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無限游戲里大殺四方[無限]、抑制劑戰(zhàn)爭、失家者、七零旺家白富美、我的城堡通兩個世界、我在古代做儲君、徒弟總想以下犯上 完結(jié)+番外、賜福、我很高貴前夫不配、誰才是真正的主角(NPH)
———— 感謝在20200721 01:49:32~20200722 07:17: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陳熠宵 10瓶;是酥餅呀 9瓶;46051014 2瓶;gas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六章 虞鳶耳尖有些發(fā)熱。 “誰想吃你?!彼室獍逯?。 他在她頸窩里蹭著, 乖巧的說,“鳶鳶想?!?/br> 虞鳶,“……”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寶貝越來越不要臉了, 簡直輕車熟路的撒嬌賣乖, 奈何生得漂亮又嘴甜, 她每每都抵抗不住。 像是被一只大狗狗緊緊貼住了, 熱乎乎的。 書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從她手里抽走,某人趁機取而代之。 虞鳶站起身,嗔怪道, “把書還給我?!?/br> “我就知道, 鳶鳶的書比我重要多了?!蹦猩揲L的手指握著她剛才在看的書本,他比她高了一頭,這么拿著,她夠不著,搶不回來。 虞鳶, “……”不知道他和書比什么比。 在一起之后, 謝星朝似乎很少在她面前再露出這種有些孩子氣的模樣了。 她彎唇笑了下,沒辦法, 踮起腳,在他面頰上親了親, 溫聲道,“可以把書還回來了么?” “……還要?!?/br> 倆人在書房里不知道怎么鬧了起來。 虞鳶臉紅到不行,被他壓在了沙發(fā)上, 握著的書不知道什么時候都掉到了地上,地上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只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悶響。 這么一鬧, 就鬧到了午飯時間。 偌大的一個餐廳,只有他們兩個坐著,廚房和餐廳隔著距離,虞鳶原本想自己過去幫忙端菜,不料,餐具已經(jīng)都有人給料理好,她被謝星朝按回了座位,“鳶鳶,你坐得太遠了?!?/br> 他想叫她和他挨著坐。 虞鳶,“……”已經(jīng)開始有人來上菜。 虞鳶根本不知道,謝家這宅邸里,居然還藏著這么多人,她幾乎一個都不認(rèn)識。 虞鳶提起筷子,看到剛給他們上菜的人,“要一起么?” “我們都吃過了?!蹦侨诵α诵?,神態(tài)很拘謹(jǐn)。 整個餐廳,除去他們之外,沒有任何別的說話的聲音,甚至連走路聲都非常輕,只偶爾聽到餐具被放下時的輕輕碰撞聲。 虞鳶不太適應(yīng)這種場合,以前在家時,她會幫忙家務(wù),吃飯也都是一家人圍坐著一起吃。 謝星朝倒是完全沒有異樣,似乎很是習(xí)慣了這種服侍。 每每這種時候,虞鳶才會恍然想起,他并不是她的弟弟,他和她不一樣,出身謝家,天生就是錦衣玉食的小少爺。 在她家時,其實也一直是他在遷就吧。 虞鳶垂著眼,不知不覺,吃飯的速度也降了下來。 “不好吃么?”他坐在她身旁,很快注意到了她的異樣。 今天叫來的廚師之前在五星級酒店當(dāng)差,廚藝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他自己不怎么講究吃飯,是鄭肖然推薦的,他特意和廚房交待過她的口味,應(yīng)該不至于不喜歡吃。 “星朝,你以前,都這樣一個人吃飯?”她握著筷子,忽然問。 “不?!?/br> “我以前很少在家吃飯?!?/br> “……” “都在學(xué)校,或者和許遇冬他們在一起,在外面吃。” 虞鳶咬著筷子,看他,“當(dāng)時是誰說的,以前和許遇冬他們都不熟的?” “鳶鳶,我怕你介意……因為這個不喜歡我。”他委委屈屈,聲音倒是越來越小。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有什么好介意的。 “星朝,我很久沒見過你爸爸,和那個……”虞鳶想到他的那個繼母。 謝崗虞鳶只在以前很少的時候見過面,那時候,她歲數(shù)小,謝崗有什么事情,也就是和虞楚生和沈琴講,和她完全沒什么溝通,至于那個阿姨,虞鳶知道,謝星朝和他繼母關(guān)系一貫不好。 幸虧他們都不在家,虞鳶暗自松了口氣。 不然,謝叔叔還好一些,虞鳶不知道她該拿什么態(tài)度來面對那個阿姨,據(jù)說最近她懷孕了,那么以后生下的孩子,就是謝星朝同父異母的弟弟meimei,怎么也算是很親近的血緣關(guān)系了…… 她想得有些出神。 “鳶鳶。” “鳶鳶?!彼辛怂謨陕?,認(rèn)真的問,“那女人讓你不舒服了么?” 