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
書迷正在閱讀:影帝家的碰瓷貓、男神太過撩人、你是招租還是招男朋友、主要是他給的錢實(shí)在太多了、你最好別喜歡我、敗家先生叕在扔?xùn)|西了、天才啟蒙運(yùn)動(dòng)、我家有個(gè)戲精影帝、影帝有失眠癥、抱歉,替身也有假的[娛樂圈]
“謝家欠我的我自然有辦法讓他還,”云漠下頜微抬,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輕蔑“但你的嘴太臟了?!?/br> 蘇濤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地愣在了原地:“我不過就罵了這小子幾句,也沒怎么樣吧?” “算了,”云漠霍然起身:“不是一路人,以后有好的項(xiàng)目可以合作,但還是不要一起玩了。” “云總,云總,”王先生忙攔住云漠,不讓他走:“云總大概在國外呆久了,不知道國內(nèi)酒桌上就是這樣,酒文化,呵呵,酒文化……” 段啟柏也勾住了云漠的肩,不讓他走,人卻對(duì)著蘇濤笑:“他是喝多了,少爺脾氣上來了,別放心上啊?!?/br> 蘇濤被憋得滿臉通紅,王先生在桌下不停用腳踢他。 好半天后他才緩過一口勁,將滿滿一杯酒一飲而盡:“就當(dāng)我給云總陪罪?!?/br> 云漠哼笑一聲,雙眸冰冷地看了他片刻,然后才說:“算了?!?/br> 他沒再坐回去,臉上漫起一縷淡淡的厭倦之意:“今天就先到這里吧,回來再赴蘇總的約。” 說完也不等人回答,便自顧自繞過屏風(fēng),出了門,留下一道冰冷的背影。 直到云漠和段啟柏離去很久之后,蘇濤才一腳踹在了椅子上。 他多少年沒受過這種氣了,這會(huì)子恨得簡直要嘔出血來,咬著牙惡狠狠地罵:“老子當(dāng)年威風(fēng)的時(shí)候,他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媽的,等把資源弄到手之后,看我讓不讓他跪在我腳下哭。” 云漠和段啟柏沉默著出了寶億。 兩人一前一后,步子都很急。 走著走著云漠猛地停了下來。 他的唇抿的很緊,抬頭看向夜空,片刻后還是沒有忍住,狠狠一拳砸在了旁邊的燈柱上。 拳峰上立刻就滲出了血,他卻恍然未覺一般,低著頭狠狠罵了一句:“cao!” 段啟柏上前按了按他的肩:“不疼嗎?” 云漠閉了閉眼,沒說話,他覺得心里某個(gè)地方更疼一些。 “剛才那些話有些過了,”段啟柏說:“真翻了臉怎么辦?” 云漠輕輕吁了口氣,搖了搖頭:“不會(huì),就算打在他臉上,他也會(huì)來求和的。” “今天我送你回去,順便處理下傷口?!倍螁卣f。 “不用,”云漠邁開步子往前走,隨意地往后揮了揮手:“司機(jī)送我就行。” * 孫小圈駕著車也不忘叨叨:“你說你,這么晚回去干什么?說不定人家睡了,你人也見不到,明天還要趕回來,累不累?” “不累?!敝x省心不在焉地說。 “我累!”孫小圈義憤填膺。 “許寧與怎么說?”謝省看向他,終于問了出來。 孫小圈知道瞞不住,輕輕嘆了口氣:“他說云家大哥在賭,還挺大的。” 謝省的臉白了白,他偏頭看向窗外,沉默了一會(huì)兒后才搖搖頭:“不應(yīng)該,他不是那種人?!?/br> “那他是哪種人?”孫小圈問:“我看他說不定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br> “我查過了,小睞哥那部劇的第一投資人也是復(fù)云,”謝省沒搭理孫小圈:“小睞哥對(duì)蘇濤很避諱,也很顧忌,偏偏我哥回來又和他一起玩,我不覺得這是巧合。” “不是巧合是什么?”孫小圈不以為然。 “他明知道謝瀾毀在了‘賭’字上,不可能再重蹈覆轍?!敝x省斬釘截鐵地說。 “嘖,”孫小圈說:“我也查過了,沾上這個(gè)字的人,沒幾個(gè)能落得好下場,這個(gè)東西上癮,就算原來再無堅(jiān)不摧的一個(gè)人,沾上了也能給腐蝕成灰?!?/br> 孫小圈把謝省扔在小區(qū)門口,便駕車離開了。 謝省頂著寒風(fēng)往前走,到樓下時(shí)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他抬頭往上看去,尋找著云漠的窗口。 太晚了,大部分窗口都是黑的,只有零星幾點(diǎn)光從窗中透出來,而云漠的窗口也是黑的。 他深深吸了口氣,不知道是人沒回來還是已經(jīng)睡下了。 直到邁出電梯時(shí),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去按門鈴。 只是下一瞬,他便愣住了,整個(gè)人都僵在了原地,一動(dòng)都不能動(dòng)。 一道修長的身影,正斜靠在他家門上低著頭抽煙。 大約是聽到了電梯的聲音,那人也抬眸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猛然撞到了一處, 身后梯門緩緩合上,輕微的聲響讓謝省回過神來,他摘掉口罩,一步步走過去:“哥,你怎么在這里?” 云漠沒有動(dòng),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看他一步步走近。 謝省看不懂他那雙眼睛里的情緒,但走近了能聞到很重的酒味。 “醉了嗎?”他問他:“認(rèn)識(shí)我嗎?我是謝省?!?/br> 云漠沉默著,極認(rèn)真地看他,片刻后他輕聲喚了一聲:“省省?!?/br> 他的聲音有些干啞,像是被煙熏的。 平時(shí)還好,但今天酒后,那點(diǎn)脆弱無聲無息地漫了上來,他真的是太想謝省了。 他沒想著他能回來,只是借著酒意放縱自己靠在這扇門上,放縱自己憑空想象,想象他就睡在這扇門后面。 看到他的那一刻,他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mèng),所以看他走過來,他也一動(dòng)沒動(dòng)。 直到自己發(fā)出“省省”這兩個(gè)字,直到看到謝省的眉眼彎了起來。 謝省伸手握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頭,輕聲說:“哥,對(duì)面那扇門,才是你家?!?/br>