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家者_(dá)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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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車開到了高速出口,前面堵了一片,杜含章剎停了車,轉(zhuǎn)過來面對著他,目光深沉地說:“找到了,鬼也死了?!?/br> 余亦勤瞇了下眼睛,終于咂摸出那句“跑那么快”的潛臺詞了,這讓他頓了一秒,沒再瞎打聽,只是有點不愉快:“你要問我什么?” 杜含章看見他的冷臉了,但還是解開手機(jī),點開了陸陶背影的那張照片,亮給他看:“陸陶后頸上的這張紙錢,是你的嗎?” 這張冥錢果然用上了,余亦勤剛想說“是”,又看到了紙錢上的黑塊,立刻朝屏幕湊了過來,眉心里皺出了困惑的痕跡。 “冥錢是我店里的,但這個黑色的東西,”好像是字,不過太小太糊了,余亦勤沒看清楚,老實地說,“我沒見過?!?/br> 黑色就是魘鎮(zhèn)的結(jié)印,杜含章心想:如果他說的屬實,那么車禍里就還缺一個施術(shù)的人。 有沒有這么個人,對方又是誰還猶未可知,杜含章只能就已知的事提問:“你的冥錢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陸陶身上,這個你能解釋一下嗎?” 余亦勤本來是日行一善,誰知道會落入嫌疑犯的田地,他其實已經(jīng)夠冷漠了,但現(xiàn)實似乎還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閑事。 杜含章等了片刻,看他光盯著自己不說話,臉上恍惚寫著四個大字:不想鳥你。 —— 晚上七點零七分,防異辦行動二組辦公室。 杜含章帶著余亦勤來洗刷嫌疑,陸辰正在吃盒飯,一轉(zhuǎn)眼看見嫌疑犯,登時將夾起來的土豆絲扔回了盤子里,放下飯盒跑了出來。 遲雁早就吃完了,本來正在看監(jiān)控,見狀點了下暫停鍵,抄起水杯也出來了。 四人轉(zhuǎn)移到走廊里的審問室,路上陸辰已經(jīng)按捺不住無處發(fā)泄的悲痛,審問似的對余亦勤說:“余亦勤是吧?從昨晚到現(xiàn)在,請問你都去了哪里?” 余亦勤沒見過他,不認(rèn)識,一句“你是?”才到嘴邊,杜含章看氣氛有點劍拔弩張,出來打起了圓場。 他在陸辰手臂側(cè)邊拍了兩下,拍完抓住人拉到自己旁邊,聲音壓低了提醒道:“陸辰,情緒收斂一點,不是他?!?/br> 陸辰半信半疑地說:“不是嗎?你問過了?” 杜含章對他點頭:“問過了,應(yīng)該不是?!?/br> 陸辰在情緒和信任他之間選擇了后者,深吸了一口氣說:“你在哪兒找到的他?” 杜含章:“吃飯的路上撿的?!?/br> “……”陸辰覺得他在講笑話,“我的人在他店門口蹲半天了,毛都沒盯到一根,結(jié)果你說撿就撿,憑啥?” 杜含章啞然失笑:“不知道,我確實是在清微宮門口的人行道上碰到的他。” 陸辰端詳了他幾秒:“草!行吧?!?/br> 承認(rèn)你是天選之子老子也不會死。 在他們背后,余亦勤本來一個人一排,落在他后面的遲雁看了幾眼他手里的東西,感覺有點邪門。 其實下車的時候,杜含章從后車廂里找了個手提袋,余亦勤拿它提著長袍和骨頭,看起來很普通。 只是遲雁的目力遠(yuǎn)超常人,她用力地閉了下眼睛,再睜開的瞬間眼里陡然多了一圈瞳孔。 這多出來的十個瞳孔讓她的視力急劇銳化,遲雁的視物模式陡然一變,目光x光似的透射黑布,直接看到了里面裹著的骷髏頭,并且這畫面因為猝不及防,駭?shù)盟刮艘豢跉狻?/br> 余亦勤聽見動靜,回頭看了一眼,見她看著自己的手下方,似乎是被嚇到了,就將袋子挪到身前,吊在腿前面擋住了。 遲雁看見他的小動作,愣了一下,莫名感受到了一種無聲的照顧。 很快四人在審訊室里做成面對面,余亦勤和杜含章背對著門,陸辰和遲雁面對著他們。 盡管有杜含章做擔(dān)保,但陸辰還是很想知道,他抹了把臉,整頓了一下情緒后說:“你好,我剛剛有點激動,你別介意,我是陸辰,感謝你這么晚了還能過來配合調(diào)查,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直接問了?!?/br> “我就按時間順序來問,這是陸陶,你認(rèn)識嗎??!?/br> 他不肯用辦里打印出來的陸陶的七寸照,從桌子對面推過來的就是他的手機(jī)相冊。 余亦勤看了看,發(fā)現(xiàn)屏幕上是半張放大的照片,陸陶在摟著被擋住的人,笑得非常燦爛。 這種笑容很難讓人不惋惜,畢竟陸陶正年輕,并且看著和古春曉還像是一路人,是那種傻呵呵的樂天派。 想起古春曉,余亦勤有點心軟,表情柔和了一點,認(rèn)真地說:“他去我店里買過一次黃紙,但是我們算不上認(rèn)識。” 陸辰的語速有點快,說著又推過來兩張照片,恰好是余亦勤在杜含章手機(jī)里看過的現(xiàn)場照片,陸辰用手指點著照片上的紙錢旁邊說:“既然不認(rèn)識,那陸陶身上為什么會有你店里的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