他以前沒多想過這個事情,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那女人似乎也有沒多少自知之明。 虞鳶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應(yīng)該是他那個繼母。 虞鳶搖頭,她輕聲說,“星朝,我怕你覺得難受?!?/br> “我無所謂的?!?/br> “我mama已經(jīng)去世很久了,而且,她一直很喜歡你?!彼兆∷氖?。 溫韻和沈琴是閨蜜,虞鳶對那個阿姨的印象已經(jīng)模糊了,但是據(jù)沈琴說,當(dāng)年,溫韻剛嫁給謝崗不久,沈琴生她,溫韻剛度完蜜月,立馬就趕回了陵城,除去爸爸mama,她是第一個抱虞鳶的人。 還有合影,虞鳶見過。 是個很漂亮,格外顯年輕的jiejie,謝星朝如今精致的眉眼大部分都是隨了她的模樣。 據(jù)說溫韻當(dāng)年很喜歡她,抱著愛不釋手。 “當(dāng)年,你阿姨還說過,是她結(jié)婚太晚了,不然,就生一個兒子,和我們家結(jié)一個娃娃親。”沈琴以前和她當(dāng)趣事說起過。 可惜等溫韻懷孕,已經(jīng)是兩年多后的事情了。 “她當(dāng)年一心一意只想也要一個漂亮女兒?!鄙蚯傩Γ爸皇巧聛硎莻€小子?!?/br> 雖然是個比大部分女孩都漂亮的小寶寶,溫韻還為這事情和沈琴抱怨過,說一個男孩,要那么漂亮干什么。 一下,這么多年都過去了,虞鳶想到以前沈琴開玩笑說過娃娃親,臉紅了一下。 這些事情,謝星朝并不知道,虞鳶也沒和他說起過,沈琴把以前那個還沒成就消失了的‘娃娃親’玩笑告訴她時,虞鳶十六七歲,想到謝星朝,只是一笑而過。 她那時只把他當(dāng)一個乖巧漂亮的弟弟看待,從沒想過,會到眼前這個局面。 謝星朝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想的這些,這些往事,虞鳶也沒有和他說起過。 “你當(dāng)她不存在?!彼J(rèn)真的說。 不存在是不可能的,以后,假設(shè)他們真的要在一起,他家人的事情,全當(dāng)不存在,掩耳盜鈴,也是不可能的吧。 虞鳶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似乎已經(jīng)開始越來越多的考慮起來了他們之后的事情。 他修長的手指有些冰涼,握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珍而重之。 “鳶鳶,我沒開玩笑。” “嗯?!庇蔌S只當(dāng)他還說孩子話,笑了笑,“下午去哪兒玩?” …… 冬日,下雪。 鄭肖然下了自家車,叫司機開車先走。 “大少爺今天叫小的來有何貴干啊?”他進門,隨手關(guān)上門。 “來一杯?”酒侍在門口等著,鄭肖然有些酒癮,談事情時,不喝一點不習(xí)慣。 “不喝。”他沒抬眼。 鄭肖然脫了外衣,隨意坐下,“行啊,你未成年的時候什么都搞,現(xiàn)在合法了,能喝了,倒不搞了?” “……”他涼涼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謝星朝現(xiàn)在很不喜歡別人提起那幾年,忙舉起雙手,“行,我不說了?!?/br> 鄭肖然端著酒,看到謝星朝的電腦屏幕,瞇了瞇眼,“這是那誰……那姓祝的女的?” “你現(xiàn)在怎么又開始管起這事兒來了?臥槽,這照片哪來的?!” “騰輝給的?!彼粗聊?。 屏幕是一對男女,在一家豪華酒店門口,一前一后,女人戴了大大的遮陽帽和墨鏡,一副度假打扮,男人沒怎么遮掩,赫然就是霍玉柳。 一連好多張,像素清晰。 包括第二天凌晨,女人在酒店大廳露面,帽檐下露了一半側(cè)臉,鄭肖然瞧著格外熟悉。 “……牛皮啊哥,他們?nèi)グ⑤x家酒店開的房?”鄭肖然知道騰輝,和謝星朝以前關(guān)系很不錯,一起打過架喝過酒的哥們,家里做酒店的,遍布全國,調(diào)出個監(jiān)控不是小菜一碟。 只不過,謝星朝怎么知道那兩去的哪個酒店? 這得大幾個月快一年前的事情了,鄭肖然不知道,謝星朝怎么能把這事情再翻出來的,“你私家偵探出身啊?” 他回眸,看了鄭肖然一眼,笑容古怪,“幾個月前?” 鄭肖然看到那照片的拍攝時間,眼珠子差點都掉了出來,“你他媽當(dāng)時不是和我說,你不管這事情,叫我也別管了,不管就是這樣不管的?” “……”他顯然懶得回答這沒意義的問題。 他習(xí)慣事情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樂不樂意戳不戳破這個事情,和他有沒有戳破的底牌,是兩回事。 “……你怎么這么可怕?以后你老婆要敢出軌,估計要被你活生生整死!”鄭肖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