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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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卻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 “星朝?!彼曇艏毴跣咔?,這么叫著他的名字,一連叫了兩三聲,他似乎才聽到。 她腳踝終于被處理好,因為腿傷,虞鳶去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這點,她堅決不要他幫忙,怎么說都不愿意。 謝星朝也去洗了個澡。 他擦著濕頭發(fā)出來時,虞鳶坐在沙發(fā)上,抿著唇,視線從課本上抬起,羞愧道,“星朝?!?/br> 他馬上走近,“傷口疼?” “不疼?!庇蔌S小聲問,“星朝,能不能抱我……” 她想睡覺了,可是,膝蓋和腳踝都剛上過藥,她也沒拐杖,沒法走路,她只能讓謝星朝抱她去臥室。 話音還未落,她已經(jīng)被抱了個滿懷。 他抱起她,把她放在了自己腿上,剛洗過的黑發(fā)上,那種他獨屬的,微微帶苦的冷香格外明顯。 他模樣真的生得很漂亮,近看也唇紅齒白,毫無瑕疵,虞鳶陡然就想起,一次宿舍夜談,她們說,就憑這張臉,以后和人上床時陷入情/欲的模樣,誰看到了,就是倒貼所有也完全不虧了。 虞鳶根本不想聽這些,她覺得謝星朝就還是個小孩,可是沒辦法,像是洗腦一樣,她不想聽,這些話也都落進了耳朵里。 而現(xiàn)在,少年長睫垂著,頭埋在她的頸窩里,依戀的蹭了蹭,平時慣常的撒嬌,手卻把她的腰摟得緊緊,絲毫不讓她離開。 “鳶鳶想要我嗎?”他貼在她的耳邊。 作者有話要說: 勾引 x 2 狗狗:鳶鳶,別找男朋友了,你男朋友可以給你做的,我都可以。 鳶鳶(小聲os):(小孩子不懂,男朋友是還要談戀愛,接吻,那,那什么……) 狗狗(乖巧臉):我都可以哦,甚至現(xiàn)在就可以,只要鳶鳶想,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鳶鳶:??? 二十個紅包~~明天爭取繼續(xù)大肥章! 注:論文相關(guān)和某乎問題回答雛形和靈感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進行了部分藝術(shù)加工,侵刪 —————— 感謝在20200618 01:01:44~20200619 02:47: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彤彤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迪麗熱巴丈夫 10瓶;老鵝、佚之狐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四章 他力氣很大, 虞鳶腰肢被他緊緊握住,絲毫動彈不得。 這一刻,剝除掉jiejie和弟弟的關(guān)系, 男人和女人力量的懸殊差別, 在這一刻赤裸裸的暴露了出來, 遮無可遮。 虞鳶只覺得這樣的他格外陌生, 太不對勁了, 從他的話語,到表情到動作,一切都這么的陌生。 “謝星朝?!彼曇粲行┌l(fā)抖。 從很從小開始, 虞鳶就一直很少這么連名帶姓的稱呼他。 “……鳶鳶?!?/br> “我沒騙你?!鄙倌曷曇艉茌p, 她看不到他神情,只捕捉到了他話里帶著的孩子般的倔強,“無論是什么,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愿意做?!?/br> 只要她說出口。 這份沉甸甸, 帶著病態(tài)的熱切。 虞鳶一時竟然產(chǎn)生了錯覺, 他抬眼看著她,明明是對那雙熟悉的, 溫順漂亮的眼——那一瞬間,她竟然產(chǎn)生了, 像是被某種危險的野獸盯上的錯覺。 他從小孤獨一人,小時候當(dāng)啞巴時,更是常年只有她一人為伴, 小時候他就喜歡纏著她,而這份執(zhí)拗,幾年的分離也沒有改變。 “星朝, 你應(yīng)該多出去走走,交往見識更多的人?!彼p聲說。 這也是她對他一直的期望。 