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家者_(dá)分節(jié)閱讀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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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接續(xù)起來,陸辰說:“所謂無利不起早,你們?yōu)槭裁匆獛屯鯓溲判袃??你們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br> 骨妖這次像是老實(shí)了,答的雖然有點(diǎn)散亂,但好歹沒有偏題。 她說:“大家都知道,天地靈氣不夠,各族修煉都需要替代品,人族借助從前的法器和秘化符咒,錘煉術(shù)士的精神力,妖族靠吞噬新老妖丹延續(xù),鬼族靠人族的亡魂填補(bǔ)幽都的缺口,至于魔族的替代品,現(xiàn)在是人的惡欲。” “人哪,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物種,明明那么普通,身體里靈氣沒兩克重,可一旦有了惡念,就能造成巨大的殺傷力?!?/br> “王樹雅憎恨著大半個今西市的人和狗,她的惡念龐大深厚,是無崢修煉需要的……” 骨妖在這里頓了一下,接著聲調(diào)微變,話里居然多出了一種違和的憐憫,她說:“食物?!?/br> 這理由居然和靈王墓毫無關(guān)系,但也有可能是她的謊言,或者他們原本就猜錯了。 但是不管怎么樣,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杜含章和余亦勤飛快地對了一眼,都感覺王樹雅怕是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古春曉則是頭皮一麻,后背上陡然爬起了一陣往下躥的寒意。 陸辰的表情立刻冷了,王樹雅即使該判死刑,那也得是他們?nèi)诉@邊來判,而不是什么魔和“食物”的相互成全。 他問骨妖王樹雅和無崢的下落,她卻陰測測地笑了幾聲,隨后一頭栽倒在桌上,暈得簡直恰到好處。 陸辰差點(diǎn)氣死,又拿昏迷的她沒辦法,只好拎起就走,帶回防異辦去讓她接受腦外刺激,看能不能實(shí)時(shí)喚醒。 走前他讓杜含章跟他一起回辦里,說:“差點(diǎn)忘了,你的外聘人員工作證已經(jīng)下來了,走啊,上崗為人民群眾做貢獻(xiàn)啊?!?/br> 杜含章要盯著余亦勤,本來打算拒絕,只是話到嘴邊又改了主意,他說:“我開了車,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要是過去,就直接去辦公室找你。” 陸辰耽擱不起,很快沒了影,屋里只剩下或坐或站的三個人。 半分鐘后,古春曉從震驚里緩過勁,看見杜含章站得離余亦勤十分近,立刻說:“你不是要去上崗嗎?怎么還不走?” 她就是個單純的傻姑娘,杜含章懶得跟她拌嘴,和氣道:“還有點(diǎn)事,辦完了就走?!?/br> 古春曉真是稀奇了:“你能在這兒辦什么事?” 這個杜含章沒琢磨過,不過能辦的事應(yīng)該多了去了,他說:“我跟余亦勤有點(diǎn)話說,你能不能先去前面看會兒店?” “什么話啊還不能讓我聽了?”古春曉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度他說,“不會是又想欺負(fù)我們老余不記得事情,卯著勁兒給他扣黑鍋吧?” 杜含章看著信誓旦旦的她,有一陣子沒說話。 古春曉被他看的有點(diǎn)發(fā)憷,剛要問他看什么看,杜含章又突然說:“你覺得骨妖說的那些都是假的嗎?” “那肯……” 古春曉話沒說完,就被余亦勤打斷了,他不肯定,他記得自己捅傷了杜含章,盡管當(dāng)時(shí)這人已經(jīng)身受重傷了。 禿鷲有心護(hù)短,奈何余亦勤不領(lǐng)情,她只好“砰”的帶上門,出去坐到了店里收錢用的桌子上,因?yàn)樘僖芜€在外面。 帶門聲響起的時(shí)候,余亦勤問道:“你要跟我說什么?” 杜含章沒掩飾,直白地說:“我要去防異辦,但結(jié)界又困不住你,怕你跑了,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辦?”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我要困住你,你幫我想個辦法,聽著就無理又欠抽。 不過余亦勤沒有抽他,還在短暫的凝視和沉默過后,給他想了個辦法。 “你可以在想去和不敢走之間,一直發(fā)愁?!?/br> 杜含章直接被氣笑了,故作佩服地說:“這還真是鬼想的辦法,高明到跟沒有一樣?!?/br> 余亦勤聽得出他在挖苦自己,但他又在笑,看起來還挺和顏悅色的,余亦勤于是也放松下來,往桌沿輕輕地一靠,說:“你是不是想讓我跟你一起去防異辦?” “是,”杜含章看著他,“你去不去?” 這不是杜含章第一次喊他去防異辦,但態(tài)度差了很多,之前很客氣,現(xiàn)在……其實(shí)也還行。 余亦勤沒怎么猶豫:“去?!?/br> 杜含章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反倒有點(diǎn)詫異:“這么干脆,不怕我坑你?” “怕?!庇嘁嗲谶`心地說,“但我更怕你賴在這里不走?!?/br> 杜含章沿著他的小黑屋環(huán)顧了一圈,視線落回了某個屋主身上:“……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