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家者_(dá)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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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古春曉搓了下手,“你就別跟他一起去防異辦了,讓他自個兒去,要么你帶上我?!?/br> 余亦勤無情地打破了她的期望:“防異辦還是要去的,王樹雅、無崢都要找,至于你就別去了,在家里好好待著吧?!?/br> “為啥?”古春曉十分郁悶。 “如果他真的是危險人物,我就更不會讓你跟著了,”余亦勤頓了片刻,又說,“你說的那個六次循環(huán)的記憶,我能看嗎?” 古春曉搖頭:“估計不行,無崢也不能看我的記憶,我猜是需要族長的印章。” 印章是族長的隨身之物,不出意外應(yīng)該在淳愚身上,無崢既然沒有,就說明他沒有接收到傳承,也還沒有找到淳愚。 族長的下落還是一個謎,而且三兩句也說不清,外加他還有別的問題,縛心猿是什么,那半個魂魄要怎么取回來等等,光是問題都要想半天。 余亦勤沉默了片刻,抬眼說:“循環(huán)這事,在找到確切的證據(jù)之前,你先放在心里,不要跟任何人提,知道嗎?” 古春曉慎重地點完頭,繼續(xù)耍賴皮,想當(dāng)跟屁蟲,余亦勤按了下她的頭,利索地將鍋甩給了杜含章。 “我跟防異辦沒關(guān)系,想帶你也沒立場,如果你非要去,去問杜含章吧?!?/br> 無奈古春曉是個逆反心態(tài)很重的人,她不愿意向自己懷疑的人低頭,不過樹挪死人挪活,她很快就拿著余亦勤的手機(jī),開始給遲雁發(fā)微信。 遲雁的手機(jī)和余亦勤的待遇差不多,眼下的歸屬人是陸陶。 古春曉靠著店玻璃,跟他共患難的新朋友打起了商量,她絮絮叨叨地說:[陶仔,我,你曉jiejie,你在哪?在防異辦不?] 陸陶秒回:[在.jpg,你呢,到家了嗎?] 這邊,余亦勤返回屋里,發(fā)現(xiàn)杜含章正站在他飯桌后面的古董架前面。 那柜子雖然叫古董架,但上面根本沒什么古董,小格間里都是空的,連個五塊的花瓶都沒擺上倆,只有一個陶瓷的小茶罐,和一本夾在玻璃里面的老破書。 此刻那書換了位置,正被杜含章拿在手里。 在未經(jīng)主人允許的情況下擅自動別人的東西,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尤其還被抓了個正著。 不過杜含章并沒覺得尷尬,他在背后的腳步聲里回過頭,臉上是一種近似于想不通的表情。 他對余亦勤抬了下手里的玻璃夾書,說:“這本書,你是哪兒來的?” 余亦勤從進(jìn)來就開始打量他,覺得他從頭到腳都和邪惡不沾邊,倒是沒太在意他動了自己的東西,答道:“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就在身上?!?/br> 杜含章轉(zhuǎn)過來,面對著他說:“你醒的時候,身上還有別的東西嗎?” 余亦勤:“沒有。” 杜含章的神色登時顯得更怪了,他說:“你當(dāng)年隨身,就只帶了這本書?” 事實是怎么樣余亦勤忘了,反正結(jié)果是這樣,他就“嗯”了一聲。 杜含章臉上一瞬間悲喜難辨,緩慢道:“你帶著它干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不如帶兩張銀票?!?/br> 余亦勤也不知道,頓了會兒,只好說:“可能,是因為沒有銀票可帶吧?!?/br> “你可真是個實在人?!倍藕潞喼碧湫苑牵皼]有銀票你可以帶點干糧?!?/br> 余亦勤隨便瞎說:“你怎么知道我沒帶?也許我?guī)Я?,只是在水底泡爛了?!?/br> 水下躺尸三百年這一段,之前在書房里他說過,杜含章看了眼書說:“既然干糧可以泡爛,書怎么沒有?我看這書也很普通啊。” 它確實不是什么天地奇書,之所以沒被泡成渣,是有人在它外面用靈氣做了個屏障,只是歷時久遠(yuǎn),終歸是被泡壞了。 余亦勤有點遺憾,走過來,伸手去拿書:“是很普通,所以它已經(jīng)被泡爛了?!?/br> 杜含章卻不給他,挪著玻璃,堪堪避開了他指尖的追逐,一邊側(cè)頭去看封皮爛掉后露出的扉頁,書上“序”字也模糊了,只有左列還剩著幾個字。 當(dāng)中最清晰的幾個,重點一眼就能看透,杜含章心緒微妙地說:“你現(xiàn)在用的名字,是……從這書上來的嗎?” 余亦勤不知道他怎么就對這本書執(zhí)著上了:“算是吧,你問這些干什么?” “因為,”杜含章突然湊近來說,“這本書是我寫的,當(dāng)時沒寫完,是個孤本?!?/br> 書名叫做擁雪拾遺……不過封面糊得厲害,杜含章估計他也忘了。 余亦勤上身不自覺往后仰了一截,心口莫名一跳,突然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