,昨晚她聽到他房間里斷續(xù)傳出了幾聲咳嗽。 這個小區(qū)周圍設(shè)施特別齊全,門口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超市,藥店一應(yīng)俱全。 虞鳶剛到門口,換好鞋,還沒開門。 謝星朝臥室門已經(jīng)打開了。 少年還穿著睡衣,赤著腳闖了出來,“鳶鳶?你要回去了? 虞鳶動作止住,“你怎么起來了?” “我都好了?!彼奔钡恼f,“不咳嗽了,也不發(fā)燒了,你要走么?” “去買點東西?!庇蔌S嘆氣。 不知道他耳朵這么那么靈。 那么黏人,是不是想讓她走到哪兒都和他一起。 少年不假思索,他把睡衣脫了,從沙發(fā)上隨手抓過一件衛(wèi)衣套上,“我陪你去。” 虞鳶臉紅了一下,“你不要去了,待在家里。” “為什么?”他失落的問。 虞鳶唇微微彎起,“剛好了一點,又出去吹風(fēng),想又感冒,然后無限循環(huán)么?” 她平時說話溫和,情緒內(nèi)斂寡淡,只有在對親近的人時,才會用上這種語氣。 女孩穿得很是居家,柔順的黑發(fā)挽成低低的馬尾,淺米色裙子,和平時在課堂上的她不太一樣,杏眼顯得更加溫柔清澄。 他看著她,心神迷醉,覺得怎么也看不夠。 好想就怎樣,摁住她,鎖住她……一輩子。 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非常病態(tài),甚至?xí)蛔约耗X子里掠過的那些可怕念頭,也被隨著而來的的那種病態(tài)的快感所訝。 在那分別的幾年里,他琢磨過很多。 為什么他一想起她,就會那么難受。 難受到他再也無法在虞家待下去,只能落荒而逃。 不過是因為,那時極致而無望的傾慕。 虞鳶剛走不久,天空灰蒙蒙的,外頭就飄起了小雨。 他給她打了個電話,想問她有沒有帶傘。 虞鳶沒有接到,估計正在路上,沒有聽到。 他找了把傘,打算去接她回來。 剛打開門,看到門外的不速之客時,少年神情陡然陰沉下去, “我記得,有提前通知過你。”門口男人神情無波無瀾,“沒必要驚訝?!?/br> “我也記得,我似乎沒有同意?!敝x星朝不咸不淡。 謝歧沒有和人斗嘴的欲望,他平淡的說,“今年過年,老爺子叫你回南城一趟,和二哥一起?!?/br> 少年靠在門框上,垂著眼,看不清神情,“如果我不回去呢?” “已經(jīng)讓你玩了十八年了?!蹦腥宋⑽P眉,似是不解,“你還想繼續(xù)?” 謝家孩子很少,上一輩,他是晚來子,這一輩,只有謝星朝一個孩子。 他的叛逆,一度讓謝家的很多人很為難,可是,因為家里的特殊情況,和他的小時候的遭遇,一直到現(xiàn)在,也遲遲沒有人管束他。 “你們那時,把我當(dāng)個人看了?”他輕笑了聲,黑眸很深。 謝歧淡淡道,“假如你那時真的癡傻啞巴了,那對你的要求改變,不是很正常?謝家并不是做慈善的?!?/br> 他生來似乎就這般,完全沒有感情,理智到近乎冷血。 不過他也不在意。 少年挑起了一邊唇,冷笑,“那希望,你們可以一直貫徹下去吧。” 倆個男人在門口對峙著,一時,只聽到窗外的雨聲,細碎的淅淅瀝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