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有恙[GL]_分節(jié)閱讀_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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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毫無根據(jù)的猜測,只憑著木枕溪的一腔直覺。 現(xiàn)在她在一步一步證實自己的直覺。 肖瑾回抱著她,牙齒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她腦海里一團亂麻,如果她回答是,木枕溪會不會繼續(xù)追問下去,為什么回國了卻不找她,為什么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再牽扯出一大堆的舊事,那都不是肖瑾想看到的。 怎么辦? 要是不說實話,木枕溪會發(fā)現(xiàn)嗎? 她是不是已經(jīng)起了疑? 木枕溪抱了她一會兒,幾乎感同身受地察覺到了肖瑾內(nèi)心的煎熬,她忽然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分手十年,三千多天,她們整整錯過了這么久沒有陪伴在對方身邊,以至于現(xiàn)在的每一次接觸都充滿了試探和小心翼翼,生怕給這份精心呵護好不容易長出新芽的如履薄冰的感情再添上新的裂痕。 “你可以不用說。”木枕溪手掌在肖瑾背上順著氣。 肖瑾反應(yīng)激烈地抬頭:“我說!” 木枕溪更難過了,她壓下眼底不斷上涌的熱氣,按著肖瑾的后腦勺將她重新扣進懷里,柔聲道:“我的意思是,你慢慢想,等你考慮好了再說,不急在這一時。” 肖瑾有點懵。 木枕溪說:“記得你昨天起草的那份協(xié)議嗎?試用期限是一萬年。” 這像是不祥的前兆。肖瑾聲音很悶,快哭出來:“你后悔了嗎?” “我沒有后悔。”木枕溪假裝沒聽出來她的哭腔,吸了吸鼻子道,“我的建議是,再加一條,除了轉(zhuǎn)正,任何情況下甲12雙方都不得提前終止協(xié)議?!?/br> 肖瑾怔住:“你的意思是……” 木枕溪定定地望著她,薄唇輕啟:“和你死磕到底?!?/br> 這實在算不上一句動人的情話,甚至聽起來有點無賴,卻并不妨礙它準(zhǔn)確傳達出木枕溪的決心。 肖瑾也成功地接收到了。 肖瑾最近很愛哭,和木枕溪關(guān)系緩和以來,偷偷哭的、光明正大哭的,一只手都快數(shù)不過來了。她成功地毀了木枕溪的一件襯衣,木枕溪一邊無奈牽著她回家換衣服,一邊卻很欣慰了解到了眼前這個人真實的一面。 肖瑾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成熟強大,無堅不摧,她只是把脆弱的自己藏在了堅韌的外表之下,實際上會不安,會恐懼,或許比她還要嚴(yán)重。 她一直偽裝成運籌帷幄,不,確切的說她確實運籌帷幄,但同時那份不安感亦存在著,如影隨形。木枕溪自己做過多少次噩夢,肖瑾就做過多少次噩夢,或許比她更多。木枕溪只恨自己沒有早一點發(fā)現(xiàn),一味沉溺在自己的患得患失中不可自拔,忽略了肖瑾的感受。 木枕溪給肖瑾倒了杯水,自己去臥室換新的衣服。 出來的時候肖瑾又在玩她家花瓶里的馬蹄蓮,這回見她出來也不放回去,還問:“這是哪里買的?” 木枕溪說:“我從一家花店訂的,送到公司,我再從公司拿回來?!?/br> 肖瑾揚了下眉,自若問道:“花店叫什么名字?我也想買點?!?/br> 剛哭過,她的眼睛還有點紅,但神態(tài)和語氣已經(jīng)完全如常了,很肖瑾式。 幾分鐘前,把她襯衣肩膀哭濕了一大片的是誰??? 木枕溪看她這樣從容非常不順眼,嘖了一聲,忽然抬手,拇指和食指將肖瑾的上下唇捏在一起,往外拉扯。 肖瑾:“唔!” 木枕溪松開。 肖瑾怒道:“你干什么?!” 木枕溪惡狠狠地說:“我,惡霸,欺負(fù)良家婦女,打錢?!?/br> 肖瑾說:“你是不是有——”病那個字她咽了回去。 木枕溪點頭,笑吟吟承認(rèn):“對,我就是有病,氣不氣?” 肖瑾:“???” 沉默三秒后,她從兜里摸出手機,說:“要打多少,轉(zhuǎn)賬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