這樣,才不會再繼續(xù)過度沉溺在過往的回憶里,對她這個jiejie,傾注太多不必要的關(guān)注。 謝星朝沒有回答。 虞鳶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坐在他腿上,這種極其越界的姿勢。 她稍微動了動,少年低低悶哼了聲,不知為何,他埋首在她頸窩里,輕蹭的幅度更大了,似乎有幾分焦躁,在他身上很少見的焦躁。 “星朝,能不能抱我去臥室。”虞鳶耳尖紅了,本能的覺得不對勁,但此刻她也只能求助于他,“我沒法走路,現(xiàn)在太晚了,我想睡覺了。” 明天并不是休息日。 虞鳶作息一貫規(guī)律。 少年沉默了,動作卻沒變。 過了不知多久,虞鳶神經(jīng)越繃越緊。 他抱著她,站起身,聲線溫順,“好。” 虞鳶的臥室離他的房間不遠,謝星朝抱著她,打開門,把她在床上放下。 虞鳶在床上坐下,拉開被子,“晚安?!?/br> 幾乎是逐客令一樣的話語了,說得有些快,說完后,她便有些后悔了。 少年沉默不語,還是退了出去,“鳶鳶,晚安?!?/br> 虞鳶輕輕呼了口氣,拿起被子,拉開,蓋在了自己身上。 這才終于感覺到了幾分安全感。 門口卻忽然傳來鑰匙打開門鎖的聲音。 虞鳶心莫名提了起來, 少年修長的影子落在了地板上,她神情可能帶了某種傷人的情緒,他抿了抿唇,什么也沒說,只是站在門口。 “這是消炎藥?!彼f,“睡覺前記得吃。” 是一杯水和一盒藥片。 虞鳶愣了。 少年沒有立刻離開,垂著眼,聲音沙啞,“從小我一直一個人住,不會處理和人的關(guān)系,沒有朋友,很長時間里也不會說話。” “和你一起的那幾年,是我過得最快樂的幾年。” 所以,才會忍不住想尋回那時的親密,模糊了界限。 “如果鳶鳶你覺得,我對你造成了困擾,讓你覺得惡心,討厭,你都可以告訴我?!彼f得平靜,面色卻蒼白,“我都會改?!?/br> 虞鳶臉色也失了血色。 說完這一番話,他輕輕帶上門,退了出去。 虞鳶拿起杯子,摸上去,水甚至還是溫?zé)岬摹?/br> 她長長吐出一口氣。 為自己剛才剎那的猜想暗自羞愧。 其實,這個世界上,除去父母,她最能夠信任的,也就只有謝星朝了,從孩提時代相識,他們朝夕相處了幾千個日夜,她是最了解他的人。 謝星朝從來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那時他還是個小啞巴,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虞鳶越來越信任他,會對他說出很多,甚至都不曾告訴過父母的事情。 小團子睜著大大的眼睛,從來不會不耐煩,溫順乖巧的聽著,他是她的最好的聽眾,乖巧,包容,無論她走去哪里,回來得多遲,那時她知道,總會有人,永遠的固執(zhí)的留在原地等著她。 她想起少年受傷的神情,心里忽然酸痛了一下。 重逢以來,這段時間倆人待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謝星朝偶爾會提起他們小時候的事情。 都很自然,說起來的回憶也很細碎,他卻都記得清清楚楚,像是一個倔強的,在沙灘上拾撿海螺的孩子,把他們的回憶一件件都珍藏了起來。 她有什么不信任他的理由呢? 只不過是個孤獨倔強的,孩子氣的半大少年。 在她面前又那么溫順乖巧,事事為她著想。 吃下藥后,虞鳶很快睡著。 外頭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他站在門口,什么也沒做,神情被籠在夜色里,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睡得很沉,什么也不知道。 影子緩緩靠近。 “鳶鳶?!?/br> 唇齒間的纏綿,極盡深入,僅僅是觸碰到她,對他而言,就已經(jīng)像是一劑強烈的藥。 為什么只有在不清醒的時候,才會對他有所回應(yīng)? 明明也很熱情……明明也是,喜歡的吧? 至少,喜歡他的身體。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遲了。 交疊的影子緩緩分開,蒼白修長的手指,捻起女孩散落在枕邊的一縷烏黑發(fā)絲,輕輕嗅了嗅,又送到唇邊,癡迷眷戀的吻下。 無論如何,她再也不可能離開他。 這輩子,她只能屬于他一人。 …… 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