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走過春天_分節(jié)閱讀_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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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蕭子翀不喜歡蕭可,但他也絕不想看到蕭可遇到危險。 蕭子翀一面給蕭可回?fù)茈娫?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回想這一天蕭可的狀態(tài)。 蕭子翀已經(jīng)多次拒絕過蕭可的追求了,但蕭可依然不死心。 蕭可大概知道了蕭子翀對伴侶的審美,所以,她最近在和蕭子翀的相處里收斂了很多。 蕭可在遇到蕭子翀之前,至少交過十幾個男朋友,除了這些男朋友外,她還有不少其他只是約pao對象的異性“友人”。她認(rèn)為,作為現(xiàn)代人,本來就應(yīng)該好好享受生活、自由和性生活。最初追求蕭子翀的時候,她認(rèn)為本來就應(yīng)該真誠相待,所以并沒有隱瞞自己曾經(jīng)的各種經(jīng)歷,很認(rèn)真熱情地邀請蕭子翀一起泡酒吧去酒店,高調(diào)宣布自己喜歡蕭子翀,一定會睡到他。 蕭子翀也算是遇到過各種各樣的追求他的女生了,這可算是第一次遇到像蕭可這樣“強(qiáng)勢”的女生。 蕭子翀以為她既然那么灑脫又爽快,那么,就不該是會死纏爛打的人,所以在蕭可向他宣布“喜歡他”的時候,他就很直接地拒絕了,說自己只把蕭可當(dāng)共同工作的同事,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讓蕭可好好工作。 沒想到蕭可并不真是那種你拒絕了我,那我就很快轉(zhuǎn)移目標(biāo)的人,相反,蕭可反而和他杠上了,之后蕭子翀不斷拒絕她,說自己不喜歡她那一類型,讓她別讓兩人為難。 蕭可漸漸意識到了蕭子翀的思想的保守,開始時覺得蕭子翀假正經(jīng),不想理他了,但近乎每天見面,她無法擺脫他的影響,于是,她又開始糾纏蕭子翀。 前段時間,蕭子翀已經(jīng)讓沈總替他帶話,說他已經(jīng)有了愛人,讓蕭可好好工作,不要亂想其他,蕭可看到他手指上的婚戒時,也曾郁悶了很長時間,甚至因為泡酒吧而直接工作請假。 在這天上午,蕭可再次開會遲到,蕭子翀把她叫到辦公室說了一頓,讓她要是想好好工作那就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一味放縱自己,對她的身體和精神都不會有什么好處。蕭可站在他的辦公桌前,呆呆看了他一陣,問:“要是從一開始,我就像個賢良淑德的女人追求你,你會愛上我嗎?” 蕭子翀煩透了她反復(fù)的糾纏,說:“我有家室了,我有愛人?!?/br> 蕭可冷笑道:“沈叔叔告訴我了,說他見過你的愛人,對方就是那種白白凈凈乖乖巧巧,你說什么他聽什么,什么都圍著你那種人。你不覺得,只有內(nèi)心軟弱的男人,才會喜歡這種沒有主見的乖巧的人嗎,因為你想掌控你的對象,而有主見的人,你根本無法掌控。蕭子翀,你就是個懦夫?!?/br> 蕭子翀當(dāng)場差點被氣笑了,心想蕭可在這件事里鉆牛角尖到精神失常了。 蕭子翀說:“人是很復(fù)雜的,如果你這樣想可以好受一點,你就這樣想吧?!?/br> 蕭可很氣惱:“你為什么不反駁我?” 蕭子翀無奈地看著她,“我的愛人到底是怎么樣的,這是他自己決定的,不是你說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也不是我想讓他變成什么樣,他就能變成什么樣。這種客觀存在,根本不需要反駁,蕭可。” 蕭可看他總這樣平靜理性,好像自己是個跳梁小丑,她就更加難受,說:“蕭子翀,你就是杯溫水,一點味道也沒有,你就不是男人!” 蕭子翀想說我是不是男人,這是我的事,你能不能去好好把工作做了,不做工作就立馬滾蛋,但想到她爸能決定自己的生死,他就只好忍了,說,“既然你這么看不上我,那我讓沈總把你調(diào)去北京或者上海吧,我覺得無論是北京還是上海,對你來說,都更好。你覺得呢?” 蕭可眼眶已經(jīng)濕潤了,她強(qiáng)忍著眼淚跑了出去。 