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走過春天_分節(jié)閱讀_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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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不知道是因為蕭子翀總把空調(diào)開太低,導致閆然受了涼,還是因為兩人沒有太小心而導致受了傷有點感染,閆然第二天就身體不太舒服。 他開始以為自己只是感冒了,雖然頭昏腦漲,但他也沒太在意,只是隨意吃了一點感冒藥,就在家里看公司賬目,而蕭子翀因為公司有事,又去公司里組織開會了,而且他周一還要去出差。 閆然真是佩服蕭子翀的體力,閆然每次做完就只想睡覺,蕭子翀是出力那個人,做完去洗了澡還能繼續(xù)回他自己的臥室做事,等蕭子翀再來睡覺的時候,閆然早就睡著了,完全不知道蕭子翀是什么時候上的床。 閆然有時候就會想,我也應(yīng)該像蕭子翀那樣形成每天都運動的習慣,蕭子翀每天必須跑步四十分鐘以上,這讓他不管是身體狀態(tài)、精神狀態(tài)還是工作效率都很高。 但是,閆然往往也只是想一想而已,真要去跑步的時候,閆然最多能堅持二十分鐘,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蕭子翀傍晚回家,他從公司樓下餐廳里帶了外賣,回到家后就換成家里的餐盤擺上桌,又過去叫坐在沙發(fā)里抱著筆電看賬的閆然,“然然,吃飯。” 閆然渾身難受,仰著頭看蕭子翀,“我沒有胃口,不太想吃?!?/br> 蕭子翀一邊收拾茶幾上閆然中午點的外賣盒子,一邊說:“都是清淡的菜,現(xiàn)在不吃,過會兒餓了你自己熱?” 閆然不知道自己過會兒會不會餓,但他不想一會兒自己真要熱飯菜,就把筆電放到一邊,從沙發(fā)上起身,說:“那我吃點。” 蕭子翀翻看了閆然外賣盒子上的標簽,閆然的外賣是下午三點左右點的,是一份麻辣抄手,蕭子翀皺眉說:“你怎么這么晚才吃午飯?” 閆然只覺得渾身發(fā)軟,骨頭發(fā)疼,他說:“我好像是感冒了,身體不太舒服。我十二點多又上床睡了會兒,到兩三點才起來,覺得有點餓,才點了外賣。不過這家抄手今天太辣了,沒吃太多?!?/br> 蕭子翀對他無語了,將茶幾收拾干凈后,他就去摸了摸閆然的額頭,他覺得有點燙,就又去找了電子體溫計給閆然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閆然體溫376了,蕭子翀說:“說了讓你不要吃辣,你為什么一點也不聽。你現(xiàn)在是低燒了?!?/br> 閆然也看了看體溫計,但他沒當回事,“三十七度沒什么吧。我中午是想著吃點辣的出下汗,身體就會好些?!?/br> 蕭子翀說:“我們先把晚飯吃了,我一會兒去給你買藥。你有什么服藥禁忌嗎?” 閆然說:“沒有。” 閆然因為發(fā)燒沒胃口,稍微吃了一點飯菜就吃不下去了,而且因為覺得身體很冷,又有些頭暈,他就趕緊去洗了個熱水澡,就爬上床去裹上了空調(diào)被。 蕭子翀去小區(qū)外面的小診所里為閆然拿了藥,回去照顧閆然吃了,他才又去收拾飯廳廚房,還要整理第二天出差的所有材料和行李。 等他忙完去看閆然,閆然正蜷縮在被子里發(fā)抖,蕭子翀拿著體溫計再為他測了下/體溫,發(fā)現(xiàn)他體溫不降反升,已經(jīng)升到382c。 蕭子翀著急起來,伸手撫摸閆然的額頭,叫他:“然然?” 閆然覺得渾身難受,感覺身體像是僵硬的石頭,很冷,從骨頭到每一寸肌rou都很疼,他勉強睜開眼看蕭子翀,“我覺得我發(fā)燒了?!?/br> 蕭子翀說:“你燒到三十八度多了,我們?nèi)ネ饷嬖\所看病吧,打退燒針?!?/br> 閆然很多年沒有發(fā)過燒了,他都不知道發(fā)燒居然會這樣難受,但尚有理智的他一點也不愿意去外面看病,他把自己更緊地蜷縮在被子里,悶聲說:“你再去幫我買點退燒藥吧,我不想去診所?!?/br> 蕭子翀要把他從被子里抱出來,“不行,去診所看病?!?/br> 閆然不樂意:“你別強迫我。我不去。我身上很多印子,你自己看看,會被人看到的?!?/br> 蕭子翀愣了一下,說:“那你等等,我再去買對乙酰氨基酚回來,之前的布洛芬可能效果不太好?!?/br> 閆然難受地把腦袋埋在枕頭里,感覺自己冰火兩重天,腦袋是熱的,身體是冷的。他說:“要不,你用熱水給我擦個臉再去買藥。我現(xiàn)在覺得好干?!?/br> 蕭子翀根本不太會照顧病人,被閆然要求,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很多事需要做。 他去熱了水端到臥室來,用毛巾給閆然擦了臉和胸腹背脊,這讓閆然好受了一些,他又去倒了溫水來給閆然喝。 閆然這才稍稍有了一點精神,靠在蕭子翀的懷里,他已經(jīng)意識到可能是昨晚和蕭子翀做ai沒注意,才導致了這場生病,他在心里想,這真是牡丹花下死了。不過不能提醒蕭子翀,不然以后蕭子翀肯定不會再愿意那么做了。 不過不需要閆然提醒,蕭子翀早就意識到了問題。 蕭子翀去診所時,已經(jīng)夜里十二點了,診所有一名值班護士在,但值班護士阿姨也睡下了,被蕭子翀敲門,她本來非常不高興,對上蕭子翀的臉,她才展顏說:“怎么了,之前的退燒藥不行嗎?要是一直不退燒,讓病人來這里打吊針啊。” 看來她記得蕭子翀傍晚買的藥。 蕭子翀應(yīng)了,又要求她給拿藥效強一些的退燒藥。 閆然吃了藥后到凌晨三四點才稍稍退燒。 蕭子翀和他睡在一起,一直看他的狀態(tài),閆然出了滿身汗,他又去熱水為閆然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