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家者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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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又問:“李小杉和孫嫻養(yǎng)的是什么狗,你有印象嗎?” 古春曉雖然是一代天驕的mama,但對寵物狗不了解,她說:“印象有,什么狗不曉得,我只認識大家養(yǎng)的那多的那幾種狗子。” 陸辰讓她描述一下,古春曉想了想,比劃道:“就是那種黑色的大狗,臉上有點黃毛,這么高,看著有點蠢,但跑起來賊兇,一爪子就能把小區(qū)里的小狗摁在地上?!?/br> 余亦勤聽到這里,突然摸出手機,解鎖翻了幾下,然后遞給她說:“你看看,是不是這種狗?” 屏幕上是一只成年的羅威納,古春曉看完抬起頭,有點納悶:“對,就是這種。不過你手機里怎么還存上狗了,你要養(yǎng)啊?” 余亦勤示意她把手機遞給陸辰:“不養(yǎng)?!?/br> 古春曉照著做了,對他的丁點變化都感興趣,揪著不放地問道:“那你存它干嘛?” 余亦勤:“之前找你的時候用的?!?/br> 古春曉不靠譜地說:“找我怎么還用上狗了?靠它的鼻子聞我的氣味嗎?” 余亦勤只好給她解釋,狗是工地命案的線索之一。 很快陸辰看完狗的照片,也拍下來發(fā)給了遲雁,抬頭繼續(xù)問古春曉問題。 李、孫二人性格怎么樣?那條狗怎么樣,兇不兇?他們平時都什么時候遛狗? 古春曉基本都答不上來:“我跟他倆沒什么接觸,不了解,那個狗你問我的話,我覺得不兇,它每次碰見我都老老實實的,我說坐下它就一個屁墩兒,還挺乖的?!?/br> 陸辰心想那能不乖嗎?你們沒成精之前就是高原一霸了。 高原一霸卻沒什么自覺,繼續(xù)充當(dāng)一個并不關(guān)心鄰居怎么樣的城市租客。 陸辰問不出什么,只好轉(zhuǎn)變方向,說:“王樹雅現(xiàn)在在哪里?你知道嗎?” 提起這個,古春曉心里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她焦躁道:“不知道,我先回去了一趟的,她不在家里,打電話也沒接,不知道干嘛去了。” 連她都不知道,陸辰剛在想只能調(diào)人去查,就聽見余亦勤猛不丁地說:“她回老家去了?!?/br> 杜含章不是很明白他怎么連這個都知道,問道:“你怎么這么清楚?” “她回家之前來過一趟,來送古春曉的倉……” 余亦勤說到一半,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她臨走之前,在出租車里最后流露出來的那個要哭的表情。 當(dāng)時余亦勤覺得那是擔(dān)心,可加上了現(xiàn)在的這些條件之后,他印象中王樹雅的神情似乎又變了種味道,它里面有擔(dān)心,但也摻著一種之前被他忽視的欲言又止。 她當(dāng)時是不是想說什么? 余亦勤不得而知,只是回憶起這一幕的時候,他自然地想起了那個手串,驀然換了話題,他問古春曉:“王樹雅有個白色的手串,上面陰氣挺濃的,你知道嗎?” 杜含章聽見“陰氣”,目光動了動。 古春曉搖著頭說:“她有一大堆手串,轉(zhuǎn)運的、招財、招桃花的,就是沒有陰氣重的,還是我道行不及格,有陰氣但我沒感覺到?” 余亦勤覺得不至于:“那個陰氣挺明顯的,應(yīng)該不是你的道行有問題,而是她沒有當(dāng)著你的面戴過?!?/br> “或者是你失蹤之后,她才得到那個手串,她戴了,你也沒機會看見?!倍藕掠盅a充了一種可能。 古春曉覺得自己好像被智商碾壓了,有點討厭這種感覺:“手串怎么了手串?你倆一直說說說的。” 陸辰理了理思路,猜測道:“他們的意思應(yīng)該是,那個手串是銜接你室友和骨妖的關(guān)鍵,信物、契約什么的,是吧?” 杜含章和余亦勤還沒給反應(yīng),陸辰的隊員突然跑過來,停在他斜后面刨起了頭發(fā)。 陸辰問他干嘛,隊員苦笑著說:“那個妖怪架子怪大的,嫌我們問話掉她檔次,呼叫你呢?!?/br> “她是我老板啊,還想讓我隨叫隨到?”陸辰氣得想笑,“你把她給我拎過來?!?/br> 隊員覺得大庭廣眾的,審問那么個怪東西太詭異了,陸辰這邊又沒說完,只好端著板凳,集體遷移去了余亦勤的屋里。 這時床上的結(jié)界還在,陸辰一看見就誤會了,笑著說:“嘿喲!這蚊帳,可真夠奢侈的?!?/br> 古春曉也嘖嘖稱奇:“這玩意兒啥時候整的?我怎么不知道?別說,還挺夢幻的?!?/br> 繼仿若不存在之后,他的結(jié)界又成夢幻的蚊帳了,杜含章簡直哭笑不得,對陸辰說:“羨慕嗎?羨慕也給你來一個?!?/br> 陸辰連忙拒絕:“別,不用了,我窮人,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