蕭子翀看了看放在一邊的,本來該蕭可處理的工作,只好拿到面前,自己處理起來。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蕭可沒有離開公司,但她待在公司也沒做事,她坐在咖啡間里,一面翻時尚雜志一面欣賞自己新作的指甲,再不斷給她的閨蜜發(fā)信息聊天,談的都是什么時裝發(fā)布會或者是高定衣服包包首飾,以及去哪里SPA去哪里旅行,或者哪里有最好的身材好還干凈的男人,不像是公司里該干活的社/畜,而是來送了錢坐在那里做監(jiān)工的貴婦。 蕭子翀忍了她很久了,但她以前只是sao擾自己一個人,自己尚且可以忍受她帶來問題,但她現(xiàn)在自暴自棄的做法,完全是把其他同事也sao擾了,而且容易讓公司里的風(fēng)氣不好。 于是,蕭子翀干了一件事,召集所有同事開了一個短會,除了說工作外,還講了一下公司文化,強(qiáng)調(diào)要有嚴(yán)謹(jǐn)認(rèn)真追求進(jìn)步的精神,并要學(xué)會自我約束,不要過分自由主義等等。 根本沒有人通知蕭可開會,蕭可后來自己發(fā)現(xiàn)了,去會議室時,推開門正好聽到了蕭子翀的會議總結(jié),那些話完全就是故意針對蕭可,蕭可被氣得不行,但是又沒有辦法真在所有同事面前和蕭子翀正面相對,于是就只是狠狠瞪了蕭子翀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其他同事,即使剛進(jìn)公司幾個月的新人,也個個都是高智商的人精,自然把蕭子翀和蕭可之間的交鋒看在眼里,大家此時互相看看,都沒說話。 蕭子翀沒有理睬蕭可對他的敵視,散會后,他就給沈總打了電話,說了蕭可的問題,希望沈總可以把蕭可調(diào)走,因為蕭可如今的狀態(tài),在S城她根本無心工作,蕭子翀覺得這對他的影響他是可以不在意的,但是這對其他年輕同事的影響卻很大。因為這些年輕同事,好幾位都是剛?cè)肼氶_始工作的校招生,如果他們剛開始工作就遇到蕭可這樣的同事,對他們的世界觀、人生觀、事業(yè)觀都有不妙的影響,新入職的同事,是公司的新鮮血液,是公司培養(yǎng)的對象,也是公司賴以發(fā)展的基礎(chǔ)之一,公司必須注意蕭可對他們的精神影響。 沈總被他一通道理講得無話可說,只說會勸勸蕭可,但蕭可到底要怎么做,即使是沈總也不是百分百能干涉,因為蕭可的父親都同樣拿這個女兒沒辦法。 蕭子翀被沈總那模棱兩可的回答氣到了,心想遇到這種事,你怎么就沒點魄力,只在亂搞私生活的時候精力充沛。 蕭子翀當(dāng)天下班的時候,都還因為蕭可的事煩惱,只想把她踢得遠(yuǎn)遠(yuǎn)的,要是她能自動離職遠(yuǎn)走他國,蕭子翀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去開瓶酒慶祝一下。 但坐到車上,他開了車出門去閆然的公司接閆然時,他就已經(jīng)調(diào)節(jié)好了自己的情緒,見到閆然之后,他就把蕭可拋到了腦后,再也不想思考有關(guān)她的問題了。 ** 蕭子翀不記得自己下班離開公司時蕭可是否還在公司,也許她早就走了。 不過,最后一次見到蕭可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多,這時候的時間是晚上近十點,蕭可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不大可能轉(zhuǎn)移到了另外的城市去。 蕭可應(yīng)該還在S城,而且剛才電話里傳過來的男聲對蕭可用“公交車”這種侮辱性的詞匯,可見那個男人和蕭可是熟人,知道蕭可以前的事。 S城,喝酒,認(rèn)識蕭可的男人,而且那個男人以前很可能并沒有和蕭可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所以他才會在被蕭可拒絕的時候惱羞成怒對蕭可用侮辱性的字眼,當(dāng)場好像還有其他人在。 蕭子翀給蕭可連撥了兩次電話,但一直沒有人接聽,蕭可的手機(jī)極有可能沒在她手里了。 蕭子翀著急起來,只得給沈總?cè)チ穗娫?,因為沈總比自己對蕭可的社會關(guān)系更了解,也許知道蕭可到底是和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