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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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朝,抬頭。”她輕聲說,捧住了他的臉,少年抬起頭來,眸子干凈濕潤,認(rèn)真的看著她,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是的,從小到大,從第一次見面,到如今,他十九歲了,卻一直都如此,感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但是,不變的是,回首時,永遠(yuǎn)有人在等待著她。 虞鳶輕輕的吻在了他干凈纖薄的唇上。 作者有話要說: 狗狗開心死了。 寶貝真的甜化了嗚嗚!鳶鳶怎么忍心那么對他的! 還是五十個紅包包~~ —————— 感謝在20200713 22:47:18~20200714 23:59: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七彩沙漠、十三球球 5瓶;maybe、圖圖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四十九章 少年的回應(yīng)來得那么快。 一開始, 虞鳶以為只是一個雙唇相觸的淺淺的吻,不知道是被他的感情所感染,亦或是被這氛圍所迷惑。 她想, 她一定是鬼迷心竅了。 可是, 謝星朝根本沒給她反悔的機(jī)會, 他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纏在了她的腰上, 把她拉向自己, 用力那么大,虞鳶根本無法違拗。 他吻著她,舌尖已經(jīng)撬開她的齒關(guān), 甚至顧不上再說什么, 只有最原始,最本真的動作,熱烈的宣泄著,表達(dá)著自己的熱情。 虞鳶已經(jīng)有些喘不過氣來,雙眼迷蒙, 她沒和人接過吻, 只感覺到,現(xiàn)在一切感官似乎都被放大, 他發(fā)上還帶著淡淡的木樨香,星空璀璨, 少年修長有力的手指纏在她腰上,她手指無助的,無處可放, 最后插在了他柔軟的黑發(fā)間。 不知道這動作哪里觸動了他,他的吻變得更加激烈,像是渴了幾百年的小獸一樣, 終于一朝找到了水源,便怎么也不松口,又兇狠又可憐。 虞鳶被親得腦子一片空白,只來得及劃過一個渾渾噩噩的念頭。 小混蛋,明明也是第一次談戀愛,為什么會這么熟練。 她以前從沒想過,自己的初吻,會是和謝星朝。 在這種地方,和這個人。 細(xì)想起來,其實他是完全不符合虞鳶對未來伴侶的設(shè)想的,她以前的理想伴侶,是比她大,溫文,成熟,理智的男性,反正哪里都是謝星朝的反義詞。 可是,實際上,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抗拒他,他那么年輕,漂亮,熱情,鮮活,懷抱有力,對她滿腔的渴慕與深情從不遮掩。 又有誰能抗拒他呢。 “……星朝,夠了。”她顫著聲音,想把他推開。 被他親得手腳都是軟的,從頭到尾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沒看,卻也知道,唇估計也已經(jīng)被親腫了。 他卻顯然根本沒有饜足,居然一翻身,直接把她壓在了草地上,虞鳶不讓他再繼續(xù),他便親她的唇,親她的面頰,親她的眼角……纏纏綿綿,怎么也沒個止境,熱情得像火。 背后草地很柔軟,虞鳶穿著雪紡裙,毛毛扎扎,有點刺人。 這個姿勢,她慌了。 他們的身高差,力氣差在這里,如果他真的想再繼續(xù)做什么…… “……鳶鳶,我好愛你?!甭曇艟尤粠Я它c啞,他沒有再進(jìn)一步動作,只是這樣,安靜的埋在她脖頸間,激情過后,一切轉(zhuǎn)為了安穩(wěn)。 “我是不是在做夢?”少年抬眸,輕輕問她。 星空下,他唇紅得厲害,狗狗眼濕漉漉的,楚楚可憐,完全沒有剛才肆意兇狠的模樣。 …… 直到很晚,虞鳶才回了宿舍。 “我回來了?!彼袣鉄o力的說。 這天宿舍人難得的齊,申知楠和余檸坐在一起,正在ipad上看綜藝,奶茶袋子丟在一邊。 “你怎么這么晚,給你留了份?!鄙曛露鷻C(jī),“不過冰估計都化掉了。” “謝謝。”虞鳶小聲說。 女孩黑發(fā)披散著,一聲淺藍(lán)色的雪紡裙,收著纖細(xì)的腰,似乎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申知楠上下打量著她,忽然覺得有哪里不對。 果然,她在她黑發(fā)間看到草葉的時候,眼睛一下睜大了。 “這啥?”她繞到虞鳶背后,窸窸窣窣的,很快在她頭發(fā)里摘出了一根草。 “臥槽,野啊寶貝。”余檸目瞪口呆,注意到了她微腫的唇。 看不出來,清純玉女,居然真搞起來,這么猛的么。 野外play嘛這是。 “你們?nèi)ズ吜??和誰啊,哪個男的,臥槽臥槽,早聽說學(xué)校那塊兒是情侶圣地,沒想到,我還真見到活的了?!?/br> 虞鳶臉色通紅,心里恨不得把小混蛋殺一千遍一萬遍。 他說了那話之后,她又心軟了,于是他便又這樣那樣,借著那姿勢,他似乎很喜歡那樣,方便他邊撒嬌——邊不知道占了她多少便宜。 她木著臉說,“我跌了一跤?!?/br> 申知楠,“呵呵?!?/br> 申知楠把她推到鏡子面前,“您自己照照。” 虞鳶今天穿的裙子,領(lǐng)口不是很高,原本露出了一大截白皙的鎖骨,她一眼望去,是個嫣紅的吻痕,就印在她雪白修長的脖頸上,明晃晃的,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虞鳶臉一下通紅。 小混蛋。 之前,他那樣蹭著她頸窩時,她以為只是像平常那樣撒嬌,沒想到,他居然趁機(jī)干了這種事情。 虞鳶真的氣急了。 接下來,這幾天,大熱天的,她都只能穿高領(lǐng)衣服了。 謝星朝回了宿舍。 很晚。 十九年來,他似乎還從來沒有過,心情這么愉悅的時候,他甚至不想回家,回了宿舍,原因很可笑,想離她近一點,這樣的話,第二天一早起來,他就就可以又見到鳶鳶了。 已經(jīng)要到閉宿舍的時間了。 他晚上還有點事情要做,一個小尾巴,大概半小時可以處理好。 謝崗最近在cao作一個并購業(yè)務(wù),他之前去德國談生意,收購了一家小公司,謝崗旗下企業(yè)很多,原本是做實體起家,后來資金融通了,他有開始慢慢朝著金融業(yè)發(fā)展的意思。 他最近弄了家小證券公司,專門扔給謝星朝練手,還指了幾個副手給他。 地點是在海城。 海城金融業(yè)發(fā)達(dá),比起京州,更加自由沒管束一些,他現(xiàn)在課很多,離不開京州,只有周末偶爾回去,平時大部分都是遠(yuǎn)程決議。 其實原本謝崗也是想讓謝星朝來海城z大念金融,分?jǐn)?shù)也正好合適,他自己倔脾氣,非要去京大念一個什么地球物理。 但是,早知道自家兒子叛逆難馴的性格,謝崗也沒多少辦法,知道他最近在修雙學(xué)位后,他滿意了不少,副手不止一次,對謝崗提起過,說小少爺很聰明,是吃這碗飯的,對數(shù)字的敏感程度高,嗅覺也很靈敏,還是個天生的速數(shù)天才,三四位的乘法都可以輕易心算出來,一位數(shù)也不會錯。 謝星朝卻沒多想,他想法很簡單,鳶鳶以后要做科研的話,他就負(fù)責(zé)掙錢,要給她提供最好的經(jīng)濟(jì)條件。 他就想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他和謝崗也沒什么血海深仇,無非感情淡薄,他也想明白了,就算是親父子,也不是每一個,都一定會無條件的愛自己的孩子,無非只是他不夠幸運,沒得到這份愛罷了。 不過現(xiàn)在,他有了鳶鳶的愛,有了她家人的關(guān)心,已經(jīng)完全足夠彌補(bǔ)這份缺失了。 他是典型的冷血實用主義者,一旦找到了目標(biāo),便也懶得再計較之前的事了,也不迷茫不墮落了,開始專心致志的朝著未來目標(biāo)走。 他今晚心情格外好,走得快了點。 “同學(xué),你過來,這么晚了,你得登記下?!彼薰艽鬆斠娔菐洑饽猩曀跓o物,居然想直接刷卡進(jìn)去,“學(xué)院學(xué)號晚歸理由?!?/br> 少年蹲下腳步,他眸子彎彎,端詳了下那本子,顯然心情很不錯。 三兩筆寫完,他把本子推了回去。 大爺目光有些呆滯。 “進(jìn)行夫妻感情生活?!?/br> 晚歸理由那一欄,寫得龍飛鳳舞,巨大而潦草。 * 一整晚,虞鳶都沒怎么睡著。 甚至還老感覺到,他還在貼著她,邊撒嬌,邊要親親抱抱,黏著她怎么也不松,她一身汗水的醒來,只覺得指尖,夢里殘余的酥麻都還沒消褪。 這種夢。 虞鳶有些惱羞成怒。 她起了一個大早,下樓去吃早餐,不知道想避開什么。 不料,剛下樓,她就看到了樓下的少年。 虞鳶僵在了原地。 少年身姿修長清朗,一心一意的等著她,他生得好,個子又高,黑發(fā)白衣,站在樹下,格外吸睛。 他一大早,跑回家洗了澡換了衣服,毫無困意,又來這邊等著她了。 終于有名分了,在這里等著,都理直氣壯。 虞鳶,“……”她看著他一身清爽,再低頭看到自己的高領(lǐng)襯衫,咬牙切齒。 她直接走過了身,對他視而不見。 “鳶鳶?!鄙倌甏袅耍慕兴?。 他隨在她身后,虞鳶往早餐店方向走去,那兒有個賣云吞的店,她經(jīng)常去那兒吃早餐,謝星朝亦步亦趨,隨在她身后。 “鳶鳶,你昨天親了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